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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投入了眾姐妹的懷抱,又引得連靜月一陣憤恨。
連靜月的憤恨隨後就變成了歡喜,因為她的同盟們隨後也來了,一大群明豔照人的貴女翩然而至,例如,高學士家的高羽靈,太子少師家的吳菲煙——
說起來這個吳菲煙,那是吳氏真真正正的親侄女兒,無奈何,吳氏這個親侄女兒隨了她母親,半分也不喜歡吳氏,更遑論親情,也無怪乎上次務哥兒的滿月宴都沒有去。說起來,雖然沒有親緣關係,論理來說,這吳菲煙還是連靜月的表姐呢!
隨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幾人,想著人差不多到齊了,武靜思這個東道主見大家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各個小組團也很分明瞭,就開始講講今年的聚會主題一類的。
這個武靜思脾氣雖然冷傲,話說的卻很實在:
“今年小妹榮幸,做了這中秋聚會的主人,也多虧了各位姐姐的捧場。說起來貴女們的聚會每年都有,大大小小的各類名目,這些年我冷眼瞧著,無外乎都是些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多以賣弄為主,真真切切的乏了,我就想著咱們今年能不能有什麼新晉的主意,也省的總是那千篇一律的。”
此話一出,下面就止不住議論了,高羽靈第一個沉不住氣,這明明就是打壓她們這些才女嘛!當下就不客氣了,一張臉顯得格外端莊正經:
“中秋聚會時興了幾十年,年年皆是如此,咱們也都自覺這樣最合規矩,姐姐所說的賣弄就更讓人費解了,妹妹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會比詩詞書畫更能衡量貴女的才華修養呢!”
武靜思垂目將手裡的胭脂紅湖山煙雨折沿茶盞放下,目光在胭脂紅的茶蓋上溜了兩圈,卻是沒吭聲。
吳菲煙彷彿是不願見到這樣的尷尬,細薄的麵皮上綻開一個微笑,輕聲細語的對著高羽靈說:
“高姐姐這話錯了,今日是武姐姐的東道,合該武姐姐做主。”話畢,又轉頭看向武靜思:
“武姐姐你也不必這樣客氣,既然姐姐厭了這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想必姐姐有了更好的主意,直接吩咐咱們就是,只要不違《女誡》,無傷大雅,我們姐妹們又能嚐鮮,豈不是美事一樁!”
靜夭暗笑,個個聽著都是大家端莊,其實呢——這一招也只看武靜思能不能接下來了。
☆、34命題之爭
在靜夭看來,吳菲煙也是個妙人,她不像高羽靈一般趾高氣揚的反對,只拿一句話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你武靜思是主人家,我們只是應邀來的,這主意也是你一手拿的,如果後面有個輸贏或者是不合禮儀了,權應是你一力承擔,與我們無關。
不知武靜思是否猜到了這一層,只見她面不改色的答道:
“今日若是由我提議,必定膽大妄為,不合世俗,恐怕在座的一半都不願,到時候又為了面子,強自留在這兒行事,心裡必定不痛快,玩的也不會盡興,我最看不得這種惺惺作態,到時少不得我也不痛快。”說著看了眼神色不怎麼的對的高吳二人,很不留情面的說:
“既然這樣,不如我把提議說出來,你們自行決定去與不去,不去的留在侯府吟詩作對,想去的就與我一起,高家吳家姑娘,你們覺得如何?”
這時步夏穎湊在靜夭耳邊小聲問:
“你覺得這武家姐姐如何?”
靜夭蹙著眉頭想了一下,輕聲答道:
“目下無塵,但不拘一格。”
兩人相視一笑,英雄所見略同。
其他人自然沒有注意兩個人的小動作,尤其是高羽靈,全神貫注的盯著武靜思,警惕道:
“你這次又想做什麼?難道還要出府去?”
武靜思見她害怕成這樣子,嗤笑一聲,輕蔑道:
“今日京城文士齊聚鹿洞臺,講演文學史法,咱們要趕上這個盛事,可不得出了侯府?”
眾貴女一聽,一些當眾白了臉色,只聽陸續有貴女指責武靜思的膽大妄為,更有幾個已經要憤而離場。
只見武靜思冷笑數聲,仰著脖子傲慢道:
“既然你們禮法森嚴,想走的只管速速離開。我前幾日就和嘉興縣主定了約,到時和嘉興縣主會合,定要去會一會鹿洞臺的文士,怎麼,平時都以才女自封,現下竟不敢去了嗎?”
這女子委實大膽,但很合靜夭的心意,她前世所在的王朝雖也是男尊女卑禮法苛刻,但她在位期間,風尚有所改觀,所以在她心裡對女子的期許還是很高的。只是,這個武靜思不過一個侯府貴女,沒有半絲權柄在手,這樣下去只怕後果十分慘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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