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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坐起身子靠近我:“元寶,你該不會是想上我吧?”
“剛、剛剛不是說好了……”
奇怪,明明應該理直氣壯,我幹嘛結巴?
“我說讓你在上面,可沒說你可以上我!”他沉下臉。
“可上次我都讓你抱了。”我為自己的權利而戰。
“這不一樣!”他好像有點兒生氣。
“我喜歡你,所以願意讓你抱我,為什麼我就不可以抱你?你不是也說喜歡我嗎?”
我忽然很想哭,結果就真的哭起來。
他果然還是把我當成孌童的……
“元寶,我喜歡你,我當然喜歡你……”他摟住我,沉默了一會兒,說,“好吧,我讓你做,別哭了。”
“真的?”我透過眼淚看著他。
他輕柔的吻著我的臉頰:“是真的,我喜歡你,願意把一切給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花花,你太好了!哎唷——”我興奮的將他撲倒,一下子撞倒了身上的傷,不禁痛的大叫。
“你的身體真的行嗎?”他扶住我,擔憂的問。
“沒問題!沒問題!”我慾火中燒,顧不得那麼多了。
在他反悔之前!
“花花,你的身體好結實哦!”
“別叫我花花,叫我潛。”
“花花,我喜歡你!”
“喂,你耳朵聾啦?”
***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傷口都在抗議。
好痛啊……
而且,我下面對齊,上面就看不到他的臉,感覺一點都不好……還是等我長高些再主動吧……
我趴在床上哼哼了一會兒,決定起來出去逛逛。一掀開被子,就看見床單上點點的血跡。
是花潛的?我弄傷他了?我的技術太爛了……
想起今早他溫柔的吻著我額頭,然後匆匆去店鋪裡辦事,腳步似乎有些遲疑。
手指劃弄著那幾點梅花似的紅痕,我覺得心疼。
花潛不像我這隻米蟲,身體痛就可以躺在床上不起來,他是個真正的男人。而我,雖然十八歲了,可是一直在廕庇下長大,家門都沒出過幾次,好不容易剛要獨立,結果就倒黴的死了。花潛是我可以依賴的一棵樹,老天爺奪走了我的生命,卻給了我愛情。
花潛,我輕輕念著他的名字,嘴巴里都是甜的。
***
出發去京城那天,除了我乘的馬車,花潛還帶了好幾車貨物。
我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特意帶我玩,不過是做生意順便帶上我罷了!
本來只有我們兩個,可金子見我臉色蒼白,怕我傷勢沒有全好,求花潛答應帶上她照顧我,花潛便同意了。
其實她哪知道我的傷其實早好了,臉色不好是因為某個飢渴的野獸索求無度啊……
誰知銀票也跟著湊熱鬧,說是想去京城開開眼界,拜託我求花潛讓他一起去壓貨。我只好吹吹枕邊風,又被他慘無人道的弄得一晚沒睡,才勉強拿到通行證。
唉,這個傢伙越來越色了,越是臨近出發他就越瘋狂,好像在緊張什麼。他很興奮的對我說,他不滿足於僅僅在一個小鎮上的成功,他要成為富甲四方的巨賈,就像我給他講過的那些連鎖店和跨國公司一樣,而第一步當然是搶佔京城。
走了四天終於進入京城,我好奇的扒著車窗往外看,京城裡果然比鎮上繁華百倍,街上熙熙攘攘,店鋪林立。
花潛掀開車簾吩咐車伕:“到城北的興隆客棧歇腳。”
“你很熟嘛!”我說。
“以前來做生意的時候一直住在那裡的。”他面不改色。
我扁扁嘴,隱約覺得他的神情有問題。
安頓下來之後,他便帶我去街上逛,緊緊拉著我的手,在擁擠的人群中穿梭,不放過每一個雜貨店。這些店鋪裡琳琅滿目,彙集了南北的各種貨物,比小鎮的上的鋪子齊全多了。
我拿起這個,又看看那個,忽然發現一個刻的栩栩如生的木雕。一個戴斗笠的小牧童騎在一頭大牛身上,後面還跟著五、六頭牛,每頭牛的神態各不相同。
我對這個木雕愛不釋手,拿在手裡把玩著,店鋪的夥計見狀殷勤的說:“公子好眼力,這可是有名的蘇州清水鎮木雕,手藝沒的說啊。”
我奇怪的看著他:“我就是從清水鎮來的,怎麼不知道我們那裡木雕有名?”
“呃?這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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