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車場擄回來了。”
對於他獨自去冒險,刑耀祖感到很不滿:“知道我不允許你還去做?”
“你有你的職責和原則,我有我的做事方式,你信不信任我都無所謂,只要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這就足夠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記住,我不是你的部下。”
刑耀祖把麻袋裡的男人拖到地下室,捆好了,堵住嘴巴,然後嫌惡地掏出手帕擦手。
當他回到樓上時,沒看到杜九的身影,但聽到了浴室裡有水聲。刑耀祖把寫到一半的報告存檔,合上膝上型電腦,點了根菸,有一口沒一口的吞吐著雲霧。
杜九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刑耀祖坐在藤椅上吸菸,周圍是零零落落的人形雕塑,畫面感孤單又寂寥。他輕嘆了一口氣,走過去說:“我剛剛語氣重了,別在意,你是個很好的隊長,大黑痣會受傷主要責任在我。”
刑耀祖愣了愣,啼笑皆非地問:“你這是在安慰我?”
“算是吧,因為在我眼裡,你再厲害也只是個喜歡逞強的傢伙。”
刑耀祖捻滅煙,促狹的挑挑眉毛:“你安慰人的時候都這麼暴露嗎?只披著浴巾上陣?”
“呃……我沒有替換的衣服,可以穿你的嗎?”
“過來,吻我。”刑耀祖放鬆身體靠進藤椅裡,揚起下巴,端出隊長的氣勢冷冷威脅:“不然就讓你一直光著屁股。”
杜九無語,自認得罪不起隊長大人,只能俯下身去,握住了藤椅的扶手,貼上那兩片薄涼的嘴唇。聞到了熟悉的菸草味,刑耀祖緩緩張開了嘴,伸出舌尖,面上仍是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足尖卻撩起了他的浴巾,沿著大腿一路往上摩挲。
杜九氣息不穩地抓住他的腳踝,眯起眼問:“隊長,看來你是想和我一起光屁股?”
“非也,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杜九不回答,他冷笑一聲說下去:“真話是我只想讓你趴在藤椅上,抬起起屁股,這樣的話我就賞個臉,拉下褲鏈操你。”
杜九乾巴巴地笑了笑:“算了,我不介意裸睡,客房在哪裡?”
隨後他來到三樓,整個人完全傻眼,因為這棟房子根本沒有臥室和客房,地面鋪滿了軟墊,堆放著數不清的、各式各樣的枕頭。竟然有人把自己的家佈置成這樣子,算不算是怪癖?
不過這種不受拘束的感覺還蠻舒服的,起碼怎麼翻滾都不用擔心會掉下床。
刑耀祖一把扯掉他的浴巾,再一把將他推到軟墊上:“是你自己說要裸睡的,晚安。”
杜九一頭栽進枕頭裡:“……”
他怎麼現在才發現,其實隊長是個小心眼,並且斤斤計較的傢伙?
雖然杜九把目標人物給擄回來了,可是審訊過程並不順利,這人軟硬不吃,嘴巴緊得像被焊死了似的。因為是秘密行動,所以也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來,甚至他們在審訊目標人物時,都戴上頭套隱瞞身份。
事情陷入僵局,這個人有點身份背景,他失蹤四十八小時以後,警方正式成立專案組調查了。
再拖下去遲早會出問題,當他們正是一籌莫展的時候,魅夜的老闆總算鬆口了。
關於真理教林林總總的資訊,杜九沒有興趣知道,他的目標只是仇良。
那麼,仇良到底想從他身上拿到什麼東西?
“三年前,有個E國的特工潛入內部,並且成功盜取了一份機密的資料,當我們的人抓到他時,資料已經不在他手裡了,後來經過調查,發現他把資料轉交給你。”魅夜的老闆說。
“是什麼樣的機密資料?有多重要?”刑耀祖問。
“不清楚,我的資歷還不夠深,只知道這麼多。”
杜九離開了地下室,在外面瞎晃了一圈。魅夜老闆的話說了等於沒說,還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在哪裡,讓他有種白忙一場的感覺。
對了,杜九還發現一件事,隔壁的別墅,似乎一直沒人進出。
刑家寶不在家可以理解,難道胖媽也不在?
於是他決定去看個究竟,結果發現了大門緊鎖著,繞到屋後的庭院,發現許多花草都枯死了,只剩下仙人掌和蘆薈還是翠綠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然,杜九聽到了房子裡有些動靜,他踹開後門進去,客廳裡除了看起來有些荒涼之外並無異樣,他沿著樓梯攀上二樓,晃了一陣子,發現有到鬼鬼祟祟的身影。
杜九立刻追上去,那人已經飛快地衝下樓梯,他只看見清瘦的背影以及……那人頭上套著的四角褲衩。那條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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