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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雪堂側過了臉,呼吸竟也有些急促,過了片刻,把屏風上擱得那件黑貂毛皮大氅一把扯了下來,甩到顧懷昭身上,低低丟下一句:“你自己解決。”說完,就想退出客房。
走到門口,才想起儀態,一拂袖,滿臉不悅:“真、真是成何體統。”
顧懷昭哪還聽得見一個字,他腦海中彷彿煮沸了的茶爐,爐子嗡嗡作響。好不容易把外袍蹭掉一半,身上忽然又多了一件厚重的皮毛,難受得悶哼出聲。那件貂毛大氅雖然柔軟,但蓋在此時的顧懷昭身上,直如一條針氈。無數根小針,細細密密地扎著通紅的面板,疼得他急喘連連,胯下卻愈發高高聳立,彷彿是受了什麼了不得的刺激。
應雪堂回頭去看時,正看到顧懷昭雙手撐著身體,嘴裡發出苦悶的聲音。原本把他遮得嚴嚴實實的黑色大氅,此刻一半壓在他身下,一半繞過腰,堪堪蓋住臀部。束髮的木簪也不知道掉到哪裡了,一頭長髮溼透了,一縷縷纏在頸側、背上。
顧懷昭上身赤裸,外袍直褪到手腕間,上上下下地晃著,拿胸膛無意識地蹭著大氅上的柔軟獸毛。
那兩粒敏感的肉粒,被貂皮蹭得通紅,幾乎要蹭出血來。若是平時,只怕輕輕一碰都會痛得要命,然而此時的顧懷昭,卻像不知饜足一般扭動身體。
他不停的用手撐著身體,壓低了一蹭,然後經受不住似的仰著頭長長喘息一聲,渾身發抖,然後又壓低了胸膛蹭上一蹭。
走近了看,才看清他嘴角正垂著一道淫靡的銀絲,十指用力勾著,陷在漆黑如墨的貂皮中,腹部一灘白濁斑斑點點的,似乎已經發洩過一回。
等應雪堂明白過來,人已經站在了顧懷昭身邊。
他看著顧懷昭氣喘吁吁地軟倒在大氅上,又被扎得難以忍耐似的撐起胸膛,嘴裡模模糊糊地在說些什麼胡話,於是湊得更近了。
顧懷昭還死死閉著眼睛,臉上一臉嗜慾,似乎正沈醉此事,眼角卻溼溼的,掛著兩道水痕。
應雪堂垂下目光,喘了一會氣,才怒氣衝衝的睜開雙眼,伸手在顧懷昭胸前胡亂擰了幾把。
就這樣等了半天,顧懷昭終於又說了一遍剛才的胡話。
應雪堂聽得分明,他說的是,師兄,救我。
劍似生平15
等顧懷昭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痠軟,兩條腿微微打顫,胸口兩點肉粒腫得輕輕一刮,就能刮破皮,痛得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坐起來,卻發現胸膛上佈滿了紫青色的指印,似乎被人反反覆覆地捏過、揉過。
顧懷昭以為是自己弄出來的痕跡,羞愧難當,想坐起身找幾件能穿的衣物,結果剛一坐起又軟了下去。也不知道昨晚究竟宣洩了多少次,把他一身氣血都掏空了,才落得一副縱慾過度的境況,稍稍一動都頭暈目眩。
顧懷昭啞著嗓子喊了兩聲小二,又想到自己赤身裸體,不太體面,嚇得噤了聲。在床上四肢無力地躺了好一會,才看到應雪堂冷著臉,拿著幾件簇新的綢緞衣服進來。
顧懷昭臉上霎時燒得通紅,他只記得昨天夜裡好說歹說勸走了應師兄,後半夜的事情一概忘了,饒是如此,再看見應雪堂俊美無雙的面容,仍讓他坐立難安,驚慌萬分。
“應師兄,我的衣服……”
應雪堂臉上不知為何露出一抹微紅,襯著他晶瑩如雪的膚色,竟是妍麗得讓人挪不開目光,直過了半刻,應雪堂才皺著眉頭說:“髒了,穿這幾件吧。”
顧懷昭嚇得連連搖頭,只敢要自己的一套粗布袍子,等應雪堂沈著臉色,把他那身舊衣服找來,顧懷昭才忙不迭地開始穿衣。
他體虛的厲害,動一下也要喘半天的氣,好不容易把腰帶繫上,想下地時,胸前乳粒被粗糙布料一蹭,疼得臉色發白。
應雪堂目光閃爍了一下,語調有些古怪,只說:“我去回春堂買些傷藥給你。”
顧懷昭耳朵都羞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不礙事,不用,不用了。”他上一輩子也見過一晌貪歡不知節制的人,私處疼痛難忍,下不了床,但像他這樣下體無恙,胸前紅腫破皮的,還從未遇到。
簡直像是藥效過後,那裡還被人褻玩了許久。
顧懷昭想到自己種種孟浪,愈發悔恨交加,眼睛裡閃著瑩瑩淚光,倒是平添了幾分顏色。
應雪堂側過臉去,有些僵硬地說:“師弟病體沈重,一個人怕是回不了紫陽山,不如……”
顧懷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