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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妹妹對香道竟是頗有些心得。以前在一塊兒的時候,怎麼都沒說過?”
“哪裡說得上心得。”舒綠態度很謙和:“只是喜歡罷了。”
“妹妹快別謙虛了。妹妹在賞荷會上斗香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舒華笑眯眯地想拉著舒綠的手,舒綠不著痕跡地把手一垂,讓舒華抓了個空。舒華的笑容又頓了頓,而舒綠不等她再說什麼,徑直回頭對展眉說:“哥哥,我們走吧。”
這是明擺著不想再和舒華演下去了。
何必呢?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又何需裝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來?你舒華小姐或許有此雅興,舒綠卻不想將她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被舒綠這般對待,舒華終於難以維持她端雅大方的笑容。舒綠剛想走出店堂,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頭很誠懇的對舒華說:“啊,舒華姐姐,你還需要芸香葉麼?我那兒也有許多呢。除了芸香葉,別的我也有一些……”
舒華的臉色刷的白了。
她怎麼會知道那杯藥酒裡下的是芸香葉?
被人直接揭破,舒華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招架。她的隱忍與陰狠,在這一刻似乎全然派不上用場。
舒綠本來也無意與舒華撕破臉,但是和這樣的女人周旋,實在太煩了。
凌家的嫡親小姐又如何?這事舒華本來就不佔理,她難道敢四處宣揚去嗎。既然人家早就存來了害自己的心,舒綠又何必要對她客氣。
剛才和她虛應一番,只不過是看這兒是公眾場合,她得注意點自個的形象。但她的耐心很有限,尤其是在一個已經多次謀害自己的人面前。
舒綠最後的兩句話,是在警告舒華。
你做了什麼,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而且,我並不害怕。
舒華看著舒綠離去的背影,眼中的神色越發怨毒。這個丫頭……總有一天她會想法子整治她的
離開了那家香藥店鋪,展眉突然在舒綠耳邊說:“我可以出手嗎?”
“暫時不需要。”
舒綠眯起了眼睛,嘴角輕輕翹起。女人的問題啊,還是在女人之間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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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對不起……一吃來了感冒藥就昏睡到傍晚,又發遲了一點,鞠躬致歉不知不覺就到中旬了親們的第二張粉紅票出來了麼?求粉紅的說繼續去矇頭發汗了……╮(╯_╰)╭)
第一百零七章:出事
(3月12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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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塊很精緻的玉佩。
玉色晶瑩,入手溫潤。半個巴掌大的玉身上,刻著細膩的“喜上眉梢”圖案,那立於梅枝上的小喜鵲雕得栩栩如生,一望便可知其價值不菲。
自從得到這塊玉佩後,每晚就寢前,舒綠總忍不住將它取出來把玩把玩。
她對玉石研究不多,不過後來刻意向歐陽婉打聽了一下,這種“喜上眉梢”的樣式因為比較活潑,多是由年輕的姑娘家佩戴。
隨著年紀的增長,佩戴的花樣也就逐漸改變。當了新媳婦,佩戴的大都是“多子多福”的石榴樣式,再年長些,則是佩戴芙蓉、桂花、萬年青組成的“富貴萬年”,又或是簡單些的“歲歲平安”。
臨川王妃這樣的身份與年紀,怎麼卻還戴著一塊“喜上眉梢”的玉佩呢?
舒綠相信自己與王妃那天在城門外的相遇純屬巧合。自己應該還沒那麼重要,能夠讓王妃刻意安排一場“偶遇”。
這塊玉佩真如王妃所說,她這麼多年來一直佩戴在身上嗎?
那她和送她玉佩的人之間,應該有著很深厚的感情吧。
那個人……
應該和自己有些關係吧。
展眉曾特意回到他們與祖父一起生活過的鄉下,找到了他們的老屋。他還以各種理由,向老屋附近的鄰居,打聽過他與舒綠的外祖家的訊息。
然而結果讓人很失望。人們對老凌秀才記憶深刻,紛紛稱讚他是個好先生,對村裡的孩子很和氣,教書特別有耐心。展眉的父親,那個曾經考上過童生的青年,也有很多讓村人們津津樂道的往事。
唯獨他們的母親凌梁氏,簡直是一個謎。
“據說母親根本就沒有和村裡的婦人交往過,每天只是在家裡帶孩子,做針線。”展眉回來向舒綠報告的時候,顯得很沮喪。“他們也都知道,母親是京城人,和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