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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節方式,邢慧承受過他的雨露,本想一走了之,可他死纏爛打著,捨不得她的肉體,他小親親長、小親親短地叫著,像個迷戀玩具的劣童,她的丈夫在外地,一年就回來那麼兩次,*也飢渴著,禁不住撩撥,像山上的野火,燒起來也沒那麼輕易的熄滅,何況這個男人*的技巧又是那麼嫻熟,她從被動走向主動,兩人再次翻江倒海,直到風過雨霽,相擁而眠。
袁野沒去找趙樹寶,黃大膽倒攆到他家,說了危言聳聽的一席話,趙樹寶嘴上依然硬氣,但中飯吃得沒滋沒味,黃大膽人走後,和老伴長一句,短一句,說了一籮筐莫名其妙的話,像是交代後事,直到許多日以後,沒人來打擾他,他的心情方恢復平靜。
袁野這些日看派出所新辦公樓撥地而起,心裡有點撂荒,他見承包工程的徐經理過來,頭變大,嘲弄道:“黃世仁來了!”
黑瘦長臉的徐經理快活地笑著,說:“袁所,又調戲老哥!”
袁野瞅瞅他,又望望胡進明,說:“只要不談錢,談談天氣、談談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對掐都好,我現在最不缺的是時間。”
“我請你喝酒還不行嗎?房子蓋結束了,等待你的驗收。”徐經理對巴勒斯坦不感興趣,一張口,繞不開派出所的工程。
“這麼快!”袁野驚詫得有些莫名。
“人家只有嫌慢,哪有嫌快的!”徐經理抱屈地叫,“胡指導都看過了,就等你所長大人點頭,我要撤場了。”
“胡指導只要驗收過,不就行了!”袁野瞄著胡進明說。
“這麼大事,我怎能一個人當家?”胡進明惟恐將工程優劣的責任推到他身上,更怕將還款的責任攬到身上,叫道。
“二層樓又玩不出花,縣局還要驗收呢。”袁野看他怕事的樣子,感到好笑,“樓蓋好,我們就搬吧,怎不能讓許經理花錢僱人看,搞個竣工儀式,徐經理坐上席,人情不要出了,不催著要錢就行。”
“我們請哪些單位參加?”胡進明捋了捋稀疏的額髮。
“你們商議吧,我走了,所長抽空去看看,要小修小補,吱一聲。”徐經理轉身要走。
袁野在後面叫:“你安排工人把房間打掃乾淨,門口不要的斷磚頭扔到圍牆邊凼裡,我晚上去看。”
“好來!”徐經理答應很暢快,腳步變得輕盈。
袁野盤算著說:“能請的單位都請,縣局各個科室也發個請帖,誰來也不能光帶張嘴,債務上身,人人有責。”
“二毛錢的請帖多多益善,人民派出所人民建,徐經理嘴上不說,工程結束了,不給幾個錢,也說不過去,剩下的債務慢慢還,人不死,債不爛。”胡進明眨了眨眼睛說,“就定這個月十六日子,派出所一年到頭不求其他,就講究個順。”
“村裡是大頭,一個村多出兩百塊血,二十二個村,還能多出四、五千,這我們要操作好,別讓他們弄個匾糊弄我們。”袁野看劉建德豎著耳朵在旁邊聽,笑著說,“小德子,村裡請帖你們去送,話兒講清。”
“我們捉鬼賣錢使,還能讓村裡糊弄?”胡進明眼裡閃出狡黠的光芒。
劉建德想起他的江湖伎倆,說:“村裡都互相瞅著,我們先安排兩個村打頭炮,人情出重點,其他村不好意思,讓他們跟風上。”
“這事交給你和德芹兩個人,安排漂亮點,但不能搞僵。”袁野開始分工,“鄉里單位我來跑,胡指,你賣張臉,到局裡轉一圈。”
當晚袁野將聯防隊員留下來,跑到派出所新址,樓上樓下躥了一圈,各房間都打掃乾淨,白水泥牆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亮堂,袁野決定連夜就搬,派出所也沒什麼家當,朱春暉開車跑了幾趟,拉完擺上,十間房子空蕩得戳眼,袁野打算添置一些辦公的桌椅和檔案櫃,新家終歸有新家的樣子吧,會議室也不能讓它空著,開個圓桌會議,總得有個圓桌吧。
夜間袁野睡在新房裡,覺得涼氣襲人,夜也顯得特別得長,他躲在被窩裡看書看了大半夜。接下的幾天,袁野到處跑著,用胡指的話說忙著就像娶大媳婦。
十六轉眼就到,袁野他們早早地起來,茶水、紙杯預備好,各辦公室門兒敞開,專迎四方客,袁野安排聯防隊員抬了兩張桌子放在室外,張俠拿著一本據坐在桌前,負責開票收錢,劉曉強在家吃過早飯便過來了,他被袁野請來作主持。
山花村李宗厚書記帶著村長鄧玉良第一個來了,袁野看到他們胳肢窩夾的玻璃鏡框,心裡發涼,來者總是客,他迎上去虛應著,偷空剜了劉建德一眼,劉建德有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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