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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能得罪了謝家呀。”薛令感慨道,似乎為穆娘子不能及早地懂得這個道理感到懊惱。
“……當真?”穆娘子又問了一次,有些訕訕地給薛令斟酒,咬著嘴唇,惶然地嚥了下酒水,“我也三十幾了,我今日叫嶽嫂子給官人找個年輕伶俐的妹妹……”
薛令嗔道:“家裡有奉卿、燕卿,又有琳琅,有兒有女的我已經知足了,何必又買了人來?”握住穆娘子的手,因穆娘子變化太快,又有些遲疑,見她給自己斟酒,疑心她要趁自己醉後跑去找商韜,心裡冷笑,復又苦笑。
“……可是……罷了,等再過兩年我年老色衰,不用我提,你就……”穆娘子苦笑著,又給自己斟了一大杯酒。
薛令搶下穆娘子的酒杯,一口乾盡,拉住穆娘子又要斟酒的手,“吃些菜吧,免得傷身。”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說他怎麼……怪不得他,只怪你!”穆娘子猛地起身握了拳頭打在薛令胸口。
薛令扭過頭,任由她拍打著,半天才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睛,說道:“這輩子算我欠你的,下輩子再還吧。”
穆娘子一聲嗚咽,癱倒在薛令懷中,嘴裡嗚嗚咽咽地罵著,“你叫我拿什麼臉去見闡兒、釋兒?”
“等見了他們,我衝他們磕頭賠不是。”薛令抱起穆娘子,衝套間床上去。
“胡說!你是他們……”穆娘子脫口說出半句話,隨後又開始啼哭。
薛令心裡冷笑難不成他是商韜兒子的後爹不成?心裡越發起疑,篤定穆娘子這招美人計後定與早先一般是要拐帶了穆琳琅逃跑。又想既然她用出美人計,自己且受用一日,叫她殷勤伺候著。於是便將穆娘子壓倒在床上。
果然穆娘子不似早先那般厭煩,一番欲拒還迎後,便與薛令共享魚水之歡。
一番顛鸞倒鳳後,薛令見穆娘子睡去,謹慎地起身,叮囑桂兒、蘭兒看住院門,便又回來躺下。
四更的梆子聲後,依舊不見穆娘子動彈,薛令疑心自己多想了,便也合上睡下,五更時分覺察穆娘子起身,依舊合了眼睛裝睡,聽到小隔間裡穆娘子如廁的聲音,才鬆了口氣,閉上眼睛依舊裝睡,覺察到穆娘子小心翼翼地掀被子進來,嘴角不覺浮上笑容,見穆娘子柔荑輕輕地在自己衣衫下游走,溫柔地向自己某處游去,又狐疑自己多想了,穆娘子定是對商韜死心了,才這般討好自己。
已然做好享受準備的商韜忽地□一疼,啊地一聲吼叫,隨後便覺熱血濡溼了兩條腿,掀開被子,將被子下的穆娘子扯起來,就見穆娘子手上握著剪刀,又向他臉上扎來。
薛令握著穆娘子的手,忍著劇痛將她手上剪刀奪下,一用力將她甩到床下,然後看向自己受了重創的兩腿間,只見那邊血肉模糊,就著昏暗的光,哆嗦著手探去,就見□之物已經跟他的身子分開,只在根子處留下半指東西。
“賤人!”薛令怒道。
“賊子!這是你的報應,你的報應!”穆娘子叫道,又從針線筐裡翻出一把剪刀,目眥俱裂,一心要殺了薛令。
聽到薛令痛呼聲進來的桂兒、蘭兒忙攔住穆娘子,亂中,穆娘子又拿了剪刀要自裁。
桂兒、蘭兒費了一番力氣將穆娘子手上剪刀奪去,然後一個抱著穆娘子,一個去看床上薛令,見薛令□一片血海,立時驚叫出聲,“趕緊喊管家來!快請大夫來!娘子將官人閹了!”因薛令那處傷得尷尬,也不敢湊近去看。
屋子外的丫頭、媳婦聽了,便忙去喊人。
薛令瞪向還在發瘋的穆娘子,牙關一鬆,便覺鑽心的疼痛,早兩年再如何逼迫穆娘子,穆娘子也不曾做出這等惡毒的事,她是信佛之人,不沾葷腥不殺爬蟲,今日竟然會下手這般狠毒……可見,她還是忘不了姓商的。
“都滾出去,叫管家進來。誰、誰也不許將這事傳出……”薛令咬緊牙關發話,不敢低頭去看自己□,也不敢去想日後如何。
從外頭匆匆進來的另一個丫頭聽了,忙道:“來不及了,官人,方才去找管家,叫去的媳婦沒見過世面,嚷嚷著娘子將官人的命根子……割了。”
薛令憋著的一口氣一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12山中無虎
穆行急匆匆地進來,先冷眼看向瘋癲的穆娘子,見她半身的血,便跺腳咬牙啐道:“毒婦!”待走到床邊,探身向床上看去,見薛令泡在血泊裡不由地急紅了眼,一時脫口道:“大哥,大哥,你怎樣了?”
不見床上薛令回話,便發狠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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