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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麼怕他媽媽,以前就不止一次聽黃宇說,描述得很誇張,當時還不相信。抿緊嘴巴憋住笑。
離正揚目光已經飄飄的掃過來:“小心憋出內傷啊,想笑就笑唄。”
江南“噗嗤”就笑了,馬上改供詞道:“我沒笑你,我就是想起黃宇的話了,他說他打小就蹭你們離家的飯,後來你繼承家業,他又蹭你的,如今他吃你們離氏的飯都要吃吐了。所以,是不想來了吧。”
離正揚“哼”了聲:“這麼不要face的話他都說得出,他還有那個臉,就算吃死他,變成鬼了,沒兩天魂還是會飄來蹭。”
薄南風桃花眸子淡淡眯著:“真不吃了?”
離正揚若有所思的看過去,問他:“你覺得這飯我該吃麼?”
暗中裡過著招,目光盯緊,皆是深邃中流露出深意,而且還是大有深意。
離正揚起初還想不明白,薄南風這樣又是何必,有什麼是不能說的。這樣跟薄南風對視過,看進他的瞳中去,眸光如晝,頓時恍然,不是不能說,是有些事情不好說,甚至沒法說,所以乾脆就不說。
看明白了,心裡沉痛起來,或許真如黃宇說的,這一次的事情不小,估計連他薄南風也都束手無策。
眸光一轉,眼風撩到江南身上。便想,這個女人怎麼辦?
江南臉上有淺淺笑意,停車場的燈光不僅不明亮,還很暗淡。偏偏那樣淺薄的笑卻像是明晃晃的,直刺得人睜不開眼。就像午時乾淨明亮的日光,有樓滿花香君知否的美意,此刻看在離正揚的眼裡,盡是動容和惆悵,兩種感覺幾乎是不可避及的相伴而生。
即時便錯開,馬上就走人的想法已經十分堅定。
“算了,還是回去吧,明天被女皇抓到,死的只會更慘。”
薄南風伸出一隻手掌按到他的肩膀上,掌心沒有溫度,那一下卻是重重的,有力量扣在離正揚的肩頭上,按壓進他的心裡去。比一杯濁酒還要情深義重。
覺得薄南風這樣子,不說跟說了,已然沒有什麼區別。
他都懂了。對江南笑一笑:“和南風去吃吧,包間我訂好了,經理會帶你們過去。今天這樣無厘頭,是我不地道了,改天我再請。”
跟薄南風道過別,轉身開啟車門上去,車子緩緩又開走了。
江南轉身對薄南風說:“瞧這兩個人,怎麼都這麼搞笑,這一頓飯吃的。”
薄南風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
“他們不吃,咱們自己吃。”
鍾慶豐一接到宋林愛的電話,就說:“你等我,我們回家再說。”
宋林愛以為他晚上才會回來,沒想到早早便回來了。
一進門問起江南的事:“江律師真的不打算幫這個忙麼?”
宋林愛接過他手裡的外套和檔案包,轉身說:“不是江南不幫忙,主要她平時不帶民事案件,都是刑事的。考慮到你這個官司牽涉的智慧財產權和金額都很重大,她怕自己應付不來,再輸了。”沉吟了一下,又說:“其實江南不是不想幫忙,也是怕打輸了你會埋怨。”
鍾慶豐坐到沙發上,笑笑:“江律師太多慮了,打官司有輸有贏這個道理我怎麼可能不懂,要是真打輸了,怪到江律師頭上,那我成什麼了。”
宋林愛也相信鍾慶豐不會,可江南有她自己的顧慮也是能理解的。畢竟這件事太重大,鋌而走險不明智。
江南那個人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對很多事情不上心,但工作起來卻很謹慎。
“她說會幫你介紹一個好律師,專門負責這種民事案子的。讓我回來跟你商量一下,你看怎麼樣?”
鍾慶豐把她拉到跟前去坐,到了現在,有些話必須要跟宋林愛說了。
神色立刻變得沉重起來,看著她,半晌,才說:“其實這個官司打贏的可能性不大,我相信對方已經把事情準備得很妥貼周全了,這個心理準備我還是有的,怎麼可能去勉強江律師一定要勝訴。如果對方準備不充分,絕不敢跟我們公然的對侍公堂,可是道理到底在誰這一邊大家心知肚明。但這麼大的一個技術產權就此撒手肯定是不現實的,沒想這一次就把官司打贏,只是想找個律師先開庭。
下面我會和那邊的人不停運作勾通。技術產權的洩露我們也在緊鑼密鼓的加緊調查,相信總會查出結果來的。所以,開庭的事只想找個比較瞭解的內部人,是自己人最好,而我相信江律師在這一方面的權威性,能打刑事案件,這種案子也肯定不在話下。我只需要一個有開庭經驗,在法庭上反應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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