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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眾對他意見大,自己早有所聞,說他和開飯店的有一腿,自己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只要不影響工作,他也不追究,還有人舉報他經濟問題,他一直壓著,畢竟黃大膽是鄉里樹立的典型,查他的問題無疑是打鄉里的耳光,幸而,自己對他留了一個心眼,黃大膽上回送他的五千元現金,他退回去了,否則,這傢伙倒黴時,撥出蘿蔔帶出泥,自己也跟著栽進去。
“鄒書記在啊?”財政所邢慧在外敲了敲門,夾著一個塑膠檔案盒探頭進來了。
“有事嗎?”鄒書記恢復了他書記的面孔,他知道她來又是發票的事,儘管發票程書記簽過字,可程書記為什麼不解決呢?前任留下的發票過多,鄉里的財政承受不起,只能按需要解決,他透過黨委會規定,沒有他簽字,過去的發票財政一律不能收。
她受不住這煙氣,連著咳了兩聲,圓臉咳得通紅,她叫道:“煙好嗆人!”
她自作主張地拉開窗戶,煙冉冉地飄向窗外。
“周所長說這發票要你簽字,才能做賬。”她將檔案盒擺在他的辦公桌上,掏出厚厚的一疊發票,那蔥嫩般地手指尖塗著紅紅的指甲油,像是散落的梅花瓣。
鄒書記覺得那指甲紅很是晃眼,害得他心不在焉,他收攏目光,表情淡然地說:“上一屆政府的發票都要拿到鄉黨委會上研究,集體審批後才能入賬,這是鄉里的規定。”
她似乎沒聽見,身體往他跟貼了貼,撒嬌地說:“鄒書記,我把發票放到你這裡,你抽空看一看,我到你那裡拿。”
她的話似乎有些奇怪,他聽起來發怔,什麼到他那兒拿。她輕輕地推著發票,那尖細的手指不經意地碰了他的粗手,他的手指癢酥酥的,想握住那隻近在眼前的小手,可畢竟在辦公室裡,他剋制住內心的衝動,說:“把發票放在這兒吧!”
“鄒書記,我走了。”她屁顛顛地走了,走到門口回過頭來,睃了他一眼,那眼光藍汪汪的,有無限的內容。
鄒書記盯著她翹翹的臀部,吐了一個完美的菸圈,信手翻了翻她留下的發票,全是招待費,他將發票揣在兜裡,打定了主意。
中午,鄒書記在鄉食堂吃過飯,回到棉紡廠原先的招待所休息。招待所獨門獨院,由於棉紡廠不景氣,它已關閉,留下這幢房子正好給鄉里使用,鄒書記和市縣掛職的幹部住在這裡,而掛職的幹部因為丟不下單位的事,總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來,真正這裡的常客便是他一人。
他脫下西服,感到身體疲乏得很,為這倒黴的檢查,他這幾天沒睡好安穩覺,今天他決定惡補一下。這時,外面傳出砰砰的敲門聲,他怨氣徒生,誰也不尋個時候,他一肚子不滿地開了門,一縷香氣撲鼻而來,邢慧笑盈盈地站在門口。
“哦,你來了!”他的氣平息了,心頭有幾分驚喜,他折回房間穿上西服,看她將門帶上,眼兒發熱。他故意責怪道:“幹嘛這麼急?”
“人家還要做賬!”她撒著嬌磨到他跟前。
他掏出發票,假裝認認真真地看,像個老練的垂釣者,等待著魚兒的上鉤。
“鄒書記!”她嬌聲地喚著,身軀扭動已蹭到他的胳膊,“你們領導就這麼小心。”
他放下發票,端詳著那張圓潤的臉,似乎從她臉上能看出她的前身,她也直勾勾地回望著他,一點也不膽怯,他托起她的一隻手,撫摩著她的尖尖柔荑,說:“小姑娘面板是細。”
“還小姑娘,我小孩都兩歲了。”她嘟著嘴,表示著不滿,晃動著熱烘烘地身軀,似乎有些忸怩,又似乎支撐不住。
他像是怕她倒下,攬住她的髖骨,一隻手掌貼在她緊繃繃地屁股蛋上,愛憐般地揉搓。
她承受不住這揉搓,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手兒攬著他的脖子,兩張臉兒相偎,他熱血衝頭,猛地把她壓到床上,嘴兒親著,手兒抓著,腿兒蹬著,什麼工作懊惱、檢查、財政困難,都丟到大槐國裡,眼裡只有這香芋般的肉體。
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她輕輕地呻吟並呼喚著他:“鄒書記!”
“別喊我鄒書記,喊我鄒大哥!”
“鄒大哥,你身體真好!”
他聽到她的奉承,越發地勇猛;想起自己的老婆也像她一樣躺在人家身下,越發得兇狠;他像一隻怒獅咆哮著、撕扯著自己的獵物……。
第三十三章 竣工典禮(一)
鄒書記下午未到鄉政府來,誰也不奇怪,工作累了又未討到好,有點情緒也正常,人總需要調節的,但沒人猜出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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