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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當年的甲A,如果強制不讓喊傻B的話,那些球員踢球根本就沒勁。這就和買了皮鞋不能享受我們的擦鞋服務是一個樣的。這不,沒人喊傻B了,甲A也沒了。多好聽的名字啊,偏要去學一幫英國佬改個低階名字!”
“是啊,要學,那就叫他們紳士點啊!偏偏學成了一幫嫖客,開個房也能和國際接軌,一幫文人竟然對這風花雪月很是支援。據說國外從事體育的,在比賽前都要交配,那樣才能在比賽中提高自己的能力。”
“這麼說,那我就特想不通了,好象沒聽說過那些警犬在要執行任務前也要交配的。還有,馬戲團裡的動物好象也屬於是包辦婚姻吧。”
“呵呵,你這不是把國家隊開房的球員當成動物了嗎?幸好我擦鞋前不交配,他們不如我。”
“是動物,但不屬於猛獸。不知那些來我們市的滅蚊專家在要滅蚊前,是不是也和運動員一樣呢?”
“聽說有好多導演在排戲前都和運動員一樣的。”
“說起文人來,我就一直在想,為什麼他們要和蚊子的讀音一樣呢?現在我想明白了,文人也和文采有關聯。”
“怎麼個關聯法,快說!喝什麼酒啊。”
“這文采,主要是說雄性蚊子的。而這文人,就和雌性蚊子有關係了。”
“哈哈,你喝酒喝暈頭了吧!竟瞎說八道的。”
“你聽我說,這雄性蚊子不就是公的嗎?那它不是要四處採花了,所以就叫文采了啊!”
“那雌性蚊子要怎麼解釋?”
“雌性蚊子不就是母蚊子嗎?母蚊子才會吸血啊,那自然就是吸人血了。按這個理兒,採的花多點,說的有文采點,不就是吻人了!”
“有意思,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說。沒文化啊!”
“有文化怎麼了,現在有文化的就是往動物身上想。你看看警察局旁邊,我們擦鞋的側面,那兒不就是市裡最好的大學了嗎?可那大學門口的雕塑你看到了吧,整個就是個動物世界。”
“那不叫文化,那是藝術!你看得懂?你懂藝術!”
“那他們比外國人的雕塑更裸,裸得更逼真就是藝術啊!我就奇怪了,好象沒看到過外國人的雕塑比這更裸的。如果越裸得逼真就越是藝術的話,怎麼外國搞藝術的沒把他們的總統夫人逼真的雕刻出來,反而讓我們佔了先呢?外國佬不可能留著這麼個缺口讓我們國內的人先裸的逼真吧?畢竟他們是先做人體的,那還不成了牆內開花牆外香。”
“你到哪裡看過外國的雕塑了?”
“那天擦完鞋回來時,我在一個路邊垃圾箱裡揀到了一本專門介紹有外國雕塑圖象的書,上面真沒見到比那大學裡還裸的雕塑。”
“把那書拿出來讓哥幾個看看。”
“我覺得沒意思,丟了。真的,還不如擦鞋時那染了綠髮的小青年悄悄來賣的書實在。”
“哈哈,你這是白白飽了眼福,還要罵人家搞藝術的,不厚道啊!”
“那裸體雕塑,我一看就有反應,但是他們一再說不應該有反應。我覺得他們是看多了沒反應的,哪天我也雕個裸體美人讓他們看看。我想,如果那時我說你們不能有反應的話,一定會被打得很慘的。”
“真是的,不懂就別瞎說人家搞藝術的,這是我們能懂得的嗎?快把那剩下的酒喝了,重新滿上,潤之!”
“好啊,李白喝醉了能寫詩,我喝醉了能幫你擦鞋。東風吹,戰鼓擂,當今的世界誰怕誰,咣裡個咣……”
一群人在深夜喝著酒,口若懸河地聊著白天在城市裡看到的每一件事,毫無顧忌點評著與自身毫無相關的每一個人。
沒文化的偏偏說出了文化人的水準,有文化的偏偏卻做出了沒文化的低俗。藍芳芳覺得這是人類最有意思的地方。酒能讓人變得庸俗,也能使人變得高雅。同樣,下流社會能講出道理,上流社會卻顯得毫無道義。不是自己沒能以時繼進,而是這個世界變得太快。不是地球變更了軌跡,而是人類的大腦已經異化。面對這個熙熙攘攘紛紛擾擾的世界,任何旁觀者也很難看得清楚的。讓藍芳芳感到不安的是,滅蚊專家又要開始行動的訊息。
情況緊急,藍芳芳沒有心思繼續再聽擦鞋人聊天了,它忍著疼痛,往自己的王宮趕去。臣民們總是在夜裡活動的,待黎明時分,大夥才陸續趕回王宮來參加藍芳芳女王的早朝。藍芳芳此時心急如焚,它奮力朝前飛行著。失去了丈夫、女兒的藍芳芳,不能再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臣民一個個死於滅蚊專家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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