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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講,那人反反覆覆像臘冬的雪花,一下子飄東一下子飄西,就是想冷死人。”上次居然又搶人毛裘害她差點受風寒。
幸好銀雀的竹籃裡有件襖棉暖了身子,使她不致受寒,否則真讓那小氣的傢伙更猖狂。
她的抱怨聲傳至邵淮南耳中只覺得好笑。“不是每個人都如你一般畏寒。”
“我知道!可是看你們一個個無所謂的神情我就很生氣,為什麼明明下著雪,卻只有我一個人冷得齒唇打顫。”太不服氣了。
“你該去問老天爺,為什麼我和爹特別為你調配的補品會在丫鬟的肚子裡。”他無奈的解下頸間的絨巾繞在她一縮一縮的玉頸上。
“呃!這個嘛!”她乾笑的退了幾步。“我先走了,有事回頭再談。”
“等等。”手一伸,他扯扯她繫著銀鈴的髮辮。
“大哥,人家真的要遲到了,你不要扯我的發啦!”別想她留下來喝光灶上那盅雞湯。
邵銘心急切又厭惡的眼神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你這丫頭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補品當穿腸毒藥般排斥,銀雀呢?”
丫鬟不跟在小姐身邊服侍,那要她何用。
對於妹妹以外的女子,行醫多年的爾雅男子可說是殘忍的,未盡其責全是廢物,他所重視的只有一個人,一個可望卻不可及的水中佳人。
“大概在劈柴吧!”不然就是挑水,她忘了。
“劈柴?!”她拿得動斧頭嗎?
“嗯!她說最近疏於活動筋骨,所以劈劈柴好把身子練壯。”瞧她多聰慧呀!想到如此完美的藉口。嘻!
她眼角那抹賊笑讓邵淮南為之失笑。“心兒,別累死自己的丫鬟,勤快的下人不好找。”
胡鬧的主子。
“是,大哥,我會叫她別太勤快。”免得管到主子頭上。
“都十七了,還這麼孩子氣,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部沒有。”真是被他們寵壞了。
“我要真像笑不露齒,坐不搖裙的閨閣千金,大哥可就要傷神了,擔心我會不會太悶。”她把小布包仔細收好,懷抱胸前。
他無奈的一笑,端起兄長的威儀說:“銀雀沒跟著不許出門。”
“大哥……”哪有這種事,丫鬟比主子大。
“別想偷溜,不然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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