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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的事,逮著他的手說:“老哥,你到老弟這兒來,是信任老弟,你可不能出去做傻事,這樣你在害老弟。”
“我不會給你帶麻煩,不然我不會到你這裡來。”他用力捏了捏袁野的手,讓袁野放心。
他急匆匆地下樓,袁野送到樓梯口,張俠在一樓走廊和他招呼,他散了一根菸,問:“張俠晚上陪所長值班啊?”
張俠笑著說:“柳主任,今晚沒喝兩杯?”
“老了,不能喝了。”柳詩韻回答著,走出派出所大院,袁野在樓上目送他單薄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袁野回到辦公室,關上門,從桌上黑皮包拎出錄音機,插上電源,調小音量,靜靜地聽著。
“詩韻呢?”
“下鄉去了,回來又喝成死豬樣子。”
“那不好嗎?”
“你急什麼?門都沒栓。”
“我進來時反鎖了。”
“你看你猴樣!”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和皮帶頭叩地聲。
“哎喲,我的媽!”
“你媽早死了!”
接著是男人吳牛喘月般得呼吸聲和女人快活的呻吟——
袁野聽得面紅耳赤,關了錄音機,兀自發了一會怔,像洪嫂這般年齡*正盛,柳詩韻整天饞著酒,對她不管不問,拋荒田撂在那兒,便宜了刁人大去開墾,從洪嫂的*褻語,分明像個*,看情勢刁人大確有過人之處,不然,洪嫂也不會冒著家庭破裂的風險,和一個五十多歲長著驢臉的人纏綿在一起,而且是那麼滿足和心甘情願,在*的誘惑下,他們變成了一對野獸,而人和獸區別,很大程度上是對慾望的剋制,儒家所說的誠意、正心、修身的背面,便是戰勝慾望。
第二天一大早,柳詩韻到派出所找到袁野,拿回那個黑皮包,袁野看他眼圈發黑、臉色憔悴,便知道他一夜沒睡,袁野問了一句:“想好了嗎?”
“我到縣紀委去,這口氣我咽不下。”
袁野沒再說什麼,拍了拍他肩膀,說:“想開點,日子還要過。”
“我這個芝麻官不要了,和他幹到底,謝謝老弟對我的關心。”柳詩韻的眼圈有點紅,看樣子他是鐵定了心,準備魚死網破了。
人到這份上,說什麼都沒有用,何況他走的是正常途徑,比鋌而走險好。刁人大這個傢伙也是咎由自取,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柳詩韻在派出所門口攔了一張山花客車走了,張俠湊到袁野跟前,問:“柳主任昨晚來了,清早又跑來幹什麼?”
袁野也不想瞞了,說:“為他老婆和刁人大的事。”
“他倆的事鄉里人都知道,刁人大家屬還在菜園地和柳主任家屬吵過嘴,不是他家屬怕刁人大,早就在鄉政府鬧開了。”張俠顯然對刁人大不痛快,幸災樂禍地說。
這種事總是受害者最後一個知道,袁野也不足為怪,只是說:“不要對外傳。”。 最好的txt下載網
第三十八章 姦情敗露(二)
傍晚,袁野從鄉政府食堂出來,遇到劉曉強,袁野問:“書記在忙什麼?”
劉曉強捅了他胳膊一下,說:“走,我們出去散散步。”
兩人並肩走出鄉政府大門,轉到鄉政府後面的馬路,劉曉強神秘地問:“刁人大的事你可知道?”
“不就褲襠事嗎?”袁野平淡如水地說。
“哎!你咋知道?”劉曉強驚奇地瞪著他,像是看著天外來客,“縣紀委有你熟人啊?”
“他們請示我,問我怎麼辦?我說把他閹掉,一了百了。”袁野說過玩笑話,瞅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道出了緣由,“柳主任昨晚到派出所來過。”
劉曉強恍然大悟,立馬埋怨道“你怎麼不勸勸他?”。
“這事怎勸,人在氣頭上,總要發洩,這邊堵住,那邊可能出事情,鬧出人命,豈不更麻煩。”袁野道出他真實的想法。
“也是,這事擱在誰頭上也受不了。”劉曉強嘆道,“柳主任鐵定了心,到縣紀委說紀委不來人處理,他就到市裡去,縣裡怎會讓他上去鬧,何況他也不是無理取鬧,錄音帶在,鐵證如山,紀委不處理,出了事,紀委有責任,紀委怕他混跑,派人送他回來,順便把案子查了,我分管紀委這攤,陪著他們折騰一下午,剛才他們才走。”
“刁人大可認賬了?”袁野問。
“誰不想抵一手,他先裝糊塗,人家把錄音帶一放,他抵不住,淌淌地說了,再給人家一詐,問他幾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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