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唄,而且魏鳶止送出手的更是不能差了,所以,她挺高興,但嘴裡還是隨意的說著“小舅舅工作忙,我瞭解的。”
原來魏鳶止沒來,不來更好,她還真不願意看見他。雖說他那張臉很吸引人,可隨時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去和一個人說話,腦細胞的死亡率節節攀升,她那幾根脆弱的小神經哪能承受住那麼大的壓力,累死人。
魏棋安看著大致上重要的人都拜訪到了,就對她說,“我這基本差不多了,你去見見古勳那些朋友吧,適當的接觸一下他們對以後沒壞處。”忽略大舅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想起馬上會見到的那群衣著光鮮養尊處優的男人們,嶽袖兒小聲嘟囔一句,我不去行不行呢。
你別看到場的這些都是這京城裡的名流政要,權貴中的權貴,可要說這其中最為尊貴的,卻是坐在古勳身邊冷眼看他啤酒白酒輪著灌的唐青習。正如魏鳶止和唐家大少唐博川是從小玩到大鐵打的交情一樣,古勳和唐二少唐青習也是同樣親近。唐家現在可謂是已經站在權利的巔峰了,且唐老爺子身體硬朗,所以短時間那個最高的位置上不會有太大變動。就此而論,古勳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小太子黨”,他的交際圈也顯得尤為重要。
和唐博川那張天生的面癱臉不同,唐青習臉部刀削一樣的線條,深邃的眼,筆挺的鼻樑淡薄的唇。很是堅毅的長相笑起來卻摻了點邪魅。俊美不凡的外表勝似古希臘天神。
看著自己兄弟借酒消愁那副脆弱不堪的樣子,唐青習沒由來的一陣煩躁。待口中的煙吐淨,對著古勳開口就罵:“你個孬種,為個女人把自己折騰成這熊樣,真他媽給我丟人!”
已經神志不清的古勳喃喃自語:“丟人,哈哈!。。。。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她怎麼能說分手就分手了呢?為什麼要拋下我?為什麼就不
能多信任我一點?我那麼愛她!我愛她!我愛啊!。。。。”淚自眼角漫出,在臉龐留下清晰的水痕。隱約帶著哭腔的哽咽聲完全破壞了婚宴上的喜樂感。
“行了,勳子,你先停停,你媳婦好像要過來了。”旁邊的嚴科看不下去了,緊著勸。古勳這模樣要是被有心人看見,傳到魏家那兩兄弟耳朵裡,就麻煩了。
“什麼?我媳婦兒?哈哈!我媳婦都不要我了,她走了。。。。。嬌冉你回來吧。。。。。我想你,嬌冉。。。。。”
眼看著魏棋安和嶽袖兒就要走到這邊時,嚴科也急了,“二少,你看這。。。。。”
“你先把他帶一邊去,剩下的我來應付。”唐二少抬手隨便指了一個角落,不耐煩道。
對著遠遠走來的兩人,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起身相迎,“魏局,好久不見。”
其實官場上待久了的人說話都是一個套路。看著兩人客氣的交談,熱絡卻不親近。偶爾還有些零星的火藥味兒摻雜其中。
他們累不累啊,嶽袖兒在一旁感慨。
而嶽袖兒暗自發呆的同時,人家也分出了一份精力注意她。
“過來,袖兒,跟青習打個招呼,以後古勳要敢欺負你你找他就行。”魏棋安的召喚打斷了她的遐想。
笑容有些僵硬的女孩微微頷首,雖被略顯誇張的黑框眼鏡遮住了小半張臉,卻難掩本身的絕色容顏。那熟悉的眉眼,和當年那個豔名遠播的女子有著七八分相像。唐青習心中漸漸冒出一點本不該出現的想法。
“以後我家姑娘還需要你們多照顧點。。。。。。”
“這是自然。”
酒一桌一桌的敬下來,嶽袖兒的腦袋已經快有兩個大了,還得說刁嬋在一邊給她擋了不少,要不,早倒下了。估摸著時間也不早了,接下來也沒她什麼事,偷偷扯了扯同樣喝的暈頭轉向的刁大小姐,用眼神兒示意“走!”於是,這倆女人就先逃了。
可畢竟今天是她結婚不是,刁嬋可以回家,她不能,她得去頂層的蜜月套房,是她古叔叔給定的,哦,不,現在得改口叫爸爸了。而且倆家的親戚朋友都在這盯著呢,她不想去也不行,就那麼迷迷糊糊的,進了電梯。
電梯直達頂層,頂層的房間很少,都是些高階套房。拿房卡開了門,換完衣服草草的收拾一下就上床睡了,也顧不上自己
是什麼形象,反正她知道,古勳今天晚上是不會來的,這麼大個屋這麼大個床,今天晚上都是她一個人的,很好,她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第二天清晨,陽光大好,只是在那張本來是一個人獨享的King size的大床上,赫然有兩具赤條條的身體相互糾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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