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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料得到,都是兩回事。只是一個女人的傷懷,無可避免。
那一頓飯是沈書意率先離的場。車都忘了開,一頭扎進下班潮的人來人往中,任耳畔嘈雜紛紛,人聲鼎沸。而許多年前屬於那個畢業季的心痛再度迴歸,她覺得自己竟然那麼難過。
可她不怪紀夢溪,是她自己找來的。他愛的誰,她又不是不知道。
紀夢溪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菸,覺得這世上的事,只要努力,總會尋一個兩全的法子,平衡點不是真的沒有。唯獨愛情,遷就不了,也妥協不了,是真的沒有。
再神通廣大的人,只要不是兩情相悅,就一定束手無策。
他知道伸手一刀有多痛,自己經受過,便下意識不想去傷害別人,可這種事不是有一顆菩薩心腸,就能功德圓滿的事。
起身來到窗子邊,俯瞰腳下的繁華三千,能想起的,仍舊只是江南……
江南迴家時,薄南風還沒有回來。
打他的電話,關機,再打辦公室的,是秘書接的。
白子仙告訴她:“夫人,薄總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再有半個小時就散會了,我讓他回給您。還是你有急事,我現在就上去叫他?”
江南倒是意外,薄南風會工作到這個時候簡直千古絕唱。也沒什麼事,不過就是看時間晚了,而他還沒有回來,打電話問一問而已。
怕薄南風著急,就說;“不用催他,就是問問他什麼時候下班,我沒有事。”
跟白子仙說了兩句結束通話電話。
今天這一下午太忙了,許是忙過勁了,反倒不覺得餓。
之前那一棟房子談成了,雙方各退一步,相關手續陸續可以辦。至於另一套,看過的人也表示很滿意。只是江南張口要的價位,他們想回去再商量一下,說是定下來之後會給江南打電話。
一看就知道都是有身價的人,遞上名片的時候,江南對那名字隱隱的不陌生。即便她是個外行,也聽說過。所以篤定價錢不是問題,只要他們真的看上那棟房子了,就一定可以接受。她自認自己開的價也是十分公道的,並沒有漫天要價。
薄南風那兩棟房子無論地勢,還是建築和裝修,都是頂級的,據說當初買的時候就很炙手可熱。如今要賣了,只能比那個時候更值錢才是。
窩到沙發裡不想動,伸展四肢活活血,打算休息一會兒再去做飯。薄南風半小時之後才能散會,中間再耽擱一下,只怕早回來不了。
拿個抱枕過來,舒服的躺下,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會議持續到現在,薄南風板著臉坐在那裡還一句話也沒說。勾著頭,修指間的一根菸並沒有點著,就被他慢慢的輾成了殘骸,落了一地細碎的菸絲。
只有助理不停的跟幾個股東交涉,內容也是針對景陽最近控制不住的狀況百出。就連這個股東會議也是份額超過百分之十的股東臨時招集的,他們有這樣的權利,薄南風也不說什麼,連秘書都沒帶,拉個助理就來開會了。閒散地像來走個過場,反正在這一群老古董面前,他都是個不羈又放蕩的毛頭小子。他索性也不裝模作樣。
從會議開始到現在,個個盯緊薄南風,均想讓他給出個說法。外界還都有所不知,那些危言聳聽的傳聞有人揣測僅是捕風捉影。但內部人都知道,如今景陽的危機就像滾雪球那樣,越來越大了,比外面想象的要恐怖得多。
無論別人問什麼,薄南風都只是不說話。無論股市爆跌,還是壞帳比例擴大,亦或關於公司內部經營運作有洗黑錢這種違法行為的傳言,薄南風的助理都通通給出答覆。
並認為,這些事情不單是薄南風一手操辦,公司從上到下,員工無數,股東更是多。平時有個風吹草動,大家都個個怒目圓睜,盯緊不放,如今這些事就迸發在眼皮子底下都幹什麼去了?怎麼能說是薄南風一個人的責任?
當然,這些話助理都是經過薄南風授權說的。
股東會開了很長時間,窗外天色早已經暗淡下去。
薄南風抬腕看時間,將手中輾得面目全非的那半段煙按進菸灰缸裡。跟助理說了什麼,然後助理便說;“薄總說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
薄南風不管其他人是怎樣的沸騰,站起身往外走。
再多的怨念又有什麼用?有哪個人敢真的站到他薄南風面前,質問他什麼。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大家都懂,所以便只那麼嘰嘰喳喳的想要聲討。豈不知那樣的做法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只能是無用功。
雷聲大雨點小,是薄南風對這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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