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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飛飛的版本肯定要精彩得多。他當時躲在暗處,看到印王爺和渡雲公主兩個人依依不捨的情景,本來正自顧傷感呢。一頭,印王爺的馬車漸漸遠去;另一頭,宅子的門也緊緊關閉。
夜色中,就只剩下落寞的龍飛飛了。他也正要帶著賢真離開,卻看見一支訓練有素的黑衣人隊伍,停在那宅子門前,鬼鬼祟祟。
龍飛飛心知不妙,令賢真去搬救兵。當時仗著自己功夫不錯,更重要是,他平時當官當慣了,習慣見到事情,就這麼呼呼喝喝上去解決。
又以為這幫人只是一般的盜匪,哪想到他們是來要人命的。這可是靈國的都城啊,治安一向不錯。
於是他這一吼,打亂了人家的節奏,也把自個兒給搭進去了,於是才出現了一撥人在牆頭上慌亂放箭打草驚蛇的一幕。
問題是,邱寒渡以為帶隊進院的那個人是頭領,其實還不是。真正的頭領正跟龍飛飛交手,否則以龍飛飛的身手,怎麼也不至於會傷得這麼慘。
總之他跌進來,打破了邱寒渡的好局勢,純屬是個意外。因為那會兒,那個頭領身上也被龍飛飛刺了一劍,在幾個親隨的護送下,遁了。
“那人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倒是有點像印王爺衫子上的味道。”龍飛飛指了指聶印。
聶印微眯了眸子,聚成一道刺人的光束,就直殺了過去:“聽龍三公子的意思,倒像是我帶人去殺我的王妃?”
邱寒渡如坐針氈,這倆男人遇在一起,簡直是個錯誤,根本不可能營造良好的談話氛圍。
龍飛飛搖搖頭,面色不改:“我只是說出我當日的所見所聞,至於推斷,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邱寒渡趕緊出來打圓場:“龍公子的意思是,那人的衫袍上有你袍子上的味道……”
這不還是那意思嗎?就知道龍飛飛那小子不是好東西,居然這樣栽贓陷害,想要拆散他和他的惹禍精。聶印氣不打一處來,說話更加不客氣了:“居心叵測!”
龍飛飛針鋒相對:“莫名其妙!”
兩大帥哥槓上了。
邱寒渡頭大如鬥,同性相斥還真是有道理,豁然站立:“聶印,你跟我出來。”說完,寒著臉走出門外。
聶印很聽話,站起來,又和龍飛飛玩了一把“用目光殺死你”的遊戲,才追了出去。
邱寒渡扭過臉來:“幼稚!”
“我們立刻走人!”聶印也黑了臉。
“要走你走!”邱寒渡呲牙。
聶印氣得心肝突突,嘴裡卻是委屈得要了命:“惹禍精啊惹禍精,你現在胳膊肘往外拐得厲害呀。你最近總刻意打壓我,抬高龍飛飛,是個什麼意思?”
“幼稚!”
“他吃肉來我喝湯,不不不,我連湯都沒得喝一口,你還說湯有營養,要留給龍飛飛喝……”控訴,血淚控訴,一把心酸淚喲。
“幼稚!”
“我跟他吵架的時候,你也總幫著他!”
“幼稚!”
“他現在這麼抹黑我,你也不幫我反駁反駁……”聶印的苦水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第十五章 幼稚男的棋局
邱寒渡猛地撲進聶印的懷裡,後者大喜。
下一秒,聶印就發現,他的惹禍精根本就不是為了表示親熱而投懷送抱,而是像只小狗般在他身上聞啊聞啊聞,揪著他的衣衫,使勁聞。
他怒了:“惹禍精,我生氣了!”這是青天白日對他不信任啊,居然她跟龍飛飛搞成**來懷疑他了。好傷心喲好傷心,他稚嫩的心肝兒碎了一地。
“別鬧!”邱寒渡隨手錘一下他的胸膛,繼續低頭聞著他衫袍上的味道,表情若有所思。
聶印氣極,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嘴唇,嫻熟地攻城掠地,在她的“嗚嗚”聲中,搶佔她口裡的香甜。
她身體軟了下來,倚靠在他懷裡,盡情地與他糾纏。
彼時,雪花大朵大朵落下,灑滿了他們的髮梢肩頭。他們站在一株青翠卻被白雪覆蓋的松柏下,極盡纏綿。
良久,聶印高興了,眸色又漣漪起來,彷彿春天裡開的第一朵桃花:“惹禍精,你是信我的,是不?”
“廢話!”邱寒渡白他一眼:“幼稚男,你能不跟龍飛飛作對麼?”
聶印揚了揚眉兒:“哼哼,敢冤枉我,看我毒不死他!”那副拽樣兒,很沒有節操。
“人家只是說匪人袍子上有你這種味道,哪有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