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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十里荷花香的清逸。
望月久久地站在榻前,靜靜地看她,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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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稍微有點黑,但無礙於牆角的她觀察房裡動靜的決心,不是她幸災樂禍,實在是衛廚子太蠢,空城計都不能用兩回,難道美人計就可以?笑話!
那絳歡閣的姑娘已經被趕出門去,下面就是衛廚子被炮轟的好戲,她不是有偷窺狂,只有一點小小的好奇,一點點而已。
躡手躡腳地靠近房門,房裡很靜,沒什麼聲響。她不禁有些納悶,方才她縮在牆角,聽得一聲門響,應該是來驗收成果的衛廚子被拖了進去。但既然沒有慘叫,該就不是挨皮肉之苦,難道像上次對她時一樣點了衛廚子穴道?不會罰他看書,十有八九會罰他打把式蹲樁……唔,如果又被剝了衣裳,她還是不要偷瞄得好,免得回去會吐。
不過,太靜了,她真是有一點點點點的好奇。
耳朵悄悄貼在門上,身體稍往前傾,重心剛移了過去,就驀地被一股力拖進房門。
接著便聽得房裡望月帶笑的一聲叱:“雲天,你果然來偷瞧!”之後便是“嗤嗤”一陣布料被劍氣劃破的聲響,相夏至來不及驚呼,立即又被一道大力捲起掉在床上,才“哎喲”地叫了出來。
聽了她的聲音,望月一愕一驚,“怎麼是你?雲天呢?”
相夏至忙往被裡鑽,“你別過來!”死小衛,她算栽了,明天一定要去撕了他!
望月立即後退,又轉過身,尷尬道:“我不知道是你。”所以手下沒有留情,劍氣劃過,她現在身上應該連塊碎布也沒有——全在方才一卷一拋中掃光了。
她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悶聲抱怨:“侯爺,衛廚子老招數,您也老招數,不會換點新花樣?”果然是一脈相承的死腦筋,還牽連無辜的她。
望月去櫃裡摸了一套衣袍擲到床上,“你不來瞧熱鬧,怎會殃及到你身上?雲天搞鬼,少不了你也知道。”
她摸索著穿衣,見黑暗裡望月模糊而挺拔的背影,心裡雖不自在卻並不怕。穿到中途,仍是伸手放下床帷,床裡床外,隔成兩個空間。
不由暗暗奇怪,衛廚子怎會沒來?依他愛鬧的性子,必應來看個究竟。
正想著,忽聽得大力拍門聲,然後響起衛廚子似模似樣的關切詢問:“侯爺,您房裡有聲音,是不是有老鼠鑽進去?我幫您趕出來。”
她暗咒,原來她才是死小衛要驗收的成果,要死了他!
床帷被驀地掀開,她差點跳起來,一隻大掌按住她的口,雄健的手臂撈起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拖下床,下一瞬間,腦裡一眩,已身在房梁間男子溫厚的懷裡。
衛廚子興奮地蹋門進房,“侯爺,我進來了!”
樑上的她冷笑,明日她一定要在死小衛的房裡設個八卦陣,困死這個遭雷劈的小混蛋!
“咦,人哪去了?”衛廚子困惑地搔搔頭,“我明明見她進來了,難道憑空消失?怪了,二哥也不在。”
相夏至暗自慶幸,幸好望月的武功夠高,機敏警惕,反應極快,才沒讓她曝了光,日日看他樂子,關鍵時刻還是要靠他庇護,羞愧啊羞愧!
她倉促著衣,衫袍半掩,顛三倒四,此刻正感覺肩頭的衣料逐漸往下滑,可是她不敢動,衛廚子的耳朵不遲鈍,一個細微的聲響都會叫他發覺,她栽便栽了,絕不能讓這小子撿現成的熱鬧看。
腰間扶持她的手掌很君子地一動不動,滾燙的熱度透過單薄的衣衫熨在肌膚上,有些炙人。她的心跳忽而劇烈起來,透過空間震在耳膜內,響得讓她以為下面的衛廚子都能夠清楚聽到。
一陣冷風掠過,吹得衛廚子汗毛直豎,“難道有什麼古怪?相居士擅奇門遁甲,莫不是在這兒設了什麼機關?”他賊頭賊腦四處張望,卻不敢點燈,順風摸去,才發覺一側牆上有扇窗子虛掩。他頓時沮喪地垂下頭,扼腕不已,“難為我動作這麼快捷,還是給這兩人溜了,白費心思!”
他無精打采地晃了出去,未了還在門檻上用力踹上一腳以洩恨,再“砰”地掩上門。
房裡很靜,靜得只能聽見她的心跳,她悶咳了兩聲,捂著她口的手掌才撒開。
她喘了一口氣,“我怎麼聽不到你心跳?”不自覺伸手往前探,不意卻觸到溫熱的胸膛,趕緊縮回手。
“不要亂動。”他沉聲道。
她只好不動,連呼吸也屏得極細微,又過了一陣子,她有點悄悄地問:“我們不下去嗎?”
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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