第7部分(第2/4 頁)
需要輸血的車禍,否則,也許就這麼一輩子的被那個女人冷眼地嘲笑著。該慶幸孩子是少有的RH陰性A型血液,還是該怨恨孩子為何不像他們家族一樣,屬於大眾化的0型?起碼他不會因此而痛苦至今。
不知情,有時比知情來得痛苦。
他一直以為自己精明過人,沒想到竟連妻子有了別人的孩子,他卻依然一無所知。
離婚,沒有失去所愛的痛不欲生感,畢竟當初也只是為了結婚而結婚,他或許不相信愛,但卻不反對婚姻。因此,對他而言,結束那段婚姻,被背叛的刺痛才是心頭真正的傷。
龔希一朝床邊跨了步,目光幾乎是焚燬似地燃過子謙那酷似沈韻竹的眉、鼻。
她只愛她自己,她誠實地告訴過他。所以離婚時,她沒有要求把孩子交給她——對於她的“翻版”她並不感興趣。當初沒有將肚子裡的孩子墮掉,並不是為了什麼愛,只是單純地為她自己的身體著想,她甚至坦白地對他承認!她也不愛孩子的父親,只是在那一段他出國的日子之中,對方的甜蜜攻勢著實讓她有些暈沉——新鮮,是她創作的靈感。
心寒的不只是她的欺瞞,更是她的不動聲色。怎能冷漠得一如無事人,在她扯下了如此一個大謊言之後。
他將眼光轉向那個臉上藏不住心事的人影。同樣是女人,為何有如此大的不同呢?
那個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正被注視著的女人,動了下身子,孩子似地揉了揉自己的腮頰,頭一偏,又陷入平穩的呼息之中。
蘭祺的天真無邪也是偽裝的嗎?他多疑的心,審視有她天使一般的嬌美睡顏。
不,她不會——龔希一斷然地告訴自己,她甚至單純得做不來偽裝的表面工夫——所以,她總是惹惱他。
她難道沒有受過傷害?難道她身旁所有的人事物都沒有什麼黑暗面,足夠讓她心生警惕?她怎麼能對一切事物永遠樂觀微笑?
龔希一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混雜著惡意、嫉妒與一抹難以蔡覺的情感。猛然低下了身,他掀開了被子,伸手到她的身子底下抱起了她。
“唔。”被驚動的她,動轉了下脖子,才徐徐地張開眼睛。
“你……!”龍蘭祺才舉起手來,喊出第一個字,她那仍微張的唇就被他不容拒絕的熱力給封住。
“閉嘴。”他以唇輕掃過她的柔軟。“子謙在睡覺。”
她睜大了眼,閉上了嘴,手啪地一聲搗住了自己的唇。他——吻——她!
在作夢嗎?整個人被抱在龔希一的胸臂之間,隨著他走動的腳步而貼近他的身軀,她仍顯得迷迷糊糊。
她混沌的腦子中一團泥擬的不甚清醒,只是迎著頭,看著他下頷的線條。這人靠起來不甚溫熱,男人不該都是暖呼呼的嗎?起碼小說中都是這麼寫的原來人的體溫和個性有關,他平常就不愛搭理人。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低下頭凝睇著她。這樣黑白分明的眼,這樣無心機的神情,一個人在剛清醒起該是最真實的吧?
抱著她,走出子謙的房間,他在門邊的走廊放下她,輕輕地關上了門。
讓她背靠著走道的牆面,雙手置於她臉龐兩側、肩胛上方,讓她一身的不知所惜與諒慌的嬌羞只能在他的箝制之中。又上前一步,貼近她怡人的馨香,也接觸到她屬於女性的柔軟身子。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整個身子極力往後縮,揪著一顆被他看得擰起來的心,她嚥了口口水,垂下了眼。
“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為什麼?我正巧覺得這樣子很舒服——軟玉溫香在抱。”他蓄意逗弄著她的心慌意亂。似冷凝的眼中,卻燃起一把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心焰。
“我們兩個站的姿勢很色情。”她很快地抬起頭,很快地瞪了他一眼,很快地把眼移開,很快地想用力摧開他。“放開啦,這是走廊耶。”
“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
他攬住她的腰,風一般地閃入旁邊的另一間房,在她還來不及反抗與拒絕前,將她鎖進了他的房間。
“你很奇怪。”在他手勁稍松之際,她趁機跳離了他的懷抱。“今天出門才和我吵架,回來後就對我又摟又抱……”
“又親又吻。”他接著說,毫無意外地看到她閉上嘴,微紅了頰。
相對於沈韻竹的欺瞞,她的真實是項吸引人的特質。吻她,則是種由心發出的舉動。
雖則他知道自己一千一萬個不應該吻她。
他並不打算“再”對一個女人認真——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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