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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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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塌糊塗。

拉薩也是個邪門的地方,邪得不可思議。

比如零海拔地域經年累月才有的輪迴,到這裡卻以小時算計。

比如人們站在古老兇悍寺院的拐角牆壁跟前,投射下N個影子。

比如人們把手伸向影子的掌心,影子將人們的下巴按在自己的肩頭。

比如影子主動要求人們掏出心臟,互換,揉碎,再堅持放回各自的胸膛。

比如人們和影子始終不表現出疼痛,始終保持微笑。”

訊息好多,好長。

看來並沒生氣。但是,她的確當真了。

有種說法,人們去西藏至少會帶一顆種子。是不是真的打算撒在某個鹽水湖邊,或者某個雪山腳下。不知道。但一定會帶。

我調侃過平安,是不是也帶了。她說,帶什麼,我就是種子。

每粒種子都有一個結。即便外界條件多麼充足,種子在發芽前會先觸動自己的那個結。然後種子會疼痛。要疼痛很久才會進入到發芽還是不發芽的過程。不是觸了那個結,或者疼痛過,就一定發芽,一定能活下來。觸動過,疼痛了,照舊出不了芽死掉的種子太多太多。

人們常說的種子的力量是要客觀辨證的來看。任何生命或事物的實體都是如此。

那麼這幾次藏地旅行是不是觸到了她的結,令其疼痛。或者那結及其疼痛,藏得太久,要爆發始終會爆發。

她不是一直當藏是股力量嘛。那的確是力量。那力量只需使出二三成便足夠了。稍微一大,種子或其他受力者很容易碎裂。根本無從還原。

而這,只是開篇。

此後,我們常常廝磨一處。吃飯喝茶,是藉口。藏,才是主題。

平安說:記得那是幾十年前小孩子才玩的古老遊戲。歌謠結束時,小夥伴拍你的左肩,你變成石頭,不會說話,也不會動,拍你的右肩,你就是透明的。

有些事情,諸如那個轉身之後彼此的似笑非笑,機場太陽地下剩餘的二十分鐘,她都越發肯定旅行前上帝拍過她的右肩,只不過她早前說出來全當是自我消遣的玩笑。沒料到卻兌現成真。更沒料到上帝的另一隻手同時悄悄拍了另一個人的左肩。大家都不知道那根本是上帝的小把戲。儘管人們再怎麼自以為閱歷和心智成熟,有足夠的擔當,還是玩不過上帝這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所以對於很多東西,你可以寫,但是得考慮清楚是否要試圖挖掘真相。很多事物外表都蒙著一層膜甚至好多層膜,不管那些膜是否真的與虛偽和曖昧有關,可是一旦撕開了,裡面流淌的全是殘酷。

於是,寫與不寫,怎麼寫,這些對我來說不是難題,考慮的是到底要不要撕開那層膜。如果真的撕開,我們可以阻止到殘酷的肆意流淌嗎。

顯然,不能。

當你不能面對一類人的時候,也許正是不能面對自己的時候。這話可能不適用於所有場合,但一定適合於某些情況。

慣碼故事的,跌落了故事。

別跟自己打造的角色扯不清楚,也別陷入自己編寫的情節拔不出來。雖然這是永遠有用的提醒。

撕不撕開。撕到什麼程度。表面化。抽象虛無。這些勢必是對立的,衝突的。哪個更重要,于思考者和寫作者永遠是困擾。

何況,那迷一樣的脊地。迷人,迷惑,……

突然記起離開拉薩的那個夜晚,就是進入岡拉梅朵的十個小時。

——為一部電影進入岡拉梅朵的,是我。

需要找個清淨的地方靠某種方式,哪怕是碼字,來打發無法改簽機票的空閒。

——整個下午等那個說是在古修哪實則在忽悠的同伴的,也是我。

同伴說我之前的某些話讓其有壓力。呵呵。人可以當只講無聊段子的話澇,也可以閉嘴一言不發,就是不可以話語中肯。

——深更半夜接到好幾通喧譁和哭泣的電話的,還是我。

離開岡拉梅朵,我窩在旅館房間裡寫東西寫到三更半夜,期間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的正是平安。

前幾通無人說話,背景則人聲鼎沸,嘈雜不堪。我短她,問怎麼回事。不復。明顯是騷擾電話。我甚至有了關機的打算。

過凌晨兩點,剛鑽進被窩,手機又響,還是平安。

哭。追問。仍不肯說話,就是哭,而且哭得很厲害。那好,我把電話改成擴音,讓你哭個夠嘍。

終於十分鐘後,揚聲器裡說,沒事兒,剛太難受,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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