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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陪了一夜。”
宋爸爸宋媽媽當即唏噓不已。
“天呢,竟然發生這樣的事。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也不說,還說沒事,不說清楚就連電話都關死了。”
宋林愛倦怠得很,眼皮都快抬不起了,只說:“爸,媽,我去睡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不用叫我。”
也沒顧得上洗漱,直接回臥室睡了。
可是睡不安穩,惡夢連連,只能逼著自己什麼都不要去想。
中午的時候秦秋彥接到鍾笑的電話,告訴他鐘慶豐受傷的事。
秦秋彥緊張的眯起眸子,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鍾笑一雙眼睛紅腫得跟桃子似的,哭了很長時間,嚇壞了。沒想到一來s城就遇到這樣的事,鍾慶豐是她唯一的親人,都說長兄如父,於她而言真的是那樣。如果鍾慶豐有什麼事,跟天塌下來沒什麼區別。
總算沒什麼大事,只是一開始的時候不瞭解情況很害怕,哭了很久,最後連鍾慶豐都哭煩了。讓護士把人拉出去,一問才知道,雖然捱了一刀要,可是不在要害上,離心大老遠呢,更別說生命危險。
這才鬆一口氣給秦秋彥打電話,啞著嗓子說:“醫生說他死不了,就是腹部捱了一刀,得養一段時間了。”
秦秋彥跟著安下心,又問她:“怎麼會受的傷?”
鍾笑哼了聲:“誰讓他逞英雄,聽說是一個女的被打劫,他站出來制服歹徒,結果被捅了一刀。”
秦秋彥淡淡的笑了出來:“你哥倒很仗義啊,你得為他驕傲才是。跟他說一聲,讓他好好養傷,過幾天我去看他。”
這樣一算,時間很湊巧。之前給離正揚打電話,說黃宇的婚期再即。到時候江南一定會回去,他不打算獨自放她回去,怎麼也得跟著。
“知道了,我幫你轉達。”轉而又問:“你和那女職員怎麼樣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秦秋彥涼涼說:“結什麼婚,她本來就是我老婆。”見鍾笑又要沒完沒了,只淡淡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問,好好照顧你哥。”
鍾笑又在那一頭扯著嗓子罵。
秦秋彥收起電話,轉身坐到沙發上,掏出煙剛要點著又按滅,拿起整包煙連帶火柴一起扔進垃圾桶裡。
幾年過去,他的煙癮的確比以前大了許多。知道是惡習,以往都是敬而遠之的。可是那麼多難捱的日子,心都要燒著了,漫漫長夜都是這麼過來的,漸漸成了習慣。可是他自制力一向很好,再艱難的事,只要他想改變,就一定做得到。
摸出電話,鍵盤按的很快,編輯簡訊傳送。
江南才和同事吃過午餐回來,幾個人吵著去喝咖啡,才走幾步,有簡訊提示。
沒想到秦秋彥那樣的男人也會發簡訊,很難想象他那種古板又快捷的男人,發起簡訊什麼樣。是不是也是勾著頭,嚴謹又冷硬的模樣?然後以一種公式化的姿態,編輯這種家常鎖碎?
江南竟忍不住多想,沒意識到自己情緒的變遷,下意識想笑,覺得肯定是那樣。嘴角明顯彎起來,看到簡訊內容後,又開始茫然無緒。
“晚上吃水餃,下班後早點兒回去,把面和好。我去接秦涼,肉餡等我回家再拌。”
電話在掌心中攥緊,漸漸的有些失神。想不明白,這世上有相仿的臉,是不是性情也是可以複製的。以至於茫茫人海,總會遇到一個人,讓人有似曾相似的感覺?
就像秦秋彥,出現的毫無章法,意外至極。明明是毫不相干的人,可是,很多時候又覺得認識他很久了。對她總像很瞭解,無論習慣還是愛好,即便她不說,也像知深知淺。
她只會和麵,拌出的肉餡永遠沒有好味道。曾經有男人在耳畔抱怨,說他天生命不好,娶個老婆既不如花似玉,就連包個餃子也難以下嚥。
那時委屈的抱怨聲,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想起來了,清析如往昔。纖腰被人從身後攬緊,雙臂有力,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菸草味也是,輕微苦澀,卻並不引人厭惡。
有人回過頭喚她:“江南,快走啊,愣著幹什麼。”
江南猛然抬起頭,“啊”了聲,只說:“我不喝了,你們喝吧,覺得胃有點兒不舒服。”轉身去洗手間,鏡子中一張臉都有些白了。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沖水,洗了幾把總算冷靜一些。
告訴自己,這世上即便有些事物再相似,也不會如出一轍。消失的就是消失了,再留戀也永遠都回不來。不要妄想在不相干的人或事上尋找舊時溫度或者任何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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