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2/4 頁)
勁過去。
“你這麼懂事,大喜歡你。”
“你身上這麼香!”
他說著瘋話,她沒搭理他,他的手已不安分了,從她的大腿摸到胸部,他的掌心很熱,摸得她渾身像臉兒一樣的滾燙。
他得寸進尺,一隻手掀開她的衣服,像蛇兒扎進草叢,在她的細膩的面板上滑行,她陣陣顫慄,起雞皮疙瘩,雖然她和春暉也偷過一回,他是那麼亟不可待,那麼的粗魯莽撞,留給的她心中只有撕心裂肺的痛。
他的手滑到她的*,難道……,她的大腦像缺了氧,一片空白,她改口哆嗦地叫他大了,“不能!”
“丫頭,別怕!大會疼你的,你看你身上這麼熱,穿那些衣服幹什麼?”
他的手不斷地*,她覺得自己像個麵糰,在他的手裡漸漸地被揉熟了,她有了反應,這種反應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儘管羞恥像一隻蟲兒齧食著她,她身體產生一種罪惡的受用。
她像一堆晶瑩的雪,終於在烈日的照射下,化成一灘水,她記不清自己怎麼躺在床上,她只看見自己像個粽子,被他一層層地剝開,露出潔白飽滿的肉體,有一雙泛著血絲的眼睛,貪婪地盯著她,那裡面放射著邪惡的火,炙烤著她全身的每一處。
什麼人倫?他早將它丟在一邊,她是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她是他垂涎已久的獵物,他的計謀成功了,這個獵物變成一隻順從的羔羊,等待他的享用,她是那麼新鮮、嬌嫩,捏一捏,似乎能捏出水,在享用前他要好好地戲弄她,像貓食用老鼠一樣,不慌不忙、不疾不緩,他飽含激情地施展他的經驗,他要變成她的鴉片,明知他是邪惡,而又不能割捨,他要佔有她,長久的佔有。
她在他百般誘惑下,臉兒潮紅像喝了酒,她的雙腿攪動,蹅著被子,嘴裡發出痛苦難忍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撲上去……
朱春暉興致勃勃地回到家裡,袁野讓他回去的,說晚上沒事,讓他多陪陪物件,傳呼開著,有事再叫他。
他怕驚動他父母,躡手躡腳地進了屋,穿過堂屋,他走到廊沿,見殷桃和父母屋裡都亮著燈,殷桃房門開著,他探頭一望,沒人,這麼晚了,她到哪兒去了?他有些納悶,隔壁父母屋裡傳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他平時見到父親像見到閻王,不敢作聲,走到門口,還好,門沒帶緊,裂著一條縫,他透過門縫往裡窺視,世間最醜陋的一幕浮現在他眼前,父親精赤著身體扒在殷桃身上,屁股一陷一聳,哼哧哼哧喘著粗氣,殷桃並不反抗,兩腿成八字形,吱吱歪歪地叫著,快活地浪著。
他熱血灌頂,氣乎乎地奔到廚房,抄起一把菜刀,趕到門口,他想衝進去,殘存的理智和對父親一貫的畏懼讓他駐足,砍誰呢?那是他的父親,他踏進去一步,他和他父親關係徹底完了,他父親還會認他這個兒子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從此終結,他在山花鄉還能呆下去嗎?他氣憤、悲愴、絕望,甚至有點歇斯底里,父親的形象在他心頭轟然倒塌,他要報復,這個沉默寡語的青年惡狠狠地打定主意,臉上浮出猙獰的笑容。
這個畜生倒是得意,嗷的一聲釋放了他身上多餘的能量,鱉般地爬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他從那具自己曾無限留戀的肉體上翻下來,恬不知恥地靠在牆上,*著,吊兒郎當著,殷桃呢?像死過去,這女人真是個賤貨,那晚和自己做時,還推三阻四,他霸王上弓後,她淚水盈盈,害得自己心慌意亂,原來都是裝的,他瞧著她那副白花花的身軀,噁心得要吐,他把刀送回廚房,悄悄地出了門,房裡的兩個人誰也沒察覺。
朱春暉一陣風地回到派出所,他在大鐵門跟擦淨淚漬,淚水什麼時候流下,他沒覺得,淚水冰著臉時,他才曉得。
大鐵門發出哐啷聲,驚動了袁野,他從樓上房間出來,見是朱春暉站在院裡,奇怪地問:“你不是回去了嗎?”
“我沒帶鑰匙。”朱春暉哽著嗓子說。
“你家不有人嗎?” 袁野有些不解。
“他們睡倒了。”朱春暉一邊答話,一邊鑽進值班室。
袁野有些狐疑,見朱春暉不想說,也不好窮追不捨,這畢竟不是工作上的事,也許各人家庭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他返回房間。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六十三章 民意不可欺
輾轉反側一夜,朱春暉從值班室出來,眼睛落了窩,眼圈像夜總會小姐,抹了層鍋煙灰,他向袁野請假,理由冠冕堂皇,看望師傅馬小二,袁野瞅他神情黯然,便滿口答應,朱春暉未從家過,在派出所門口蹬上了班車。
這一天,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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