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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理解你剛剛說的話。”
“歸期,”她揣摩了一下他的態度,感覺他似乎真的理解了,於是再次輕輕笑起來,“我這麼說也是替你考慮。你更願意對著男人配音,對吧?”
齊誩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一直彎著唇角:“說是這麼說,可是蝴蝶姑娘,這場選拔賽參加的人那麼多,其中應該也有和我的同類。大家配音都這麼配,也沒有說更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要一個個分辨也挺累的。”
玉蝴蝶又擰開了一瓶保養品,慢悠悠地塗抹起來。
她意味深長地笑笑:“哎呀,其實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來的。男同志呢……聲音裡總會有一股風塵味。呵呵,我這麼說歸期你別惱,有些人的風塵是很有氣質的,譬如你。”
風塵——
那真是一個絕妙的詞。比說“娘”要好聽多了,雖然基本上意思接近。
“是呢,經常有人說我適合去配夜總會老闆什麼的,應該就是因為姑娘你說的那種風塵味吧。”他聲音裡帶著笑意,但表情沒有,“我很好奇,什麼樣的聲音在姑娘你聽起來是絕對不同志的。”
“我想想……”玉蝴蝶動作略頓,緩緩沉吟片刻,舉出一個例子,“對了,有一個我很看好的男人,比賽結束後想找
67【第六十七章】
——我當然聽說過;因為這個Id就是我起的。
——而這個Id背後的那個男人;就是我現實中的男朋友。
——沒錯;男朋友。而且我絕對不會讓你跟他有任何交集的;絕、對、不、會。
齊誩很想這麼大聲喊出來;看看玉蝴蝶在螢幕後面會是什麼表情。
不過他終究沒有說。
為了沈雁,至少現在他還不能說;只能攥緊拳頭,獨自一人默默忍受胸口那股彷彿浸在冰水深處的窒息感。他冷眼看著聊天視窗;直至他們結束這場談話。連結束語都是彬彬有禮的,暫時保留他紳士的面具。
但是當語音視窗關閉的那一刻;再紳士的面具也會摘掉。心煩意亂;連電腦也無心再看,直接設定到睡眠狀態,熄滅後黑漆漆的螢幕上映出他一點都不紳士的冷漠神情。
真……討厭。
以前在論壇上被黑黑們掐的時候,都沒有這種討厭的感覺。
配音於他而言,一直以來都是避風港般的存在,是愉快的也是單純的——可是現在,生平第一次對於這項愛好產生了牴觸,對於自己把沈雁推上這個暗潮洶湧的舞臺感到了自責。
齊誩雙眉緊蹙,久久靠在椅子上令自己冷靜下來。
“……別在意,其它東西都別在意。沈雁他有從中得到鼓勵就好了。”
他強迫自己接受比賽的兩面性。有玉蝴蝶和西北的路那樣的人,反過來也一定會有長弓和蒲玉枝那樣的人。黑幕什麼的就留給自己承擔,沈雁只需要好好配下去就可以了——見招拆招,沒問題的。
“呼……”齊誩長出一口氣,終於穩住情緒。
一看時間,差不多到中午了。他坐在椅子上左右輾轉,到底坐不住,一下子站起身來,順手披上一件外套便朝大門疾步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立刻就想見到“貓咪の爸爸”,等不及對方回家了。
齊誩猛地拉開門,倏然聽見“嘩啦”一下清脆的鑰匙串碰撞聲。
自己先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再嚇一跳,原來沈雁正愕然站在門前看著他,手還停在半空中。
一大串鑰匙晃悠悠地掛在門上,看來沈雁剛把鑰匙□去,還沒來得及開鎖,就硬生生被他開門的動作打斷了,於是形成眼下目目相覷的局面。
“呃……你下班啦?”齊誩咳嗽一聲,順著這個動作把頭稍稍偏向一邊。
儘管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過了幾個小時,可是要他與沈雁四目相對,果然還是有些赧。
“你要出門?”沈雁首先注意到的不是他侷促的神態,而是他一身外出的打扮,著實愣了一愣。
“哧,”齊誩聽出對方聲音裡的茫然,忍不住失笑,先取下門上的鑰匙,再伸手把怔怔站在門外的人拉進屋,“現在不用了,因為我要出去找的人已經回來了。”
沈雁明白過來的那一刻也跟著笑了笑,由著他把自己牽進門。
正趕上開伙的時間,沈雁另一邊手上拎著剛剛從菜市場買回來的大包小包新鮮食材,兩個人沒顧得上聊天,先一同來到廚房,把東西收拾好。齊誩的傷患身份註定他幫不上什麼忙,便靜靜望著沈雁把袋子裡的材料一樣樣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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