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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強點。馬德江?這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哦,想起來了,好像北琴海市主管科教文衛體的副市長,就叫這個名字,原來隔壁這家的男主人也叫這個名字。當然,孔祥林知道副市長是絕對不會住在新華這種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小區裡的,否則,單以副市長的影響力,這小區的環境也不會如此了。
只不過是叫這個名字而已,孔祥林想道,他體內八卦細胞活躍起來,扭頭看了眼熟睡的老婆孩子,他們似乎並沒有被隔壁的吵鬧聲吵醒,孔祥林放心的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起來。
“老孃得了性病怎麼了,得了梅毒怎麼了?我草他嗎的不都是你個殺千刀的弄的?”女人有些歇斯底里,叫喊著,“你個王八蛋竟然冤枉我?啊?你他嗎怎麼不說你做的那些混蛋事?你怎麼不敢去醫院檢查?”
“我怎麼冤枉你了?你這麼晚回來,我說你還不對了,啊?你他嗎個騷炮,我的臉都叫你丟光了,還檢查,檢查你個腿!你不在外頭鬼扯,就能有這病?”這時終於聽到了男主人的聲音,這聲音渾厚有力,本應該很好聽的,但此時似乎由於暴躁,也讓人聽起來好像是在敲鑼一般。他應該是已經被這女人氣得不行,要不就是女人的話搔到了他的痛處。
喲呵,還真聽到了些新鮮事,這讓本來心情很差的孔祥林頓時感到世界充滿了希望,原來還有比自己更悲催的人在……
看來是這女人查出了性病,今天又晚歸,這男人應該是說她了,可女人似乎並不是軟柿子,跟他針尖對麥芒,吵了個天翻地覆。要是這女人說的是實話,那這男人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外面惹了花柳病,回來傳染了妻子不說,還冤枉老婆跟人鬼混,這樣的男人連孔祥林都覺得應該鄙視;當然要是這男人說的是實話,那作為男人,孔祥林就更為隔壁的男主人義憤填膺了,這可憐的傢伙被人戴了綠帽子不說,老婆還得了病,可真夠衰的了。
聽著隔壁的吵鬧聲,陣陣酒意上湧,孔祥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興許是受到隔壁那些渾話的刺激,孔祥林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他成了仙界的辰水星官,剛剛納了第七七四十九房小妾,眾家星官、同僚無不前來賀喜,酒席宴間他千杯不倒,等到了洞房中,他又金槍不倒,越戰越勇,直搗黃龍,戰得那嬌俏玲瓏的小美人連連告饒,不亦樂乎。
其間他似乎記得自己念動了一段咒語,咒語念罷,只見四周圍無數的藍色光點聚集起來,在他面前形成一個圓滾滾藍盈盈乒乓球大的小水球,他能用意念指揮那水球,讓它往東它便往東,讓它往西它便往西,當真是如臂指使。
接著,他竟讓那水球漂浮空中,才去與那小妾**,在感知中,那水球彷彿變成了他另一隻眼睛,在他們的各個方向看著自己圈圈叉叉,就像在看某島國的愛情動作片一樣,讓他忍不住扼腕嘆息,自己真是暴殄天物啊,怎麼能用這麼高明的法術,來幹這種下作的事呢!
因此,他更加認真仔細的用小水球來觀摩自己兩人的盤腸大戰了……
正美滋滋的得意間,忽然孔祥林覺察右耳一痛,驚醒了過來,天似乎已經矇矇亮了。
只見老婆正側臥在自己身旁,一手擰著自己的耳朵,媚眼如絲、古怪的看著自己,心中有鬼的孔祥林險些被老婆嚇死。
“老公~”老婆的聲音有些嗲,孔祥林更是感到頭皮發麻。
果不其然,老婆緊接著朝他大吼:“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老婆的另一隻忽地抓住了孔祥林的命根子,“說,這是怎麼回事?”
孔祥林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就全醒了。糟糕,夢裡跟那小美人卿卿我我不要緊,現實中竟然夢遺了,這如何解釋啊,要知道他已經冷落老婆不少時日了,結果卻這麼不爭氣的在夢中浪費了彈藥,老婆豈有不怪罪之理?
“嘿嘿,純屬誤會,純屬誤會!”
“誤會?”孔祥林在老婆的眼中看到了熊熊烈火,“我說死色鬼,你說,你是不是出去風流快活了?”
“我哪敢啊,你聞聞我這酒氣,我跟賀老六還有馬四兒喝酒去了,你知道我們喝酒就是罵罵領導,沒別的。”孔祥林說著小話、不敢造次。“再說,要是出去風流了,哪還會這樣啊?這不都是憋得嘛!”
雖然老夫老妻了,可由於孔祥林在房事上,沒那麼強悍,所以在妻子面前總是有點抬不起頭來。
“哼,諒你也不敢!”老婆哼了一聲後,臉上的表情漸漸由政治審查,變成野性迴歸,孔祥林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孔祥林那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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