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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她渾身冷颼颼,“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那倒是。”
“況且,我知道史姑娘對侯爺有心,侯爺躲得很頭大,你在一旁看笑話也看得很樂,但是看久了總會膩,不如換一種樂子瞧瞧?”
相夏至被挑起興趣,“說來聽聽。”
衛廚子興奮地搓搓手,“哪,我到絳歡閣接一位姑娘來,放到侯爺床上,你說美色當前,他能不能把持得住?當然,事先灌他一點酒才有效。”
她不由唾棄他,“小衛,這是老招數了吧,你從前不是提過曾經用過這一招?結果侯爺把那位姑娘送出去,將你剝了衣裳塞進被裡,從此侯爺有特殊癖好的傳聞才弄得全軍皆知,你不長記性也要長腦子好吧!”
衛廚子漲紅臉,“那次是我辦得草率,這回一定能成。”
相夏至轉身要走,“你自己去送死,不要拖我下水。”眼睛瞄到中庭門口,正有一道窈窕身影娉婷而來,迅速向衛廚子擺擺手,“史姑娘來了,一定想要見侯爺,我領她去,又有樂子可瞧,你忙自己的事去。”
衛廚子氣得跳腳,“相夏至,你沒心沒肺!太沒心沒肺了——”
“又罵我,罰做三頓。走開,到一邊去,別擋著路。”她笑容可掬,迎上一臉嬌羞的美麗女子,“史姑娘,是不是找侯爺?”
“相居士知道侯爺在哪兒?”女子臉上現出一絲雀躍之情,隨即很好地遮掩住,斂眉垂眸,果然是大家閨秀的風範。
“自然,史姑娘請跟我來。”相夏至已經有點樂不可支了。邊城偏遠荒涼,常有罪臣家眷流放至此。一些女眷原本嬌弱,吃不消勞役之苦,望月憫其無辜,便釋她們投親靠友,無依無靠者則安排其在邊城住下,做些活計度日。上次她見被釋女眷中,這位史姑娘伶仃一人,煞是可憐,又貌美易遭人欺,便做主將其留在侯府。這算不得什麼大事,望月也由得她找個人做伴,結果史姑娘對他一見傾心,愛慕之情流露無遺,望月無意,避之惟恐不及,倒讓她撿了當熱鬧看。
到了書房,望月開門,瞧見史姑娘在相夏至身後,不由大是頭疼,捉了她低聲斥道:“你怎麼也學雲天給我添亂?”
“哪裡有?侯爺說笑了。”她一臉無辜,“我跟史姑娘解釋您不打算娶妻,可人家堅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有什麼辦法。唔,我也想看看金石是怎樣被感化開的。”
望月瞥了她一眼,隨手從架上撿了本書塞給她,“那好,你就在這兒等著看吧。”
“呃……侯爺,我想我就不打擾了。”
他扯住她,要笑不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我相交,應當共同進退。”
相夏至微掙,“侯爺,我在這兒不大合適,衛廚子做了好料,等我去吃。”
“我一會叫人拿過來。”望月掌心一按,她便被壓在椅中,“看書!”
相夏至暗咒,望月竟點了她穴道,簡直是勝之不武,太卑鄙了,衛廚子捉弄他也活該!憤憤然了一會兒,又不由愉悅起來,等到史姑娘向他噓寒問暖,大表關切時,她就來火上燒袖,想他也不會明著點她啞穴。
正自高興時,卻見望月不知跟史姑娘說了些什麼,史姑娘竟一臉泫然欲泣地奪門而出,不禁訝然,“侯爺,您同她說些什麼?”
望月優雅地踱回來,微笑著看她,“我直接向她表明態度,請她原諒。”
相夏至立時洩了氣,“果然是多情女子鐵腸漢,侯爺怎麼可以拒絕得這樣直白,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懂得憐香惜玉,好讓你繼續在一旁煽風點火,看我熱鬧?”
她乾笑,“侯爺,嘿嘿,侯爺這是說哪裡話。”
“總之,你沒懷好心思,我清楚!罰你陪我看兩個時辰的書,求饒無用。”
“侯爺,您說話的語氣越來越親切了,簡直拿我當衛廚子。”
望月淡淡看她一眼,“我當你是家人,不好嗎?”
相夏至不敢再說,他的脾氣很好,極少發怒,但對她,常會有莫名其妙的不悅。不知是惱她言行還是什麼的,但又抑著不發作。而多數時候,確是待她之厚還要勝過對衛廚子,才使得她常常與他玩笑得忘了形,不較分寸。
靜了一會兒,她又咦咦哎哎起來,抗議自己穴道被制坐得不舒服,望月被她擾得無奈,只好給她解穴,她便溜去他的塌上,無視女子矜持儀態,東倒西歪地看書。看累了,就倚榻懶懶睡去。
書房裡溢著嫋嫋的書香,淡淡的墨香,還有她身上幽幽的溫軟的氣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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