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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亙古不變的東西都顛覆了,順理成章,又名正言順。連他都找不出瑕疵,猛然一下,竟覺得就該是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些年他只有遺憾,甚至沒想過對錯,事實道義擺在那裡,似乎就該那樣,連江南都不覺得他錯了。而薄南風雲淡風輕的幾句話,卻讓人覺得哪裡不對勁了。因一個人任性,就無節制的去縱容,而另一個乖巧,便遺棄她,世界無聲無息,看似很好,卻從來沒有人想過這樣公不公平?正不正確?紀夢溪沒想過,江南也沒想過,而薄南風想到了,三言兩語,就將他們過去的風景都看透了。讓人怕起來,甚至不敢再思及對錯,怕一想起,會發現其實一切都錯了。
但那些真的不是紀夢溪所想,他想的,永遠都是和江南手牽手看細水長流。他咬緊牙關,將薄南風刻意的蠱惑壓入肺腑,硬生生的淡寫從容。
“以前是我對不起她,我從來不否認,正因為我做錯了,所以我更會拿一生好好的去彌補,總有一天讓她忘記過去的疼,我什麼都能給她。”
薄南風不得不佩服紀夢溪好毅力,好氣場,若有似無的鉤動唇角:“是,你什麼都能給她,但我薄南風的感覺你紀夢溪給不了。”
“你們發生了什麼?”
“如你所想,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是我的女人!”
是啊,也如他所想,他的確已經猜到了,但聽到後還是一陣惱火,從心底乃至靈魂裡燒上來。紀夢溪腦袋一片空白,一抬手,拳頭已經揮了出去。
薄南風沒躲閃,任它砸在他的嘴角上,當即現了殷紅,今天是他上門來找人家的不痛快,這一拳他認了。等紀夢溪第二拳再揮上來的時候,他已經反擊回去。速度快得令人扼腕,紀夢溪拳頭才被他的掌心攔下,左臉頰已經重重的捱了一計,連出招仿都看不見。他也是練過的,而且打小開始,但跟薄南風的狠勁還比不得。
場面一進混亂起來,兩個高大的男人大大出手。
江南本來不打算現身,便也不得不出場,實在要命,沒聽到兩人說什麼,眼見卻又打起來,跟個小孩子一樣。跳下車跑過去,兩個人的臉上都掛了彩,明顯薄南風的身手更好些,再打下去紀夢溪要吃大虧,此刻嘴角已經裂開口子流血不止,而薄南風的拳頭還要揮上去。
驀然就停住了,薄南風桃花眸子眯緊,全是冰冷的不可思議。
江南伸展雙臂挺身護在紀夢溪前頭,他那一拳打下去,她俏麗白皙的一張臉當即就能毀掉。
薄南風跟她狠狠的對視,到底還是他敗下陣來,這是他的心頭肉,如何真下得去手。那一下宛如捶進他的心口上,陣陣的鈍痛,早說過她沒有良心。
眼睛布了血絲:“滾開!”薄南風的聲音有些大,遠處有人來提車,匆匆瞄了一眼。
江南很鎮定:“你要打就打我。”
薄南風冷笑:“你以為我不敢?”
江南閉上眼睛,一副任打任殺的模樣。
薄南風偏首哭笑不得,攥得指掌的骨節“喀嚓喀嚓”的響。
紀夢溪濃重喘息,目光繁複的看向江南。哪一時他就是該這樣好好保護她的,把她護到身後,千刀萬剮都衝他來,但是沒有。他伸手把江南扯到一邊:“沒你什麼事,到一邊去。”
本來是沒江南什麼事,但江南卻想借著這一刻讓三人的關係有個了斷。她沒那個本事,不能在情感遊戲裡摒氣凝神,遊刃有餘,裝都裝不下去了,是種非人折磨。
喉嚨裡哽著一根硬刺,一直扎進心裡去,張一張口,五臟六腑都疼。江南沒讓開,定定的看著薄南風,堅定而不遲疑,跟那一次薄南風在法庭上看到的目光極像,是他喜歡的,又是他討厭的,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他輾轉反側。
就像此刻,傷心的話被她說出來行雲流水,真像他們萍水相逢,實則沒半點兒情份。
薄南風恍生錯覺,這真的是那個在他身下化成水,一遍遍喚他名字的女人?
江南嗓音微微的顫:“薄南風,我們把話說清楚吧,我想得很清了,我是真的不喜歡你。找不到理由喜歡,我早已過了看一個人的外表就能愛上他的年紀。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很麻煩,接手你的案子是我最後悔的一件事。我真的後悔做你的辯護律師,不止一次,雖然兇手沒有招認,可我知道我受傷就是與你的案子有關,我很恐懼,也覺得很麻煩,誰都不想自己的安危隨時受到威脅,所以,我一度因此怨過你。覺得你就是個麻煩精。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你不該進來,我也不可能接納。無論我們之間發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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