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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時,他更不是一個被人賣了還替對方數錢的人。之前得罪過他的人或是擋著他路的人,除非變成了朋友,不然,只能清明重陽的時候才能聚一聚了。
常鎮遠走到屍體邊上,從劉兆和大頭腦袋之間的縫隙看過去。法醫正指揮著打包屍體。雖是匆匆一眼,但那血肉模糊的慘狀已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中。
比起來,徐謖承那一槍,真算得上仁慈。
“喲!”大頭往後退了一步,一腳踩在他鞋面上,“阿鏢?你杵這兒做啥?走走,一起上去看案發現場。”
常鎮遠將憤怒的拳頭收到褲袋裡。
極度的憤怒讓他的頭腦無比清醒,外表的情緒與內心背道而馳,十分冷靜,無論從步伐還是神色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行啊。阿鏢這次挺鎮定的。”劉兆若無其事地誇了他一句。
但這句話聽在常鎮遠心裡卻太不是滋味!雖然混了一行,他早料到翻了船之後就不得善終,朋友敵人手下可能個個歡欣鼓舞,但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大頭見他不說話,嗤笑道:“我看是嚇傻了。別說他了,我看莊崢那血肉模糊的慘樣都滲得慌。你說誰跟他有這麼大的仇恨,非要你死得這麼慘?”
劉兆道:“下手這麼狠,不是道上的,就是仇家。”
一個當地派出所的小民警領著個乾癟癟的小青年走過來,“劉隊長,這是開車壓了莊崢的司機。”
小青年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
劉兆遞了根菸給他。
小青年接過來,湊在嘴巴里,手微微打著哆嗦。
大頭給他點上了。
誰知小青年只吸了一口,就嗆了出來。
大頭道:“小子,你會不會抽啊?”
小青年搖頭,“不抽。”
大頭樂了,“不抽你接啥?”
劉兆道:“行了,別嚇著人家。來,這位小哥怎麼稱呼?在哪兒高就啊?”
“周建,周文王的周,建設的建,在威猛鐵貿易有限公司當行政助理。”
劉兆道:“說說怎麼回事。別緊張。”
周建吸了口氣,才道:“我每天去公司上班都要開車經過這裡,今天我起得晚,所以車開得有點快,大概六十碼。我到這裡的時候,上面突然掉下個人,就在車前邊!我嚇傻了,直到把人壓過去才想起要剎車!”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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