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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是怎麼搞的?
魏鳶止醒的時候很是冷靜,像是接受過某種特定的訓練一樣,有著狼一樣的警覺。
環顧四周,粉紅色帳幔充滿了甜蜜的幸福感,嬌豔的玫瑰大捧大捧的堆在窗前,而懷中溫香暖玉的觸感提醒著他昨晚那段旖旎的□。
深陷睡夢中的女孩兒,身體不可思議的柔軟,豐乳細腰,上好的羊脂玉般光滑白皙的肌膚上,隱隱有著昨夜歡 愛中留下的青紅痕跡,那張臉明麗動人,長長的睫毛有些微顫,似乎,睡的並不安穩。
然後,他越看越覺得熟悉,終於,同記憶中的某個人對上。眼睛在周圍掃了一圈,於床頭某個隱秘的位置,一個黑框眼鏡進入他的視線,輕輕的伸手過去,將其拿過來仔細一看,果然,是個平光鏡。
可,怎麼是她?
他現在也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麼心情。雖然昨晚他有些醉了,可醉的不徹底,那種極致的美妙感覺像是深深印在他腦子裡了一樣,爽,太TMD爽了!尤其,在看見身下被單上開出的那朵紅豔豔的小花的時候,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就這麼突然地震撼到了他。一個清晰的認知出現在他的思想中,這個女孩,是他的了。
☆、第 8 章
太陽西斜。嶽袖兒開著那輛代步小車不緊不慢的晃盪,一邊注意著路上的情況,一邊回想著早上的那起烏龍事件。
清醒時張開眼便見了魏鳶止那張高深莫測的臉,宿醉後的頭疼問題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於是,用了好半天的時間,才反應過來,她身邊的男人,是誰。一瞬間驚訝有之,恐慌有之,羞澀有之。以至於,忽略了□撕裂般的痛苦。
因為身邊這個男人的不可預知性,嶽袖兒有點亂。不是,是非常亂。看著他倆現在這狀態,傻子也知道昨天晚上他倆幹了啥好事。幸而驚訝也就一瞬間的事。事情既然發生了,那後悔肯定是沒有用的,做了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無可否認的只有這男人和自己在血脈上的牽絆。
他們可以是親人,是朋友,甚至於仇人,但這種□的肉體關係她以前完全沒想過。愛情和身體是可以分開的,這點她懂。那現在到底算什麼。
要說昨晚,她不是沒有感覺的。在酒精的麻痺下,她潛意識中就把身旁的男人當做了古勳。想想真是可悲,原來,她對這份婚姻竟是抱有如此的期待麼?期待這份不負責任的婚姻也可以有幸福,期待,那個心在別處的男人也會愛上她。
她想要的其實很簡單。兩個人,一輩子。不求天荒地老,只願這一世你待我如珠如寶。
魏鳶止淡定的身影寂靜如同一片死海,他沒有解釋他為什麼會在這裡,想必他亦清楚原因如何本就不重要了。
兩人間的沉默讓這一室的陽光都褪了色。
他背對著她將衣服拾起穿上,一派的落落大方,完全不加遮掩。就像,長久以來便是這樣。
而後,又怎樣了呢?竟有些記不清了。最好,就這麼忘了吧。
古家這些年的發展是很好的,本就是顯赫門庭,加上老一輩的扶持,倒是越發的興盛。連帶著旁系的一些也跟著沾了光。
古家早就搬出了大院,在郊區那蓋了座別墅,沿著山路而上,一路上鬱鬱蔥蔥的繁茂樹木無限的延伸,在半山腰的開闊處,一座顯眼的房屋依山而建。
把車在邊上一停,身體前傾,額頭抵在方向盤上,靜靜的緩了幾秒,調節情緒。再抬頭時,已能夠收放自如的微笑。
信步走進大門,隔著一段路,就看見古爸爸古媽媽熱情的迎了上來。
“袖兒啊,這麼早就來了?昨天累了一天今兒
怎麼沒好好歇歇?”古媽媽關切的問著,古爸爸還在那不斷張望,“古勳呢?他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原來古勳還沒到,看來還真是來的有點早,不過,總是要來的不是。雖說和古勳結婚是有點賭氣的成分,但這段時間下來古爸爸古媽媽對她也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好,這對父母雙亡的嶽袖兒來說也是個不小的觸動,所以,在兩位老人身邊,她必須要扮作一個溫婉大度的好妻子,才能讓他們安心不是?
客廳裡已有很多人,都在昨天婚禮上有過一面之緣。古媽媽親切的挽著嶽袖兒,詳細的給她介紹這些平時往來頻繁的親戚。古爸爸則在一旁又是給她拿點心又是給她端飲品,那股子熱情勁兒讓嶽袖兒頗有些不習慣。其實她哪裡知道,這倆人其實是心裡愧疚啊!
古勳在外邊有人家裡是知道的,那女孩古媽媽私下也見過,面上看著也過得去,許是家庭出身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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