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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傾人,你有何話說!”蕭決突然一聲暴喝,聲音極大,嚇得人不輕。
齊傾人直接軟倒在地,目光慌亂地不知所措,囁嚅著嘴唇卻說不出半個字,求救地看著蕭天越,蕭天越卻三緘其口,臉色鐵青,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真是可笑,蕭天越此時只怕恨不得不認識齊傾人才好,怎麼可能再陷深一步去幫她開脫?
“皇上,傾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求皇上明鑑啊!”姚夢終於忍不住,跪在齊傾人旁邊喊道。
“她是你的女兒,旁邊這個也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就只心疼你的長女,卻不看看你的小女成了什麼樣子?”蕭決淡淡地說道,手指指著齊傾月問著姚夢。
“臣婦……臣婦……”任姚夢如何能說,也無法向皇帝說明為何只幫著齊傾人不能幫齊傾月。哪怕手心手背都是肉,但齊傾人肩負的是整個姚家興旺,她只能偏向齊傾人,放棄齊傾月。
這樣的局面是齊傾墨早就料到了的,可憐姚夢一生精明,一直在算計,卻絕對算不到被拋棄的齊傾月一旦發起狠來會有多恐怖。
☆、第58章 早在設套
&“娘,我也是你的女兒啊!你讓長姐拿我做試驗,試她那些毒的我都忍了,怎麼我連身子都被她害得沒了你卻還要袒護長姐?娘,我也是你親生的骨肉啊!”齊傾月崩潰地哭喊著,她已經快要瘋了,如果不是那個聲音一直在她耳邊,她已經瘋了。
她,堂堂相府二小姐,在一眾外人面前與兩個男子交合,被無數人知曉,如今又在這皇宮之中,把這些事像揭開傷疤一樣再說一次,還要忍受自己親生母親的放棄與算計,她不能不恨!
而她的話再次掀起軒然大波,拿自己的小妹做試驗,卻試那些不知道會不會害死人的毒藥,這相府嫡女未免太過心狠手辣,一張美人皮下藏了怎樣險惡的心腸?
齊傾人看著周圍的人都退開了她兩步,仿乎她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怪物,多靠近她一些就會喪命一般,越發絕望起來,瘋了一樣喃喃自語:“不是的,我沒有,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她,我沒有啊!”
可是看客們是一種多麼現實的生物,前一秒因為你是準太子妃可以把你捧上天去,下一秒你是陷害自己親生妹妹的罪犯就能把你摔成粉末,明哲保身是誰都懂的道理。
齊傾人絕望如同小丑一樣的表演只換來了蕭決一句:“夠了!”
蕭決有些動氣,嫌棄地看著齊傾人說道:“朕今日有些累了,此案陳直你來審吧。”說罷就真的不再看殿中任何人一眼,一抹明黃色的袍子閃過,他便走了。
齊傾墨目光微微一斂,蕭決此舉大有深意啊。
出了這麼大的事,誰也不會再有心情在此開懷暢飲,皇后隨意吩咐了兩句後,各人都尋了個好由頭出了宮。而齊傾人則由陳直帶走了,去了京兆尹府,明日開堂問審,齊傾月則跟著齊治回了相府。
齊傾墨出。
宮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尋鵲應,見到鵲應安然無恙地坐在馬車裡才放下心來。
“小姐宮裡頭還好吧?”鵲應一直提心吊膽,她進不去宮裡不知道齊傾墨怎麼樣了,只能乾著急,這會兒一見到齊傾墨就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檢視一番。
“很好。”齊傾墨拍拍她手背,安心一笑。
“明明都翻天覆地了,你還說好,那要怎麼樣才不好啊?”蕭天離略帶笑意地聲音傳來,緊跟著是他挺拔的身形堵在齊傾墨跟前。
“小姐?”鵲應聽他這樣說,平定下來的一顆心又提起來了。
“翻的是他們的天,覆的也是他們的地,關我何事?我自然好得很。”齊傾墨涼薄一笑,儼然不把齊府的生死放在心上。
鵲應見不得齊傾墨這樣,總覺得這樣笑著小姐太過清冷,不帶這人間的溫度,連忙說道:“小姐天晚了,咱們回去吧。”
齊傾墨這才發現原來天都黑了,她在宮裡坐了好幾個時辰,看著他們按著自己的局一步步往裡走,也是有些累的,至少坐得腰累。
“回吧。”齊傾墨撐著鵲應的手就要上馬車,蕭天離卻先她一步跳上去,伸出一隻手來。
齊傾墨看了他一眼,說道:“三皇子有事嗎?”
“沒事啊,順路嘛。”蕭天離無辜地聳聳肩。
“順路?三皇子殿下你向北我向南,這路怎麼算也不順吧?”齊傾墨讓他這蹩腳的理由給氣樂了,沒好氣說道。
“我又沒說我要回去,我去柳安之那討兩粒醒酒藥不成啊?”蕭天離臉皮已經厚到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