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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你的人頭暫時在你腦袋上多放幾天而已,終究還是難逃一死的!”有了掖庭監獄那場對話墊底,他甚至都懶得跟我轉彎抹角了。
我輕笑:“這次皇上是打算用毒藥還是賜白綾?”
“你可以自己選擇,但是……”
“但是要乾淨利索,不留痕跡,更不能讓人看出是皇上一手策劃,脅迫我的是不是?”我冷眼看他,猜測他想要說的話。
他停駐腳,用一種很新奇的目光看著我:“朕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的腦子這麼好使?要是早知道你這麼聰明,真不該把你送去給那老東西糟蹋的……”
“那皇上打算怎麼處置臣妾?”
“通常,朕對於太過聰明的人只給兩條路!”
“哪兩條?”
“死路,或者,跟著朕走同一條路!”
若聰明的人不為己用,就要毀去,這就是他的性格吧?
想起那些個擁立他的大臣們,他們還真是瞎了眼了,居然個個對他心服口服,他們大概以後連自己怎麼死在自己主子手裡都不知道呢!
他們大概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麼危險的決定。
“那臣妾現在和皇上走一條路,還來得及嗎?”不是求他,只是想看看他的決心到底下了何種程度。
“和朕走一條道的人得幫朕分憂,為朕辦事,你確定自己還有可利用的價值嗎?”
好直接的問話,如果沒有了利用價值,就該一腳踹到太平洋裡去淹死。他踹你一腳,剩下的路,你還得自己走著去!
這樣的人,擁有這樣理念的人,如果不去當一國之君,我都替他屈得慌!
“皇上怎麼就認定臣妾沒有利用價值了呢?”開辯論會嗎?好,看看我這個能在娛記面前侃侃而談的三棲明星,用用我這三寸不爛之舌,看看能不能奪回我這條小命。
“說說!”他忽然不急著動手了,坐到前方太師椅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還跪下在地上的我。
還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想起之前演戲還跪過青石地板,雖然拍之前會使用鏡頭切換,先拿墊子墊一下再跪下去,但是拍近景的時候還是得真跪,了不起膝蓋上裹點棉布什麼的,也和這地毯差不了多少。
我深吸一口氣,不讓我起來就跪著吧,跪著我也能慷慨陳詞,休想借此提高自己的氣焰,打壓我的信心。
不能殺我(2)
“臣妾如果現在就死了,保不齊明天便會有人猜測,是不是臣妾和皇上勾結了在靈堂前演了一齣戲,現在戲演完了,便遭皇上您殺人滅口,此其一!”
“其二呢?”他不溫不火地看著我,像個素質良好的觀眾,正等著我下一步表演。
“其二,天下初定,馮皇后和秦王的案子還沒審理,我這個有利證人卻死了,除卻天下人認為皇上有意讓事情‘死無對證’之外,這個案子也就成了無頭公案,皇上便無法對馮皇后和秦王定案。
他們兩個,一個你的幕後,一個是你的皇兄,皇上您自然是不能再用其他理由將他們關押了。他們兩個,在宮裡宮外也不是完全沒有勢力,等他們解除囚禁,皇上難道就不怕這剛剛新定的國家又生出什麼事端來嗎?”
座上的人挑眉,看不出我的話對他有什麼觸動。
“如果皇上是怕臣妾哪天說漏了嘴的話,大可不必如此杞人憂天!”我再接再厲,“假傳聖旨,是欺君大罪,要滅滿門的。皇上怕受牽連,臣妾也怕沒命啊,怎麼可能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呢?再說了,先皇臨終是說過要立皇上為嗣,臣妾親耳聽到的,跟誰說,都是那樣!”
有人說,一個謊話說了千百次以後,連說的那個人都會將它當做真話來相信。那麼,更何況那些聽的人呢?
“好一張巧嘴呢……”雁無痕走到我面前,彎下腰看著我,忽然嘴角一翹,“朕什麼時候說過現在要殺你?”
我一愣:“皇上剛才不是說,臣妾終難逃一死嗎?”
“這個世上誰可以逃過一死?”他挑眉,“朕的意思只是說,人終有一死的,就算是朕號稱萬萬歲,難道還真能活上一萬歲不成?沒想到你卻理解錯了意思,所以朕正好聽聽你是怎麼自救自命,為自己辯解的,哈哈哈……”
“你……”感情我是被人耍了?
“你說的那些道理,以為朕會不懂嗎?”他收住笑,看著我,“你是不是也太輕視朕了?”
是啊,我還確實是自作聰明瞭一回。就雁無痕這種能在自己父皇靈前繳人刀槍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想到我目前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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