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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原因不得不流落到中原來,終於也到了要回去的時候,不知道此去天羅還有沒有再見之日了。”
“君延兄武功高強,此去必定無往不利,”武厲露出真摯的眼神,說道:“武厲對君延兄早已敬佩不已,這樣吧你我二人也不要客套了,就叫我的名字武厲就好了。”武厲心裡這李君延無論從身手還是背景,都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物,交好他有百利而無一害。
“好啊,你也不要君延兄君延兄的叫了,”李君延也露出了笑容,王宮裡的爭鬥早就讓他學會了察言觀色,這武厲的談吐身手都說明了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秦蒹葭看著談笑風生的兩人,再次不甘的喊道:“李君延!”
李君延回身看著身體有些微微顫抖的秦蒹葭,抱拳露出了歉意的表情,沒有說話。秦蒹葭看到李君延的決絕,終於還是支撐不住,抹著眼角跑入夜色中。跑得過快,秦蒹葭的面紗被吹飛隨風揚起,飛到李君延身邊被他抓住,在秦蒹葭眼角那抹晶瑩墜落的時候,李君延緊緊攥住了那方還殘留著餘香的面巾。
“為什麼拒絕?”身後傳來武厲的輕問:“你心裡是有人,可那個人就是秦蒹葭。”
帶著苦笑,李君延說道:“現在的我能給她什麼?她是北地的天之驕女,而我只是流亡中原的棄子罷了。”言語間,李君延握著面巾的手握的更緊了。其實不想放,卻不得不放最是無奈。
李君延抬起頭來,和武厲相視一眼,兩人都露出了笑容,果然女人才是男人間最好的催化劑,兩人的距離這一刻真正的拉近了。
就在武厲踏雪東進的時候,他不知道關於他的卷宗早就放在了中州一些有心人的案頭。
中州內城,皇城左側的晉王府,晉王的書房裡。
“沒想到武家這小子隱藏的那麼深啊,”雍容華貴的衣著,不怒自威的氣勢,舉手投足之間睥睨天下的霸氣,都說明了書案後面這身穿黃色蟒袍中年人的身份。他正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晉王姬無道。他讚歎說道:“二十不到,竟然已經突破到涅槃境界,天資之高,即使是他那父親也望塵莫及吧。”晉王手裡拿著的正是百淵府的探子從北地快馬加鞭送回來的卷宗,裡面詳細記載了武厲在北地的行蹤。
晉王的書案下面坐著一個身穿麻衣頭戴方巾的中年謀士,他聽到晉王的話,向晉王說道:“武家這一代也就這一個武厲了,如果他也永遠的留在北地……”中年謀士的嘴角露出一絲兇狠,他是晉王府幕僚之首,他們的責任就是幫助晉王剷除所有異己。這些年以天武侯為首的兵家勢力迅猛發展,已經威脅到了皇族的勢力。晉王作為皇族的代表與天武侯早已是水火不容。在他看來,對於隻身潛入北地的武厲,他有一千種方法讓他消失在北地的風雪中。
“不妥,”姬無道搖搖頭,放下卷宗,緩緩說道:“既然答應了皇上,用這樣的方法來解決這場爭端孤就不能輕易越過那條線,孤堂堂晉王豈能出爾反爾?其次,你現在看著好像武家老祖走後軍方全部都沉默了,孤敢保證我們的人剛到北地,他們就會跳出來保武厲的。到時候朝堂和江湖同時發難,我們就難以招架了。”
中年謀士聽到姬無道的話不由得在心中腹誹道,恐怕這後面一條才是你真正忌憚的吧?跟了晉王那麼多年他早就對晉王的行事風格瞭如指掌,對他來說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在所不惜,出爾反爾?是咯,晉王豈會出爾反爾,每次都是他們這些幕僚私底下的行動。出了問題也不過是一個馭下不嚴。就像當年逼走武厲的父親一樣……即使犧牲了一大批幕僚,可是終於還是將名動中州的嘯山虎趕出了中州城,有生之年不得踏入中州半步。
“三月之期,嗯,三月。”姬無道沉吟,對中年謀士說道:“讓他離開北地,讓他不能如期收復北地就行了,局勢未明朗的時候那些愛惜羽毛的將軍們沒有誰會為了一個看不到希望的武家後輩而得罪如日中天的王爺的。”
“微臣這裡倒是有一計,能讓他不得不離開北地,”剛想到武厲的父親,一條計策便浮上心頭,中年謀士點了點頭。
“說!”
“王爺還記不記得當年名動中州的武策?”中年謀士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武策?”姬無道回想一下,眼珠一轉,想起來了:“那不是武厲的父親麼?”不怪晉王記性不好,當年武策縱橫中州的時候留下的都是嘯山虎的名頭,這名頭太過響亮,以至於大家都把他的本名給忘記了。
“王爺您說如果武策突然給他兒子帶話,說自己身在天羅,並且找到了收復北地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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