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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又得睡沙發了……”
半晌,離正揚哼了句:“要不你把我扔大街上得了,等晚上惡狗把我拖走。”
他這樣惡狠狠的說話。
江南發現他情緒不佳,才想起問他:“怎麼又過來了?那個逃難是怎麼回事?”
離正揚現在不想說話,只道:“以後再跟你說。”
一路上車上沒人說話,秦秋彥坐在副駕駛上。眼鏡早已經摘掉,撐著額頭,手掌摭去大半張臉,只看薄唇緊成一條線,連帶線型美好的下頜,亦是緊緊繃著。
秦涼也是,打上車就一直看著窗外。沉悶的一句話都不說。最後把車窗拉下來,呼呼的熱風吹進來,還沒有車內的溫度低,更覺得胸口壓得難受。
那麼忌憚紀夢溪,走了一個,不想,原來今天這個才是她的男朋友。秦涼就是那麼想,覺得自己快要氣死了。
晚飯鍾笑做好了,卻沒有人吃。秦秋彥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抽悶煙,鍾笑敲了幾下,門都叫不開。
鍾笑的不敢再打擾他,只得去叫秦涼。
秦涼對著電腦發呆,鍾笑來叫,就說自己困了,準備早早爬上床睡。
他的小身板鍾笑太瞭解了,秦秋彥不吃,別說一頓,一天也餓不死他。可是秦涼不行,晚上便能餓得睡不著。
告訴他:“你要是不吃飯,晚上餓了可沒人管你。”她得回家睡,而秦秋彥那個樣子,明顯是情緒反常,不像會給他做宵夜的樣子。
秦涼不受她的威脅,跳下椅子直接爬到床上,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絕不妥協的決心。
鍾笑無可奈何,只得說:“那我把飯放冰箱裡了,什麼時候你要是餓了,要我給你熱一熱。要是晚上想吃,就去砸你爸爸的房門。”
替他關上門,又看了書房一眼。實在猜不到,秦秋彥的很多事情她都猜不到。這個男人在她看來,就像一個謎。
當年還是從哥哥那裡認識的秦秋彥,是隻看長相就能迷戀一個人的年紀。秦秋彥絕對有那樣的魔力,足以瞬間蠱惑一個女人的心智,急速想要跟他靠近。後來他撿來這個孩子,她順理成章的幫忙照顧。秦秋彥雖然不想接受,可畢竟是個男人,沒有照顧過孩子,難免束手無策。不知為什麼,他的空間從來不許陌生人闖入,比起保姆,她是鍾慶豐的親妹妹,至少信得過,便允許她幫忙照顧。
再後來漸漸的和他成為朋友,而秦秋彥從來不給她任何甚至一絲的遐想,對她的冷淡和排斥都寫在臉上。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他們是不可能的,情感上他不可能接訥她,永遠。
她鍾笑也不是死皮賴臉的女人,由其在感情上,知道很多時候不能勉強。看透這個男人的冰冷,一切想入非非的想法都沒有了。一心只做朋友,開始喜歡別的男人,換不同的男朋友,發現對他也不過是種簡單的迷戀,像是人看到美好的事物會下意識喜歡那般,並不一定就是真的男歡女愛。只是照顧他們成了習慣,時間一走至今。
可是,不瞭解的仍舊不瞭解,知道秦秋彥的性格,卻不明瞭他的身家來歷。即便跟鍾慶豐問起了,他也不會說。只說秦秋彥以前娶過一個老婆,她懷疑他還是愛著那個女人的,否則秦秋彥不會在她喜歡他的時候,表現得極度冷淡,雖然現在也不熱乎。更不會這些年清心寡慾。
可那個女人是誰?又為什麼跟秦秋彥分開?在鍾笑眼裡就是一個結。
想起今天在永新集團看到的場景,不確定那個女人就一定跟秦秋彥心目中的女人,或者他之前的愛人有關係。可她想,能讓秦秋彥情緒反常如斯,定然是有些什麼的吧?
秦秋彥一大早給鍾笑打電話,告訴她來一會兒過來送秦涼去幼兒園。
而他自己早早就出門了,沒用司機開車,自己駕車。比上班時間早一點兒,路上很通暢,他那輛蘭博基尼一路跑得飛快。
可是心裡卻堵得難耐,在書房中坐了一夜,身體都僵了,菸灰缸裡積了滿滿的菸蒂。頭沉悶的疼起來,等到站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簾子望出去,才發現天已經亮了。縷縷晨輝雖然淡薄,可是暗夜被驅散,與之相比,頭頂的燈光更是暗淡,像晴空萬里時,那抹慘淡的浮雲。
知道有些事情再瞞不下去了,到了只能面對的時候。可是,很多事情他還沒有查清楚,那一片雷區他不想輕易的踏上去。一旦出了紕漏,粉碎碎骨的,只怕不單是他。這世上並非他孤身一般,還有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人。
如果最後的最後,還是不能在一起,那麼即便賠上自己的性命,他也會想要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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