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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類。
看是看著,人卻有些走神,早上玉蝴蝶說的那些話總是揮之不去。
於是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沈雁,你覺得我有風塵味嗎?”
沈雁微微一愣。
齊誩這時候才發覺自己表達的意思不對,本意在說聲音,可聽的人一定會誤解。還來不及窘迫,只見沈雁默默抬手按在唇邊,低頭似乎忍著什麼,到底還是很輕地笑了一聲出來,能聽見他笑的時候氣息在輕快流動。
齊誩臉上有些燙。
“不是,我是說……”聲音。
沈雁回過頭面向他,仍是淺淺笑著,不等他說完已經伸出手輕輕把人攬了過來。
齊誩此時也正需要一個可以治癒自己的去處,而眼前這個人的懷抱完全符合條件,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於是閉上眼安然接受。沈雁一邊手撫過他的頭髮,側臉抵在他的鬢旁,低聲說:“不會,我覺得你這樣就很好,很自然。”
齊誩聞言,心裡那種發悶的感覺果然緩和不少,不由得笑了笑,特地學玉蝴蝶的用詞來逗他:“我倒希望自己真的有風塵味,這樣就可以玷汙又直又正派的你了。”
沈雁完全沒明白他的話,困惑不已:“什麼又直又正派?”
齊誩只是笑著緩緩搖頭。
這時,他目光一斜,忽然落在眼前沈雁的衣領上,因而想起還藏在自己領子底下的那些吻痕。心底微微一熱,一時間情不自禁,居然壯著膽子湊過去在沈雁脖子上也重重補上一個吻。
沈雁毫無防備,渾身一顫,齊誩卻緊緊扣住他的手臂不許他動。
嘴唇烙在他頸側那一跳一跳的脈搏上,說不清是被燙還是燙人,既是吻也是咬,忽略自己心臟那怦怦亂撞的巨大響聲,耐心地慢慢吸吮,直到弄出一點淡淡的淤痕。
末了,齊誩終於低喘著放開。
微微睜開雙眼。很好,總算留下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印記——
“這樣,你就被我玷汙了。”
他心滿意足地笑起來,彎著眼角輕輕將額頭抵在沈雁肩膀,安心沉浸於對方的溫暖氣息中。
沈雁怔了好一會兒,隨後再次結結實實把他抱住,低聲問:“怎麼了?怎麼突然間……這麼做。”
“報復啊,”他沉沉笑道,“報復你昨天晚上給我留下這些。”
他之前一直枕著沈雁肩膀,此刻才抬起頭來,後退半步拉開一點距離,然後用一根手指輕輕撥開自己衣領一角,微微笑著將底下的兩三點吻痕指給對方看。
沈雁這回是真的呆了一下。
齊誩自己把話攤開來講,反倒不怎麼覺得害羞了,笑盈盈盯著他的臉看,直到看見他不自在地別開視線,臉色微微漲紅,這才大聲笑出來。之前陰雲密佈的心情一下子放晴,對於即將到來的比賽似乎也不那麼消極了。
一旦心情變好,飯菜也會怎麼吃怎麼香——這個道理果然不錯。
午飯出乎意料的豐盛。他們兩人平時一般只是一葷兩素,偶爾會煲湯,今天沈雁居然準備了四菜一湯,明顯不是尋常的份量。
齊誩一面幫忙佈置碗筷,一面詫異地看著沈雁從廚房裡端出這些菜,在黑桃木飯桌上滿滿鋪開,不禁納悶道:“怎麼弄那麼多菜?中午肯定吃不完的。”
“嗯,這是連帶晚飯的份。”沈雁回答。
齊誩打量一下桌上的排場,晚飯確實連做都不用做了,這些足夠他們慢慢吃到明天。
不過沈雁平時為了讓自己吃上新鮮飯菜,都主張現做現吃,不會因為偷懶省下某一頓的做飯時間。今天提前這麼早說要一頓當作兩頓吃,不得不令人好奇。
“今天怎麼偷懶了?不想做晚飯?”開飯後,兩人雙雙入座,齊誩便笑著跟他開玩笑。
目前家裡有能力下廚的只有沈雁,所以原因必然出在他身上。
沈雁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問,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默不作聲替他盛了一碗白米飯,添了幾樣菜,這才緩緩開口:“其實……我今天晚上有夜班,晚飯時間不能回來。所以預先弄好了,到時候你自己熱一熱就可以吃。”
這句話乍聽之下沒什麼不尋常的,可齊誩聽見後卻忽然愣了愣,隨即驚訝地睜大眼睛。
“夜班?”
“是的,從下午一直延續到晚上。”沈雁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只是苦笑。
“沈雁,”齊誩連筷子都忍不住先擱下,匆匆抓住他一邊衣袖,“你……你別告訴我你要放棄今晚‘白軻’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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