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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是誤會,跟喜歡沒有關係。我想找一個人嫁了,但你真的不合適。離我遠遠的,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好嗎?你不是說很感謝我幫你辯護無罪,那你就離我遠遠的,當是報達我。我們兩不相欠,扯平了,怎麼樣?”
能怎麼樣,真是不怎麼樣。薄南風覺得這真是命,似乎他永遠是被放棄的那一個。所有他喜歡,他依戀的,捨棄他就跟捨棄一隻流浪狗一樣,從來看不到他的好。他的能力,他的外表,他的一切,最後的最後反倒會成為被放棄的理由,就像禍水的紅顏。他不是紅顏,卻很薄命。
薄南風咧開嘴角笑了,眼裡卻殊無笑意。一眨不眨的盯緊江南,喉結動了動,想去拉她的手。自己都覺得掉價,扯上了會說什麼?求她,別讓他離開麼?
江南卻一下避過,退後一步,幾乎是擠進紀夢溪的懷裡,連這點兒卑微的溫情都不給他。冷眼於世:“你走吧,以後別再來找他的麻煩。我已經將話說得很清楚了,這段時間你的靠近給我帶來許多困擾,今天既然將話都挑明瞭,便說得徹底一些。無論你對我,還是對紀夢溪,那些做法真的讓我很煩感。你走吧!”江南有些激動,聲音太大,喊破了嗓。
薄南風終是連笑都笑不出了,嘴唇緊緊的抿成一道線,下一秒轉身離開。
那個轉身的動作就像放了慢鏡頭,在江南的心裡一遍遍的回放,就像一場以悲劇散場的電影,哀傷的氛圍總是不去不散。不論薄南風走得多急,她都覺得緩慢,像下一刻她就會忍不住伸手拉他,說她口是心非,說她膽小懦弱……
這段風花雪月像她手裡的官司,其實無論真相是什麼,她辯護主張的方向已定,覺得那就是最好的做法,即便真相本不是那樣。
早在那晚跟自己做思想鬥爭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心裡再怎麼愛一個人,都不能太過任性,人活著除了去喜歡一個人還有許多責任要擔,所以她願意違背自己心裡的真相。
薄南風的車子揚長離去,那樣驕傲的人再不會轉過身來。
江南吸緊鼻子,眼淚還是跌破眼眶,大顆大顆的砸下來。一切都太突然了,連半個腹稿都沒有打,就已恩斷義絕。從紀夢溪的懷裡退出來,不聲不響的蹲到地上,整張臉埋進膝蓋裡。
即便她不發出聲音,紀夢溪還是知道她哭了,多大了還是改不了那樣的毛病,哭起來像個小孩子,肩膀抽抽搭搭的不停顫抖。
他跟著蹲下身,真難想象這是前一刻才在法庭上看到的律政女王,眼眸發亮,像一顆璀璨的明珠。
紀夢溪一顆心軟成水,伸手將她攬過來,知道她的傷心不為他,自己也很難過。
“江南……”拉了長長的尾音,再說不出下文。說什麼呢?說你喜歡就去找他?又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江南沒抬頭,再說話帶了濃重的鼻音,卻聽出冷清。
“沒事,我只是有點兒難過,很快就沒事了。”既然打定主意不跟薄南風在一起,就早晚都得歷這個劫,早死早超生,比半死不活要好。哽了一下,抬起頭:“紀夢溪,我一直都沒想騙你,早該對你坦言的,其實我跟薄南風發生關係了。你想離開,就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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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不是他,那就我吧
紀夢溪四肢冰冷,長到這個年紀從沒有這麼狼狽過,想要落荒而逃。怕什麼來什麼,要來的,果然躲不過。
緊緊扣著她的手臂,想問更多。
不用他問,江南也打算坦白,喃喃自語:“是啊,我以為我會愛你很久,久到死了還愛你。可那一條孤獨的路太難走了,才發現身心磨礪出繭的時候,不那麼疼了,其實也不那麼愛了。
一心期盼你會回來,你會回來……可又像沒有那麼一天,時間久了,再不忍騙自己。至尊寶駕著七彩詳雲來了又如何?他還是沒能帶走紫霞仙子給她幸福。終於知道是假的,這世上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於是把心囚起來,關在一個誰也觸不到的黑暗角落裡,以為一輩子那樣。原來不是,只是遇到的光不夠明亮,沒哪一束能照到那個角落裡。可是薄南風他照進去了,他就像一束最強光,點亮了我心裡的每一個角落。”
說起薄南風的時候,江南明明哭著卻又笑了,真是既開心又難過。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會變得勇敢,骨子裡那些柔軟廢棄的東西都會堅硬起來,生機勃勃。許多想做卻從來不敢做的,只要他言語上給一句肯定就能讓我信服,當懦弱不堪也能變成信仰的時候,便不能否認他根深蒂固的存在。哪怕放蕩不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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