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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犯傻,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會發現不是。她再沒有一絲力氣經受氣泡破裂後的四分五裂。
顫抖著手指給秦秋彥打電話,語氣盡量保持冷靜。聽起來一派坦然。
“秦總,對不起,今天晚上我有事。再說你今天既然在家,秦涼應該不需要幫著照顧。再見。”
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當即便結束通話了。呼呼喘氣,心臟跳動的也很急。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就這樣心神不寧的樣子。
秦秋彥是高手,言語上總有辦法攻克她,足以讓她潰不成軍。江南很知道,所以一絲機會不留給他,不是乾脆,倒像是害怕,真的害怕。
晚上下班的時候,一出大廈便看到秦秋彥站在人潮中,絕世獨立的翩然模樣,想低調都難,只一眼就能看到他。冷了臉,夕陽下雙目淡淡的眯著,十分冷峻。江南才一出來,就像抓逃犯一樣將人盯緊了。
江南混在人群中,那兩束光像要在她的身上穿出洞來。莫明生起慌恐,下意識加快步子。
沒開車,低著頭往路邊衝,攔下輛計程車就上去了。這才鬆一口氣,有逃之夭夭的快感。
路上接到離正揚的電話,問她:“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早點兒請假回來吧,也能多陪陪阿姨。”
江南有些犯愁:“我倒想啊,可是畢竟在人家手底下打工,不是我想請多久就能請多久的。”
離正揚意味不明:“找你們總裁請啊,一準請多少天都行。”
江南哪裡知道離正揚早已和秦秋彥接上頭了,暗度陳倉,正穿一條褲子。
哼哼:“你當我是誰啊,頭比別人大麼。總裁是我們這些小職員說能沾上邊就能沾上邊的,還向他請假呢。”
江南抱怨連連。沒敢說現在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秦秋彥,面都不敢著了。
離正揚靜靜的聽著,自然不能說這個男人別人是很難沾邊,卻一定肯對她無限遷就。一個為了她,家仇可以放下,命也可以不要的男人,還有什麼是不肯為她做的呢?
這個傻丫頭,這樣的情深似海就要將她淹沒了,而她卻仍舊渾然不知的模樣。
不知秦秋彥怎會這樣沉得住氣,整日靜靜的守著,按兵不動。想他定然很辛苦,分明就是種煎熬。
能隱忍到這種程度的,恐怕也就他秦秋彥了。真難想象那僅是個二十**歲的男人,如此氣魄,連他這些早出生幾年的人,都不敢比擬。
江南想起來問他:“你和叢錦怎麼樣了?要和黃宇一起舉行婚禮麼?”
按理說離正揚的婚事比黃宇這一樁還出在前頭,而離家心心念念這麼多年,就是想讓離正揚快點兒找個老婆,然後一舉得男,讓離家後繼有人。想來時間肯定晚不了,總不會落在黃宇的後頭。
這是個難纏的話題,離正揚自己都不願想。聽人提起了,頭就隱隱的發疼。
家裡人肯定是急的,甚至婚都不打算訂了,更希望直接步入婚姻的殿堂。離老爺子已經跟他提過了,和女方那邊說起來,也是這個意思。叢家覺得兩個女兒同時嫁出去也是件好事,所謂的好事成雙。
主要乘龍快婿在手,一天不定下來,這心裡就沒法踏實。叢家也有自己的算盤,放眼s城,哪有他叢家這樣幸運的,青年才俊都要攥到手裡去了。
只怕夜長夢多,再出什麼差子,讓大好的姻緣飛走了。
更恨不得將這兩對人綁進教堂裡,能早結自然要早結。
唉聲嘆氣:“哪個會想早結婚啊,我還這麼年輕。黃宇要結就讓他結啊,我跟著湊什麼熱鬧。”
“這不是什麼熱鬧不熱鬧的問題啊,你們家裡人不急麼?再說叢錦是姐姐,你們的婚事又是早提起來的,我估計叢家肯定也不會放鬆。”
離正揚只說:“那倒是。”
不過有什麼辦法,跟叢錦打要談婚論嫁時開始,就是這個調調,一日一日的過,溫度也不見升。就這麼不溫不火的,時不時打一通電話總要放在心裡想一想,怕忘記了,想起來跟公事安排一樣。只差要秘書幫他想著,然後每天按時按點的提醒了。
反倒是叢錦,似乎已經適應了他這個漫不經心的狀態。只要他打電話過去,便欣然。哪一時離正揚忙了,她也會打過來。
不過對外兩個人已經以未婚夫婦相稱。就算他們自己不說,再出入什麼場合,有熟悉的人問起來的時候,首當其衝便是這個話題。然後會問:“怎麼沒跟未婚妻一起過來?”
方覺得真是要成家的人了。
江南才下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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