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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擁燃盡一切的激情才能短暫的從體內逼出來的。
杜尉遲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溼潤、熱切,拂動了她微微顫抖的睫毛,他的鼻息越來越粗,似乎有什麼不能控制的東西自己體內抬頭。擲杯也覺得胸腹間的空氣越來越少,頭腦昏沉,忍不住張開了口想要盡情呼吸,然而就在她張口的一剎那,一個軟滑的東西遊魚般竄了進來,在自己口腔內盡情的探索,每過一處,便帶起不由自主的熱情。她當下只覺得渾身一顫,像是被電打了似得,從脊椎一路麻癢下去,直到滑入一條弧線。杜尉遲的手一鬆,不再硌到她腰間的傷處,疼痛一去,更加讓人難耐的火焰瞬間便起,沿著那條酥麻的路徑一路燃燒,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軟,幾乎不像是自己了的似得。
在二人幾乎要窒息的時候,杜尉遲猛地一抬頭,短暫中止了這個讓人難耐的親吻,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擲杯一時間卻覺得幾乎更加眩暈,下意識的雙手用勁,扒住了杜尉遲的身體,接著他的力氣才勉強站穩。此刻她面色如花,眼眸流轉間似乎有水潤的光澤一閃而過,“你……你想幹嘛……”
也不知道此刻杜尉遲究竟是清醒還是早已醉得不成樣子,他的眼眸中的火焰太過旺盛,讓擲杯不敢直觀,生怕只是對視了這一眼,便永遠的沉迷到不該存在的所在。
“我要洞房!”杜尉遲嘴裡說話含糊著,手底下可一點也不含糊,借勢將擲杯一推。擲杯一個沒站穩,身體不由得向後仰去,她本就重傷在身,又經過如此激烈的一個熱吻,神智都幾乎恍惚了,然而摔到床榻之上的疼痛讓她全身猛地一震,腦海恢復了短暫的清明,她用盡全身力氣去推杜尉遲,卻怎麼樣也制止不了他將身體壓向自己。她身上發痛,心裡發狠,用手在杜尉遲腰間狠狠掐了一下,杜尉遲輕輕“哎呦”了一下,卻不停手上的動作——他正在褪去二人的衣物,他的,也包括她的。
床榻上只有一層薄氈,很硌,杜尉遲身上很燙,尤其是肌膚直接接觸的時候,更是燙得擲杯幾乎哭出身來,“你……不……”然而此刻的杜尉遲像是中了魔障,只顧一遍一遍的壓迫著擲杯,視線所及之處全是欲|望,杜尉遲像是飢餓了數天的狼,偶爾一抬頭,眼中兇相畢露,嚇得擲杯忙轉過視線不敢相視,他的一舉一動充滿了焦灼,彷彿有什麼在逼迫著他,讓他像是要焚燒盡全身般燃燒著自己,他刺入了還不夠,頂盡了也覺不夠,用指尖扒緊了擲杯,用牙齒咬噬著擲杯,擲杯只覺得自己彷彿一頓美餐,正被逐漸品嚐,完全吞噬入腹。
與身上細密的噬咬感相比,受傷的地方似乎覺察不到疼痛了似得,那細密的咬噬似乎是直接咬在她心上的,每一下都引得痛苦與快|感同時造訪。擲杯忍不住弓起身體,瞧著一滴汗珠從杜尉遲髮際落下,沿著赤|裸的胸膛一路滾落到身體深處,劃出一道天然美妙的弧線。
她的身體不由得也完全燃燒了。
心裡有恨,有惱,還有別的什麼東西,各種感情匯聚在一鍋之內,沸騰翻滾,擲杯完全放開了自己,舒張了自己的身體,也像野貓似得,一口咬住了眼前滾燙的肌膚。細細的咬,使勁的發洩,甚至偶爾加上拳打腳踢,手上也不閒著,沿著他寬廣的脊背一路向下,遇到能抓起的肌肉,便狠狠地捏了下去。
杜尉遲痛哼了幾聲,卻不止住自己的動作。他的悶哼給擲杯帶來心理上極大的滿足感,讓她忍不住下手更重了些,連掐帶咬,連蹬帶踹,差點將他掀翻了。
這幾乎像是在爭鬥了。
像是野獸,勢均力敵,狹路相爭,野性畢露。
這樣放肆的投入一次性|愛,是擲杯從來沒嘗試過的,心中的一切都盡情釋放,好的,壞的,壓力十足的,做著做著,她突然眼睛一酸,“唰唰”地流下淚來,淚水沾溼了他的胸膛,讓他渾身一顫。
——她是極少哭泣的。
一個溫柔至極,纏綿至極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而後是杜尉遲霸道的聲音,“哭吧……”
擲杯再也不強自忍耐,完全放縱了自己,哭泣一旦開始便很難結束,淚水四溢,沾溼了他們的身體,使得二人肌膚之上呈現一種奇特的光澤。
二人之間的爭鬥還遠未停止,有那樣一個剎那,杜尉遲漆黑的黑瞳閃過清明的光澤,然而隨即便更加自暴自棄的暗沉下去。身體的動作更為激烈,他不想停止,甚至期盼死在此刻。即使身體交|合在一處,眼裡腦子裡心裡依舊惦記著她,想著她,害怕她離開——所以不想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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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昏迷過去的,然而待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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