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妹!你逗我玩兒那!你剛多大,結婚?瘋了!”
“我快22了,不算小了。咱國家規定女方年滿20就能領證,我這比法定的還晚了快2年呢。”看她那一臉驚詫的樣子,嶽袖兒覺得還蠻好笑。
“那也不行啊,人我還沒審過呢,你哪能說嫁就嫁啊,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再回去好好想想。”看她哪一臉的嫌棄樣兒,嶽袖兒倒是挺樂和,接著打擊她。
“別說你沒見過,就連我這正主兒也沒見過呢。他是我媽發小的孩子,這事是我媽死以前和他爹定下的,特俗的娃娃親。再說了,咱們這種家庭哪能是你說嫁誰就嫁誰的,門當戶對強強聯合那些思想紮根太深。而且這個是由我家老爺子牽線,魏鳶止拍的板,我一想,嫁誰不是嫁,就同意了。”
“可你不一樣啊,你不是還有你哥呢麼?他能同意你嫁?打死我都不信。”
“嶽琊有段時間沒和我聯絡了,最近誰都找不著他。哼!等他知道想後悔也晚了,誰讓他總不在我身邊的。”
看她那委屈的小模樣,刁嬋也無奈,她是知道這對兄妹一些事的,聽嶽袖兒這話裡的意思,倒還有一些和她哥賭氣的成分在。哎,這孩子,沒個整。
各自沉默了一會,刁嬋舉著她鍾愛的血腥瑪麗慢慢品著,有一眼沒一眼的打量著明顯有些蔫了的嶽袖兒,突然開口道:“嘿,你這丫頭,我說剛進來那會兒我瞅你咋這不順眼呢。你把你在學校那套裝扮戴這
來幹嘛,不明擺著噁心我呢麼。”
“我這不是習慣了麼,沒摘,就讓我這麼戴著吧,方便。”
嶽袖兒知道刁嬋指的是她鼻子上架著的那副黑框眼鏡,這款樣式刁嬋覺得特土,所以特別不待見。可沒辦法,在學校為了低調嘛,當然是怎麼普通怎麼來,難不成還能帶個框上鑲鑽潮味兒十足的墨鏡去學校?那不扯呢麼。可你別看她平常穿的衣服樣式普通,那些都是她哥在國外寄回來的純手工定製的高階貨,用料極講究,柔軟舒適。嶽袖兒前些年奢侈日子過慣了,雖說現在一切低調處理,骨子裡的那些倒是東西完全沒變,怎麼都不捨得委屈了自己。
“隨你,你用不用下場去玩會兒?現在氣氛可是上來了。”
“我不去,就這坐會。你玩去吧,不用管我。”
“那我去了,你歇著吧。”說罷,就閃身進了舞池。
‘斷代’是門町的一個常駐樂隊,重搖滾的英文歌唱響,臺上活力四射的男孩子們向眾人展示著他們無價的澎湃青春,火一樣的熱情夾雜著暴動的音符把氣氛推向了頂點,舞池裡燈光閃爍,那些或明或暗的身影,隨著勁爆的樂曲肆意的扭動著,狂亂著。
其實酒吧真是個好地方,因為它給了你一個相對輕鬆的發洩環境。混久了這種腐化的聲色場所,看各行業的精英白領們褪去外在的包裝,在黑暗的掩飾下,把平日裡端著的那副正兒八經的形象踩在腳下,換一副嘴臉開始另一種生活,或放縱或墮落。說句不客氣的,其實現在的人最會的就是裝,都說東方人的道德感是相對於第二者而言的,仁義禮智信那些自古流傳下來的美好品德變成了大家平日裡掛在嘴邊上卻很少認真落實的一種裝點門面的東西。道德在淪喪,文明在消逝,我們放任那種與己無關的現象,用自私的心把這個世界填滿了冷漠的灰。。。
哎,又想遠了。嶽袖兒勉強壓下大腦內過於活躍的腦細胞,百無聊賴的坐著,呡一口果汁,吃一點水果。對這種喧鬧的氣氛,她現在是真不太感興趣。或許只是一個人久了,偶爾,也會覺得寂寞。看著玩的很瘋的刁嬋,其實心裡不是不羨慕的。她的心似剝離出三界五行之外,可她的身體還留在這個汙濁的紅塵中,身與心相違和,又怎麼能投入的去體會遊戲般的愛情?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果然只能如浮萍般無所依附麼?
自嘲般的扯了下嘴角,卻在無意間看見了二樓貴賓廂門口的一個很是英俊的男人。他就那麼隨意
的倚在門邊,視線無目的一樣俯視著樓下的人群,而傳說中很有勢力的酒吧老闆則畢恭畢敬的在他身側說著什麼。
因為距離的緣故,嶽袖兒並沒能仔細看清那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只是在兩人視線相交的那一刻,一種陰冷的感覺襲遍全身,彷彿身為獵物那種天生的敏感,在下一刻嶽袖兒便不著痕跡的錯開了視線。那明顯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透著上位者與生俱來的驕傲,這種一看就不簡單的男人她才沒傻到隨意去招惹。
沒多久刁嬋就回來了,額上一層薄薄的汗映著那雙流光溢彩的眼,再配上她那燦若桃花的笑臉,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