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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夢溪看過來,問她:“怎麼回事?”
沈書意想了一下說:“似乎內部爭鬥很嚴重,就連薄南風那種呼風喚雨的人,這一回也有些撐握不住。本來他小小年紀,就有很多大股東不服他。而且近來景陽股票跌得嚴重,這種局面不扭轉,只怕會失去公信力,讓股民對景陽失去信心,絕對是風險來臨的前兆。都說如果這次薄南風掌控不好,怕真要鬧出事來。反正風言風語的,好多都跟景陽有關,樹大招風麼。”
這些話都是實話實說,沒哪一句是沈書意心存忌憚有意編排的。近來業界飯後談資最熱門的題材就是景陽集團,都想看看這麼個龍頭企業能爆出什麼事來,是空穴來風還是真有其事,薄南風又會如何應對。
紀夢溪淡然的垂下眸,他們平日不太關注金融界的風水走向,起碼時事性的東西不會敏感到第一時間去關注。不過他相信薄南風該有穩住大局的實力,畢竟當初能坐穩景陽的江山,便說明他實力斐然。
越是好飯越難下嚥,真正心意相通,或者白頭偕老的人,吃糠都不覺得怎麼樣,哪裡會來這麼排場的地方?
沈書意吃得並不開心自在,草草的動了幾口。
抬起頭:“你有事要跟我說?”
紀夢溪嘆了句,沈書意果然是聰明的女人。放下筷子,靠到椅背上,肺腑中的話沒等說。
沈書意抬起手掌,阻止他說下去。
眼波動了動,有一絲驚慟的哀怨,宛如秋草上那隻明黃的蝶。
豁出去一般:“你別說,讓我先說。”
紀夢溪皺了下眉頭,薄唇抿緊,示意她先說。
沈書意這一剎心臟跳得很急,二十年來頭一遭跟人表白,又是這個暗戀了很多年的男人。對他的迷戀,憋在心裡跟刺一樣,以為畢了業,時間會磨滅許多東西,包括對這個男人由青春年少的時候就開始滋生出的喜歡。
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碰上了,不等忘記,又開始懷疑起是天意。這樣的希冀一旦滋生,就更加的難以放手。才發現,對他的感覺時隔多年,哪怕不見,也一點兒沒有擱淺。就像冬季烘得興旺的爐火,看似熄滅了,其實沒有,只是覆蓋了一層灰白的爐灰,又輕又薄,輕輕一吹,就四散開去,展露出來的,又是那種紅通通的炭火,如同她火熱的心。
稍有零星之火沾上去,“呼啦”一聲,火苗便能竄到幾丈高。熱情尤在,愛他之心也是依舊。
握住筷子的手指越收越緊,緊到泛起白痕。低著頭不太敢看他,就跟第一次任職講演,心潮難免的澎湃激動。
但聲音卻很是響亮明快,字字圓潤,如大珠小珠落玉盤那般。
“我想不用我說,你那麼聰明的人也什麼都看出來了。我喜歡你……”說到這裡,反倒無所畏懼起來,勇敢的抬起頭直視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非要把心裡壓了這些年的話通通倒個乾淨。
又不是燒殺搶掠,何苦這麼難為自己,以為是見不得光的。
“我就是喜歡你,從上大學的時候開始,那時候便喜歡,到底多喜歡連自己都不知道。只以為時間過去了,你也會被我漸漸的遺忘。可後來發現不可以,畢業那時候心裡真是痛苦,心臟跟裂開了一樣,沒日沒夜的疼。
才知道那是愛,對,就是愛,愛到不可自拔的地步。這些年不見你會想念,一直和同學打聽你的下落,想知道你的近況如何,自以為是尋常的事,其實只是放不想,才想要默默的關注你。
不想再欺騙自己了,更不想再在你的面前裝模作樣。即便我不說你也知道,那我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不說出來呢。我總得讓你知道,我對你愛了這麼多年,不比這世上的任何一個女人淺薄,我敢說我是最愛你的。你怎麼覺得?”
好冗長的一番話,幾乎是大氣不喘,一氣喝成。話畢端起手邊的杯子喝水,大口大口的灌下去。也不想掩飾自己的緊張,反正到現在已經是無所遁形了。
紀夢溪暗暗嘆氣,下意識抬手按了按發漲的眉骨。
沈書意放下杯子又來看他,那意思明顯是要他給個痛快。
紀夢溪話語仍是簡潔:“我心裡愛著誰,你是知道的。而且到底多少年會放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倒以為,會是一輩子。
沈書意早知道會是如此,可聽他親口說出來,心口還是冷透。
畢竟是她最先表的白,而他這個樣子也算是公然而明確的拒絕了。不說灰頭土臉,難過的情緒肯定是要有的。這跟心理有沒有準備,真相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