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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他們到哪裡了?”齊傾人一驚,連聲問道。
那下人回道:“三皇子他們一進府就說要找七小姐,這會正往這兒來呢。”
“來找七妹?”齊傾人的聲音陡然高了幾個調,尖銳得有些難聽,想來她心中一定萬分憎恨,三皇子那樣出塵的人怎麼會來找齊傾墨這樣的糟粕。
“趕快恭迎!”齊治連忙吩咐下人,帶著齊傾墨就往外走,三皇子既然是來看齊傾墨的,就一定不能讓他看到這破破爛爛的耳房,又看了齊傾墨身上一身粗布衣裳,眉頭直皺:“傾墨,你……去換身衣衫吧。”
齊傾墨心中冷笑,你來了這麼久也不曾提起我這身粗布衣,現在三皇子來了就叫我去換,是怕我給你丟人麼?還有更讓你丟臉的事在後頭!
“可是女兒……只有兩身衣裳,另一身剛洗過還沒幹呢。”齊傾墨為難地說到,手指絞著衣襬,看上去很窘迫。
齊治不悅地看了齊傾人一眼,不再說什麼便往外走。而齊傾人正忙著讓丫頭們幫她整理衣襬,根本沒注意到齊治的不悅,還有齊傾墨的意味深長地冷笑……
☆、第24章 茶中有狐尾散
&齊治剛走到小院門口,蕭天離與平遙王爺已經到了,他再想引他們二人去別處也來不及了,只得趕緊拜道:“老臣參見三皇子殿下,不知殿下駕臨,未能相迎請殿下恕罪。”
“無妨,起來吧,我今日只是來帶皇叔看看七小姐。”蕭天離微抬了下手,示意齊治起身。
齊傾人跟齊治跪在後面,牙根要咬出血來,三皇子居然是來看齊傾墨這個賤人的!
“是啊,我聽小離說,齊府七小姐是個妙人,十分好奇便特地前來拜訪。”平遙王爺聲音十分懶散清越,似乎總帶了些薄薄的嘲諷:“如今看來,相府小姐住在這種地方,果然是……妙得很啊。”
秦治剛站起來的膝蓋差點又跪下去,平遙王爺,當今聖上的胞弟,一向不問政事,不理朝堂,成日逍遙自在,偏偏手握重兵三十萬,聖上對他極為倚重,朝中重臣莫敢對他不敬。
他為人我行我素慣了,從不與任何人結黨營私,曾經有一個大臣的長子欺凌民女讓他知道了,他直接帶了兵殺上那大臣家中,揪出那人暴打一頓後流放邊關了。
他說這些話,那就是對自己苛待齊傾墨不痛快了,得罪了這位爺,可沒什麼好日子過。
“王爺說笑了。”齊治尷尬地說道。
“柳公子你也在啊?”蕭遙隨意跟柳安之打了個招呼,難得的是柳安之對他點了點頭算是回禮,看來他們往日相熟。
“皇叔,我們進去坐坐吧。”蕭天離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藏在後面的齊傾墨,平遙王爺人他帶來了,倒要看看她到底要玩什麼。
仿乎是感受到蕭天離的眼神一般,齊傾墨抬頭正好對上他,莫明地一笑,旋即看向那個一直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平遙王爺,嗬,蕭遙,好個逍遙王爺!
二十五六光景,白衣長袍一塵不惹,身形挺拔如松,墨髮如瀑傾瀉在肩,劍眉挺鼻架起天生的風度,跟蕭天離一樣漆黑的眸子卻全是淡漠與嘲諷,還有唇邊淺笑幾乎與蕭天離如出一轍。
不愧都是與蕭天離一樣同出天家,連身上的氣質如此相仿,唯一不同的,是蕭天離的眼睛深若寒潭,看不清裡面藏了多少秘密,而蕭遙的眼中則時時帶著淡漠的嘲笑。
這樣出眾不凡的人,難怪自家二姐齊傾月要看上他。
往世的記憶蜂湧而來,當年她在太子府中受盡欺辱,過得生不如死,一次上街散心,她遇上了太子的侍妾,被其當街羞辱打罵,就是這位平遙王爺過路時挺身而出,斷了那侍妾一隻手,教自己“人當自立”,她叩頭謝恩,他卻轉身就走。
也是因為此事,太子與平遙王結下了仇,後來給他安上諸多莫須有的罪名,奪了他的兵權,對他趕盡殺絕,最後慘死於自己的侄子之手!
平遙王爺,好久不見。
莫明的,齊傾墨眼睛有些微熱,只是低著頭,無人能發現。
“怎麼我與皇叔特地來看七小姐,連杯茶也討不到?”蕭天離坐定,笑問道。
齊傾墨收斂情緒,刻意躑躅了一下,才吩咐著鵲應:“鵲應,還不看茶?
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的鵲應,應了一聲麻利地端上茶,齊傾墨親自給幾人放下,看了蕭天離一眼,蕭天離憋著笑沒說話,只掩著嘴手中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我聽說殿下喜飲雲霧茶,我前些日子正好得了些,不知可有榮幸與殿下一同品飲?”齊傾人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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