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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因為某些原因被困在天羅了。”中年謀士陰險的說道:“武厲會不會去天羅找他的父親?”
不得不說,他這一計正好戳中了武厲的軟肋,連晉王聽到了這條計謀都不得不拍手稱妙。
他得色的繼續說道:“去天羅現在只有海路這一條路,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海上的事誰能說的清楚呢?觸礁啊,風暴啊,海盜啊……”
“你可真是陰險啊,”晉王聽到中年謀士的話,露出了鄙視的神色,就在中年謀士惴惴不安的時候,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孤喜歡!哈哈哈!”他笑著從身後的書櫃裡抽出一副畫像,展開一看原來是一個男人不可一世的背影,如果武厲在這裡就會驚訝的發現這畫上的正是他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那道身影。晉王摸了摸右臉,當年被武策狠狠地揍了一頓,一想到武策彷彿又痛了起來。
“來人啊!賜謝先生黃金百兩!”說完,取出一塊腰牌交給了謝先生:“剩下的事情就拜託謝先生了。”
謝先生接過腰牌一看——皇城司從三品都督武策。
ps:《逐北》裡面的皇城司職能不同於中國歷史上的皇城司,這裡的皇城司是和百淵府一樣的特務機構。百淵府監管天下,皇城司護衛皇都。皇城司設大都督一名,都督三名。主角的父親武厲當年就是皇城司的三名都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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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父親腰牌
第三十六章父親腰牌
與李君延分別以後,武厲獨自回到了下榻的客棧。武厲剛走上樓梯,就看到在自己房前徘徊的綿綿,綿綿手裡握著一塊腰牌,神色焦急地踱來踱去。
武厲料想綿綿那麼晚到自己的房前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正想叫她。沒想到綿綿竟先看到武厲:“武厲,你總算回來了。剛剛有個人一直在你門口走來走去,我向他詢問的時候他只留下這塊腰牌,他說你看到這個自會明白。隨後便神色匆忙的離開了。”
嗯?武厲疑惑的接過綿綿手上的腰牌。腰牌是鐵鑄的,從綿綿手上接過的還是帶著微涼,在腰牌的花紋之間殘留著乾涸的血跡,帶著一點微微的血腥味。腰牌上的字卻讓武厲的整顆心都快跳出胸膛了。綿綿奇怪的看著神色不斷變化的武厲,她不知道皇城司都督武策這幾個字對於武厲的意義。
“皇城司都督武策”
男兒有淚不輕彈,觸控著腰牌上凹凸不平的武策兩個字,滾燙的液體從武厲的淚腺中噴湧而出。武策!武厲已經忘記這兩個字有多久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和他分別的時間已經太久太久,久到自己的腦海已經無法拼湊出完整的他,唯一清晰的只有那個決絕的背影,還有扶著門框無助的自己淚水的鹹。從那之後武厲就刻意去迴避這個名字,不願去想起,只有那個背影一直出現在夢中折磨著他。再次看到這個名字,所有的委屈愁緒都湧上心頭。其他的王侯子弟喝酒遛鳥玩女人出事的時候,他們的父親會出來幫他們擦屁股,自己從小就擔負起整個天武侯府的重擔,只有站在遠處咬著牙看著他們。
“你,怎麼了?”耳邊傳來綿綿關切的聲音。
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武厲閉上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可是熱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衝破眼皮的阻攔滴落下來。武厲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他可以堅強的面對朝臣的為難,可以頑強的笑對敵人的兇殘,卻不能坦然的對待那個心裡一直不願去提起,卻總是惦記著的人。血脈相連的感情,即使是最鋒利的神兵也無法斬斷。
看著武厲,聯想起腰牌上的名字,綿綿好像明白了什麼,拍了拍武厲顫抖的肩膀。武厲卻沒有發現,綿綿嘴角那一抹和他相似的苦澀。
“我沒事,”武厲沙啞著嗓子,對綿綿勉強一笑道:“只是有點累了。”
綿綿擔憂的看著武厲,想了想還是退去了:“那你好好休息。”別人或許無法理解武厲的心情,綿綿卻感觸極深,她知道這種事情只有自己去面對,誰都幫不了他。
回到房裡,武厲緊握著腰牌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
皇城司乃是大周朝護衛皇城,監管京官的實權機構,內設一大都督,三名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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