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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既然是晚上,怎麼能看清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怎麼確定是八樓?”
證人一一道:“並不確定是八樓,看高度估摸是那樣。我們家就住七樓,時常望上去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那個高度。而且盛開燈火輝煌,想看清一個人是男是女不難。”
所有證據都指向一點,案發當晚,這個叫做李明的男子很可疑,出現在他身上的疑點太多,表明他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江南再提出傳喚最後一個證人,酒店聘請的修繕的員工。
證人表示,案發現場新裝修的時候,窗子也是重新換過的,窗框上有利器刮劃的痕跡。
江南在瞭解到這一點後,當即去隔壁房間看過,窗框上幾乎相同的位置也有一模一樣的痕跡,推測是兇手用作攀爬的附助工具造成的,否則兩個房間的窗子隔有一段距離,八樓的高度沒有一定輔助工具的話會存在極大的危險性。
兇手也正是利用了人們這種“不可為”的心理,鋌而走險。
江南還刻意去街面上問過,網上也仔細查詢過,現在世面上就有這種工具,滿足一些冒險者的需求喜好。江南整理出來做為證據提交,連帶凶手入住房間窗框上的痕跡,一併做為證據交到法官手上。
控訴方不質證。
再一輪自由辯論之後,輸贏已有定論。
直到這時江南才肯真正的看薄南風一眼,認真與他對視,帶著舒展的笑意,他不用死了。
薄南風動了動嘴角,似笑非笑,那意思像是問她,很得意?
當然得意,前後兩次開庭簡直別開生面,另有一番水月洞天,而這裡江南絕對是經過千錘百練的,心緒也受過非人煎熬,如何會不得意?!
合議庭評議之後,法庭開始宣判。
意料之中的,薄南風無罪釋放。
那起強姦殺人案作為另案被公安機關立案調查,薄南風這事,算徹底了了。
從刑廳裡出來,江南面帶微笑,步伐緩慢,聽自己的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覺得格外好聽,就像這樣清脆的聲音把邪惡都踩到幻滅,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頭腦中打點事情,這段時間都太忙了,沒跟父母正式的吃一頓飯,沒跟小姐妹們一起好好的喝一杯,也很長時間沒去做spa了,今晚她要善待自己,面向幸福,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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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臉被刮花
給宋林愛打電話。
“一起去喝一杯。”
她有心情了,宋林愛卻沒有了,於群那事還沒完呢,宋林愛擔心的事情很多,就算於群不用負法律責任,但賠償也不是個小數目。
沒什麼興致道:“你和林樂她們一起吧,我今天沒時間。”
江南叫不動她,就想著給林樂打電話,翻找她的號碼時。感覺有什麼東西直朝她湧了過來,才轉頭去看,嬌小的身體已經被人壓迫上,頭上怵然的疼意傳來,有人正在撕扯她的頭髮。
江南一時間被兩個女人撕打,拉扯時手機飛出老遠,聽到衣服料子清脆的“喀嚓”聲,江南不害怕,只是疼。事實上她深知發生了什麼事,跟兩個女人撕打不是她的長項,但也沒有平白捱打的道理,死命掙扎。
幸好在法院門口,已經有工作人員湧上來拉扯那兩個失了理智的女人。但江南的頭髮還被她們攥在手裡,且死死的就是不松。沒有辦法,硬性拉開是不行的。
下一秒江南被人擁進懷裡,男子嗓音平靜,但字字威嚴。
“你們再這樣鬧下去,故意傷害也是要判刑的,看你們膽子也不小,敢到法院門口鬧,那我就打電話抓人了。”
女子嘴裡仍舊叫囂,但手上的力道卻漸漸鬆開,這世上很少有人真的不畏懼權威。
沒想到又是他,上次相親時一次,這回又來一次,五年後再相遇,最為狼狽的時候都被他給看去了。
江南對自己很無語,理了一下頭髮還算得上鎮靜。
“謝謝你。”
紀夢溪也很無語:“你怎麼老是狀況百出的?”
江南無話可說,就說他們當律師的不好混,絕對算高危職業。就像這樣,打贏了官司就遭人恨,被害者的家人便開始不依不撓了。其實她早不是第一次遇到,有那麼點兒習慣了,面對這種狀況不慌不忙,理好妝容一笑了事。
紀夢溪一抬手拉住她:“這就走?”
江南狐疑的看他,不走幹什麼,留下來繼續捱打麼?
紀夢溪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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