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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卻要應付數十個年輕貌美的狐媚子!
裴舒芬滿腹委屈,哪想到自己的孃家這會兒也來給自己添亂?有心想回去質問父親,到底底氣不足,只好忍了這口氣。
因了太夫人見天就要罵她一頓,這天晚上裴舒芬趁楚華謹過來歇息的時候,對他委屈地抱怨:“聖上選妃,關我什麼事?娘為何都要怪在我身上?”
楚華謹皺著眉頭安慰她道:“娘不過是一時心急,擔心皇后娘娘而已。你別往心裡去就是了。”說完這話,楚華謹起身便想出去。
楚華謹外放了兩年,早已非當日的吳下阿蒙,見識長進了許多。這一次突然而來的選秀,讓他敏銳地覺察到,裡面似別有乾坤的樣子。
他這些天在外面忙得焦頭爛額,打探此次選秀的前因後果,卻是一團霧水。安郡王早就躲得遠遠的,且以他行事的風格,倒不像他的手筆。可是此事若是與他無關,楚華謹又有些疑惑:總覺得時機太巧了些……
不過他動用了自己全部的人情關係,也只探到此事是自己的岳父裴立省做得手腳,心裡更是發虛:難道是岳父知道了舒凡的事……?
楚華謹想了又想,又排除了這個可能。舒凡的死,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當時忤作、太醫都驗過了的,是病死的,並非意外死亡。再說裴家還有一個女兒嫁在寧遠侯府,岳父不至於完全不把裴舒芬放在心上。
裴舒芬見楚華謹心事重重要出去的樣子,有些著急,趕緊拉了他一起坐在床邊,說起知心話來。裴舒芬有心想幫他分擔一些,遂想了想,安慰楚華謹道:“侯爺也不必特別掛心。此事雖然出其不意,卻並非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有何好處?”楚華謹抬頭問道。他還真想不出,這件事對自家有何好處。
裴舒芬淺笑盈盈:“如今要選秀,我們也可以送人進去啊。在妾身看來,送二妹入宮,比送二妹去安郡王府做側妃,要強多了。”以楚中玉的才貌,入宮承寵,誕下皇子,是遲早的事兒。寧遠侯府到時候就是雙保險,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楚華謹本來心裡一直煩躁不安,聽了裴舒芬的話,反而笑了,道:“你成日裡在內院廝混,見識淺薄,不如你大姐遠矣。”又搖頭嘆息,“若是舒凡在這裡,今日之事,她定能圓滿化解。——哪要我在外面跑來跑去,拿熱面孔貼人家的冷屁股?!”
裴舒芬被一個古人說她“見識淺薄”,不由心頭大怒,腹誹道:你丫才見識淺薄!你全家都見識淺薄!
不過腹誹歸腹誹,再給她三個膽子,她都不敢正面跟楚華謹叫板,只好又忍了怒氣,和氣地笑道:“侯爺雄才大略,哪是我們這些後院婦人能比的?——就算姐姐再世,也比不上侯爺的。”如此奉承了楚華謹一番。
楚華謹雖遺憾裴舒芬沒有她大姐裴舒凡的大才,可是論小意殷勤,知冷知熱,凡事有商有量,是她大姐遠遠不如的。想來花無常好,月無常圓,他這也是求全之虞了……
楚華謹長嘆一聲,看著裴舒芬嬌豔欲滴的小臉,高聳綿軟的一雙玉兔,忍不住抱了她坐在自己膝上,一手撫上她的小臉,一手罩上她高聳的玲瓏,一邊親吻撫弄,一邊在她耳旁氣喘吁吁地道:“大齊選秀,同一家裡,只能有一個女兒入宮……只要皇后在宮裡,我們家就不能參選……”
裴舒芬被楚華謹揉搓得全身發熱,也順勢靠在他懷裡,輕輕扭動起來,故意在楚華謹的要緊處蹭了兩下。楚華謹立馬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急匆匆地掏了自己的寶貝出來,拽了裴舒芬裙子,硬邦邦地就要頂入。
裴舒芬哀叫一聲,急忙拿手去阻擋,卻已被楚華謹強握了雙手撐在頭頂,下面已經被弄了進去。裡面尚未潤滑,還有幾分疼痛,卻只能忍了,在下面曲意承歡,連綿不斷地叫著“侯爺”,讓楚華謹越發大動起來。
一時雲散雨收,裴舒芬給楚華謹清洗過,自己又叫了熱水,去淨房重新梳洗了一番。
等她出來,卻發現楚華謹不見了人影。
“桐月,侯爺去哪裡了?”裴舒芬叫了自己的陪嫁丫鬟進來問道。
桐月剛才一直守在外面屋裡,對屋裡面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的翻雲覆雨聲早就麻木了。
聽夫人問起來,桐月屈膝回道:“剛才方姨娘院子來了人,說是方姨娘身子有些不適,侯爺讓人請大夫去了。”
“是侯爺讓人請大夫,又不是侯爺去請大夫!——侯爺哪去了?”裴舒芬冷冰冰地問道。任誰剛同自己的男人親熱過,轉個身就發現那男人去為別的女人奔走,心裡都不會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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