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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父親,你可別忘了,三皇子殿下進獻的萬民書上還有你親筆所書的字呢,說起來,太子只要多想想,會不會就覺得父親你早已歸順了三皇子,今日這局其實是你設下故意害他的?畢竟父親你也事先知道了長姐的事啊。”齊傾墨有些邪惡的笑道,看著齊治是如何被她氣得跳腳的。
“此事你也提前知曉是不是?”齊治陰狠地問道。
“是啊,父親你也沒來問我,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啊。”齊傾墨好一臉無辜,把齊治逼得直想跳腳。
“齊府倒了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齊治終於忍不住怒道,“你好歹也是齊府出來的小姐,你以為你沒了齊府七小姐這個身份會有幾個人正眼看你?三皇子看中你怎麼就知道不是齊府這個門面?沒了宰相府這個名頭,你以為你是誰?”
齊傾墨冷笑一聲,走上前一步看著齊治,冰冷不帶感情的眸子望著他,說道:“二姐也是頂著相府的名聲,可是落到什麼地步了?四姐也是相府的千金,一張臉都毀了父親你有問過半句嗎?試問若不是齊傾人被太子看上了,又頗有姿色,你會多看她半眼嗎?還有我,如果不是我與三皇子走得近有利用價值,父親你可會因宰相府小姐這個名號多問我們一聲?”
“你……”齊治讓他噎住,接不上話來,齊傾墨卻不給喘息的機會繼續說道:“父親,所有我們今天的一切要麼是我們自己咎由自取,要是我們全力拼搏而來,你這相府的名號,我還真不稀罕,而稀罕的人在那邊。”齊傾墨指尖一伸,指向縮在後方一直沒有說話的齊頃月。
她早已不是之前的齊傾月了,發生了這樣的事,她這一輩子都算毀了。頹廢呆滯的樣子讓人很難與一個月年前齊傾月聯絡起來,她看著齊傾人望著她,連忙說道:“你說過會讓我留在相府不會讓我流落街頭的!你說過的!”
“是,我答應過你。”齊傾墨轉過頭對齊治說道:“二姐得了失心瘋,父親仁慈一定不忍心見她流落街頭的,對吧?”
“你想做什麼?”齊治總覺得齊傾墨要做的事沒那麼簡單。
“四姐這些天一直挺悶的,不如讓二姐跟她做個伴也不錯。”齊傾墨笑著說道。
齊治算是徹底見識了齊傾墨的殘忍與狠毒,四女齊傾水被關在後院裡,臉上破了相又被齊傾月割去了舌頭,一心想找齊傾月報仇,這時候把齊傾月跟她關在一起,齊傾月哪裡還有日子過?
“你到底想把齊府怎麼樣?”齊治重新審視著齊傾墨,或許之前對她有所改變的看法,依然改變得不夠徹底,齊傾墨不是普通的女人,這是齊治此時的想法。
“讓我拿回屬於我的東西,過我想過的生活,齊府就太平了!”齊傾墨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想要的生活,你想要的生活就是要把宰相府給拆了!”齊治冷笑。
齊傾墨忽然盪開一圈嫵媚的笑,看著齊治想起前世自己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哪一處不是拜這宰相府中的人所賜?齊治何時把她當人看過?就算她要拆了這宰相府又有何不可!
“父親,我勸你還是好好看緊了母親,出了這麼大的事跟姚家脫不了干係,到時候不用我拆了宰相府,太子和姚家都會想拆了宰相府。”
說完她拉著鵲應往自己房間走去,反正早晚會跟齊治撕破臉皮,早一天晚一天也沒什麼區別。看著她冷漠離去的背影,齊治的目光冷如寒冬的刀子。
☆、第60章 難眠之人
&這個晚上不能成眠的有很多人,就在齊傾墨他們的馬車在路上慢慢走著的時候,太子府上已經翻了天,蕭天越一生氣就砸東西折磨人的毛病一直沒變過。
屋子裡的侍妾身上只掛了幾條破爛不堪的布條,身上雪白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緊咬著嘴不敢發出半點哭聲,而蕭天越一絲不掛的抱著一個女人放倒在桌几上,正賣力的推送著,那女人脖子上纏了一塊布條,蕭天越就從後面拽緊著布條,女人的頭高高昂起,翻著白眼舌頭伸出,不停地掙扎著,未過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沒用的東西!”蕭天越扔下她詛咒了一句,立時有兩個把剛剛死掉的這個女人拖下去。
他看了一下地上蜷縮著的十多個雪白的肉體,從中挑了一個順眼的,推倒在地長趨直入,痛得那女人尖叫一聲。
“叫啊,叫啊!”蕭天越像條瘋狗一樣,指甲狠狠地划著女子嬌嫩的肌膚,抓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啊,太子殿下不要啊!”那女子搖著頭哭喊著,蕭天越有吃藥的習慣,每次吃了那種藥都跟條瘋驢一樣,沒有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