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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便叫什麼吧。”她也不願喚他李從嘉,唯願叫他鐘隱,從嘉從嘉,“作個才子真絕代,可憐命薄做君王”的李從嘉。唉……
“那麼,如若鍾隱直喚你名,你會否介意?”鍾隱的聲音冰玉一般澄澈。如果他叫她,清……
煙洛還未答言,葉橪卻一手勾起了那柄碧峰劍,挑了劍柄“鏘”的拔了出來,登時滿屋子的森光凜凜。劍身的寒芒耀亮了他墮天使般漂亮的面孔:“果然是好劍!”他收了劍,滿不在乎的對鍾隱道:“我還有事,少陪了!”
惑人的深瞳在煙洛面上溜了一圈,徑自出去了。煙洛盯著他施施然走出去的方向,氣得眼愣。鍾隱側過身子瞧見煙洛緋紅的小臉,卻微微怔了,幾分深思。似乎每次遇見她的時刻,她的身邊都有著出色至極的男子。
煙洛回過神來,只是道歉,鍾隱但笑搖頭,兩人在屋中散漫坐著。一旁的紫金瑞獸爐噴煙吐霧,乳白的沉香四面八方的流散開去,浮泛著逍遙。鍾隱便閒問了一句煙洛的來歷,煙洛打疊著精神,只得硬起頭皮撒謊,把對那個什麼太子講過的話重複了一遍。鍾隱聽她提了東京,就點點頭,不再追問了。
一時又問起茶莊何時開業,他也願來捧場。煙洛念起鍾隱在金陵的巨大影響力,樂的花兒一般,情不自禁拍了拍鍾隱的胳膊,“到時候就全拜託你了!鍾隱介紹的地方,還不怕那些真愛風雅和附庸風雅的人擠破了頭。日後鍾隱便是我的大財神,保管我的茶莊生意興隆!”
鍾隱被弄得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風雅俊逸的臉龐有絲尷尬:“財神?”
他被人賦予的稱號其實極多。雙瞳奇才,金陵第一才子,風流浪子,可是財神?莫名其妙的,暗下卻有幾分撈了過界的開心。這靈妙女子的出現,原本就是個意外的驚喜。
“對啊!”煙洛坐在軟榻上,輕輕鬆鬆的望著他,說些他聽不甚懂的話:“你都不知道,你是個多有名人效應的人,比仙人都俊,不用太浪費資源!”
鍾隱近來的表情似乎多了一些,不再一味是令人找不出缺憾的溫文爾雅。時而激動,時而焦急,有時還有絲薄赧,就似現在這般。一層極其淺淡的紅潤順著氣血蔓上了鍾隱玉白的面板,出彩的眸子黑亮似烏星一般,他無奈的偏頭,髮絲搭垂了眼,飄來蕩去的,唇角卻含笑微翹,真個風情無限,優雅絕倫。看得煙洛心裡又是一陣嘆息,鍾隱,從嘉,從嘉,鍾隱,唉……
鍾隱又坐了一會兒便告辭去了,走前卻頓住了腳,回過身來玉樹臨風,眼神卻很是認真:“清,在這金陵城中,你只管放心!”也不顧自己把旁人電得五迷三道的,乘風踏雪的就飄然去了。
煙洛著實呆了一呆,一天之內有兩個大帥哥叫她放心,她是不是就該老老實實地把她的心擱在肚裡,接著踏踏實實過她的日子?唉,要是真如此簡單就好了。目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畢竟她的身份太過特殊,容易出紕漏。也許已是時候對葉橪坦白一些,畢竟人家義務救她已非一次。她若再執意隱瞞,總有些說不過去。總有人要先試著放下戒備心防,學著信任他,也讓他信任自己,方才是真正所謂的同伴吧。
打定了主意,卻有些輕鬆。反正第二日便是大年三十,葉橪又還未回來,煙洛一時興起,便建議大家親自動手,打掃房間,除除揚塵什麼的,好有點過年氣氛。秋萍瞧見自己辛苦許久的傑作——蘇大小姐,披了件灰藍的棉裘,上上下下一通折騰,沒一會兒便弄得灰頭土臉兮髒兮髒的,臉就垮得有夠難看,被煙洛抱住撒嬌:“秋萍姐姐,這才熱鬧有趣嘛!往年咱們不也是如此?”
一句話卻勾起了秋萍的傷懷,她也怕小姐傷心,只是掩飾著說尋東西,就匆匆去了別間。煙洛一人留在房中,有些懊悔自己口不擇言,也無心幹活了。抱過那玉石雕像,坐在椅中一徑發起呆來。一會子竹子卻又溜進來,忙忙叨叨的一臉汗,不大的眼瞪得溜溜圓的似兩顆豆:“小姐,不好了!葉公子在河那邊,與一群人打起來了!”呵呵,繼續感謝為偶投票滴朋友!:)
[南唐卷:五十八章 除夕煙火]
煙洛一聽,冷汗也冒出來。顧不得什麼鄉愁不鄉愁的了,跳起來就往外間跑。一拉開門,卻頓住了,蜜色長袍墜感良好,那少年自以為瀟灑得花見花開似的側搭在井架邊,斜挑了眼,眼風嗖嗖的。臉不紅氣不喘,不缺胳膊不少腿,哪裡像是跟人打了架的樣子?
煙洛不禁祈禱的望天,有沒有正義的天雷?拜託下凡一趟,將這禍國殃民的無賴劈了算了。
“洛洛,想不到你這麼擔心我啊!”他誇張的將重音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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