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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將身子本就不好的樊母氣進了醫院。樊旻被家裡叔伯一個電話叫回家,在病床前衣不解帶地伺候母親兩天,直到樊母順過氣來出院。
這期間,樊父沒有來醫院看一眼。樊母一直在家裡處於相對於弱勢地位,兒子樊旻便很是疼惜她,對於那個不管不顧的父親頗有厭惡。
從小便看著媽媽獨自落淚,樊旻暗暗發誓,他絕對不會做像父親一樣的人。或許也是因為兒時冷冰冰的境遇,樊旻一直都很念家,當然,這個“家”是他理想中的家。
宿舍裡夜話,在幾個室友都說要多談幾個女朋友時,樊旻的回答卻是十分傳統——他希望儘早安定下來,最好第一次就找對那個會與他共度一生的人。他理想是結婚的事情早就聲名在外。
彭海曾經苦口婆心地勸他說:“等到三十歲的時候,我再考慮結婚的事情,二十多歲正青春啊,享受完了再說。還上趕著找個人來看管啊?”
樊旻的回答是:“好啊,我到時候帶著老婆和兒子闔家歡樂來看你這個老光棍。”
彭海:“……”
樊旻:“其實我還想要一個女兒。”
安靜一秒,宿舍其他三光棍群起而攻之。
而在班上,樊旻是最受女生親睞的男生。他很貼心,很會照顧人。這個人,特指紀禾。
樊旻隱隱約約覺得,紀禾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似乎不需要任何理由,他就是這樣想得,彷彿一切都命中註定。他想照顧紀禾,想知道紀禾的一切,想和她一起變老。好像被風吹起來的蒲公英種子,飄飄搖搖,碰到另一顆蒲公英種子,拉著手緩緩落到地上,靠著紮根生長。
可是現在很平靜很圓滿的生活被一個人打破了。
喬澤宇。
樊旻相信紀禾,知道她對喬澤宇沒有任何男女感情。
可是……為什麼還是有些失落?
第29章 心懷鬼胎
天越來越冷了,紀禾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早上被子裡暖和得她捨不得起床,迷迷糊糊躺一會兒便又是半個小時,看看鬧鐘,已經八點了。
今天要去崑劇院,九點開始工作,路上花的時間就得半個多小時。時間來不及了,紀禾只好匆匆洗漱後直接出門。
到了崑劇院後馬不停蹄接著上妝換衣,然後抓著傳單就衝到了街上。然後一忙就是一個多小時,等到十點多可以中途休息一下的時候,紀禾這才換下戲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去路邊攤和晚起的街坊一起排隊買煎餅果子。
由於頭飾不好取,而且待會兒還得接著發傳單,所以紀禾這一身敞著拉鍊的白色冬裝再加上頭面珠花片子顯得有些——
“不倫不類。”
紀禾回頭,喬澤宇胳膊抱在胸前站在一邊。
“你怎麼又來了?”紀禾洩氣。喬澤宇簡直跟個牛皮膏藥一樣甩不掉,最近他來崑劇院蹲點簡直比她這個來做正事的都準時。好好跟他說話讓他千萬別跟著她吧,他當耳邊風吹吹就過了;臉色放嚴厲點吧,他又一副很可憐很悶悶不樂的樣子,好像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而現在——
“早起鍛鍊身體,準備保衛祖國。”喬澤宇做了一下擴胸運動,一本正經,“你今天遲到了啊,我八點就到了,到別的地方轉了一圈才又過來。”
紀禾什麼情緒都沒了,直接無視,轉身繼續排隊,還有兩個人就輪到她。
“煎餅果子?都是地溝油弄的,搞不好就連雞蛋都是假的。吃這個既不健康也不衛生。”喬澤宇湊過來,一邊看師傅攤餅子,一邊發表高言闊論。
“你亂說什麼呢?”紀禾連忙一把扯過喬澤宇,旁邊客人和攤餅的師傅明顯都臉色難看。
“我說的是真的啊——唉,你扯我要到哪裡去……”
“聽著,你就在這裡坐著,曬太陽。要不就離開,你該幹嘛幹嘛去。”紀禾將喬澤宇揪到人行道旁邊的木椅上,“我現在要去工作了。”
紀禾說完,準備轉身離開。
喬澤宇騰地就站起來。
紀禾跨出去的步子又收回來。“我數三聲,一,二——”
背後的喬澤宇氣哼哼回到椅子上翹二郎腿。
被他這麼一鬧,紀禾也沒胃口吃早飯了,餓勁緩過去,乾脆繼續換好衣服發傳單。
主管趙松從崑劇院出來,過來跟紀禾打招呼。紀禾禮貌地寒暄,然後繼續發傳單。
趙松原本已經拿著車鑰匙離開,卻看著紀禾的背影,摸摸下巴又折回來。
“紀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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