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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在這個家裡,她最怕的不是老爺子,更不可能是那個比親爹都疼她的大舅,而是這個妖孽一樣的魏鳶止。雖說他們見面次數不多,但印象中她哥嶽琊就比較忌憚此人,連帶著她也有了一種牴觸情緒。
其實嶽袖兒的感覺有時還是極靈敏的,這個男人城府太深,眼光太毒,腦子太好使,很少有人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他就跟那X光透視似的,你在他跟前兒半點謊話都說不得,所以,等會兒要小心應付。
可一路開過,車上的兩人俱沉默。嶽袖兒是暗暗的鬆了口氣,魏鳶止則是在反省自己,今天怎麼就非要特地來載她呢?從鏡子裡看過去,依舊是印象中那個安安靜靜的孩子,可就是她昨晚上的那句“我嫁”,那種滿不在乎的神態,讓他心頭微微一動。這個孩子未免太溫順了,很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魏鳶止平時是沒怎麼注意過嶽袖兒的,畢竟血緣這東西對他來講,沒什麼約束力。他本身就是個眼高於頂的主兒,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他也很少把誰放在
心上。若說這人世只是一臺華麗繁複的大戲,那他就是臉上彩妝以身試戲的芸芸眾生中的一員,卻也是那極少數保持著靈臺清明,冷眼旁觀事態發展的看戲人之一。這種人擱在從前,必定是個手握重權冷眼看紅塵的君主帝王,一句話便足以數萬的人頭落地,漫天血腥。他高高在上如神明,以一種俯視的神態看盡眾人的喜怒哀樂。他笑,三界因其展顏而眾花齊放;他怒,那便是修羅降世殺伐不止。
看到那些熟悉的建築物在眼前閃過,嶽袖兒回過神來及時的叫了停。她可不想坐著他的車招搖過市,畢竟她在學校裡一向低調行事,同學也只當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看待,這給她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若因這一次的不小心而毀掉她將近3年營造的假象,代價未免太過巨大。幸而魏鳶止也沒說什麼,只是在她下車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開車走了。可只一眼的餘威便已不小,足以讓她的小心臟顫了又顫。這男人的氣場,太強大了。
想著有一段時間沒見著刁嬋了,嶽袖兒就抽空給她遙了個電話過去。
“你個死女人最近上哪野去了?”看見沒,嶽袖兒在刁嬋面前完全就是本色出演。什麼安靜啊,柔弱啊,矜持啊那些用來對付家裡那幾只狐狸和學校眾多老師同學的虛偽玩意早就拋在腦後去了。
“嘿,妞兒,怎麼,想姐姐了?跟你說哈,我最近認識個飛行員,臉蛋身材都夠味,那方面能力也蠻強,怎麼,感興趣不?用不用給你介紹一下?哈哈”嶽袖兒敢肯定,單憑刁嬋這膩死人不償命的小聲調,就能讓那些定力不足的男人立馬蛋疼。
“滾,妹妹我耐得住寂寞抵得住誘惑,和你這種半天沒男人疼就渾身不自在的女人沒發兒對比。”
“哎呦,小姑娘,這還嫌棄上姐姐啦。哈~你呀,算了,找我什麼事啊?”
“我就想晚上出來聚聚,過段時間該忙了。”
“那行,晚上老地方見,我這還有點事,先掛了啊。”
她們說的老地方是個位置比較偏的酒吧,有一挺日式的名,叫“門町”,據說那兒的老闆很有背景,所以也沒什麼人敢在那鬧事。
話說岳袖兒剛到北京那會兒還有點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又是第一次和她哥分開,大起大落間難免有些抑鬱。有一次實在無聊了就誤打誤撞的進了“門町”,也就是在這,碰上了剛失戀前來買醉的刁嬋,倆女人幾杯酒下肚就已經認定對方使自己今生最值得交心
的姐們兒,頗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在裡面。
☆、第 5 章
四月的天還沒熱起來,晚風夾著寒意肆無忌憚的吹,嶽袖兒開著她那輛相當於是嶄新的紅色小寶馬在一片燈火輝煌中緩緩行駛,離著“門町”沒幾步遠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頂漂亮的女人靠著門邊站著,豔紅的風衣遮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頭栗色捲髮在月光的點綴下泛著柔亮光澤,眼波輕動,便是無限風情流轉。這麼一個勾魂的大美人可不就是她那個親親閨蜜刁嬋小姐麼!
找了個靠邊的位置把車一停,無視刁嬋那快要吃人的模樣,嶽袖兒徑自走了進去。
穿過了光線暗淡的中庭,由一個面相精緻的服務生引著她們到了一個相對安靜但視角寬闊的角落,待兩人坐定,那個漂亮的男孩便恰當的退開,給她們一個舒適的聊天環境。
“我要結婚了。”這是嶽袖兒對刁大小姐說的第一句話,也沒理會人傢什麼反應,便自顧自的喝上了這裡很有名的特調果汁,酒精含量很低,她特喜歡。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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