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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傾墨看著齊宇發笑,理了理被晚風吹動的青絲,說不出的風流,眼兒媚地笑問:“五哥想得倒美,只怕我前面剛答應你,後面我的好母親和長姐就拿著刀子捅我後背了。而五哥你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出聲提醒我的,對吧?”
“七妹此話差矣,大家都是一家人,既然是為了同一件事努力,自然就是在同一條船上,我們害你有什麼好處?所以,自然是不計前嫌,同心協力才是。”齊宇倒是極大度,半點不提往日的事。
齊傾墨聽得咯咯一笑,連河面上倒映著的燈火都微微一顫,漾起風情:“五哥這麼說那是因為我沒害到你,姚夢跟齊傾人可不會這麼想,她們兩個只怕恨不得我早些死才好,齊傾月如今聲敗名裂,如今跟齊傾水關在一起,如同瘋子,這豐城誰人不知?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齊傾月清譽全毀,臭名昭著,齊傾人關進大牢,名聲壞盡,更有四姐齊傾水毀了容割了舌如同瘋子,都是我一手害的,我可不覺得,這還有什麼前嫌可以不計。”
“七妹果然非同凡人,手段狠辣,姚夢母女輸給你,那是她們活該。”齊宇沒想到齊傾墨對之前的事一點不落地全部接下來,但他並不在意,在他看來,勝者為王敗者寇,齊傾人跟姚夢鬥不過齊傾墨,那是她們手段不夠。
哪一個在候門相府活下來的,不是從血池裡爬出來的,沾點血腥味算得了什麼?他要的就是這樣夠狠的人:“所以,若七妹願意相助於太子,想必會是極大的好事,我們都是同樣的人。”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親孃和六哥都死於姚夢和齊治之手,如果不是與蕭天越有著不同戴天之仇,齊傾墨真的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拒絕齊宇,他的話每一句每一字都正中人的軟肋,而且言辭誠懇,太過容易讓人信服。
只可惜從一開始,齊傾墨便是註定了要與蕭天越成為生死之敵的,無論給出多大的籌碼,她都不會讓步半分,哪怕最後落得玉石俱焚,也不要讓他好過!
“五哥的來意小妹知道了,但道不同不相為謀,鄭公子說不動我,五哥你也還是免了吧。”齊傾墨神色清冷地下了逐客令,不再也齊宇多費口舌。
“七妹何必把話說得這麼絕,這世上之事總是有轉圜之道,七妹是聰明人,應該比我清楚才是。”齊宇卻不放棄,繼續遊說。
“五哥,凡是有轉圜之道的人和事,都是為了求一線生機,而我根本不求半點活路,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半點轉圜。”齊傾墨最大的本事就是三言兩語能把人氣死,她冰冷的話令齊宇一怔,不求半點活路,就是說死都拉上蕭天越和齊家做陪了?
好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就算齊宇脾氣再好,也剋制不住怒氣,齊傾墨此人油鹽不進,怎麼說都不聽,那就怪不得他下狠手了。
齊宇眸光一迷,神色冷寒,提了袍子就往外走,卻正好撞上了端著茶水進來的麗梅,滾燙的茶水灑了齊宇一身,潔淨的袍子一大片淺黃色的茶漬,麗梅連忙跪下請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起來吧。”齊宇不悅地抖著衣襬上的茶水,但在齊傾墨面前對一個侍女發脾氣卻又顯得太過掉價,悶著一口在心裡頭發出不是,不發也不是。
“奴婢幫五公子擦一下吧。”麗梅說著便掏出手帕幫齊宇擦拭,卻被齊宇嫌棄地避開,冷哼了一聲傲然離開了。
麗梅仍然跪在地上,握著帕子勾著頭,未得到齊傾墨的允諾她不敢起來。
齊傾墨看了一眼打翻的茶水,並不說話,只顧著看著這一江動人的夜色,鵲應倒是心好,連忙拉起麗梅,看著她被燙得通紅的雙手憐惜道:“怎麼這麼不小心,等下回去趕緊上藥吧。”
“多謝鵲應姑娘。”麗梅通紅著眼忍著淚意,又瞥了一眼齊傾墨,見她依然毫無反應,只得咬著嘴唇收拾了摔壞的茶具退下。
“小姐,那麗梅也挺可憐的。”鵲應走到齊傾墨對面,以為齊傾墨是在為剛才麗梅的魯莽生氣,想替她說說好話。
齊傾墨抬眼看她:“你之前不是挺討厭她的嗎?”
“那是之前,如今既然她也在小姐手下做事,我自然不能再抱有成見了。”鵲應讓齊傾墨說得臉上一紅,之前她的確對麗梅挺不待見的。
“鵲應,你心太善,要改。”齊傾墨卻莫明其妙地說道,“她打翻了茶水衝撞了齊宇,就應該要受到懲罰,我本意是想讓她在這裡跪上三個時辰的,你卻做主讓她先下去了。”
“可是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