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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想歸想,面上還是很穩妥的,依著靜夭對商甯安的心,雖說不上什麼所謂的生死相依,坦誠以待還是有的,因而照實的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你不要以為明日只有做媒人這一件,咱們這一出門,事兒多著呢!”
商甯安剛剛似是做了一回神仙,早就情願隨靜夭出門了,這時又聽靜夭說還有其他事情,挑眉問道:“哦?還有什麼事,說來聽聽。”
“明日的第一件大事自是剛剛說的;這第二件嘛,是關於襄國公的,人人都說襄國公自承襲以來,聖隆最重,幾十年如一日,我十分想見識一下襄國公的虎威;第三件事是個沒準頭的,明日我若是鴻運當頭,這事就不來,我若運氣不好,它便來了——”靜夭忽的停在這就不說了,坐在飯桌前開始吃飯。
商甯安聽了個虎頭蛇尾,哪裡善罷甘休,趁著吃飯,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回,靜夭有心逗一逗他,就是笑著不說。商甯安微微賭氣,你不說我還不會想嗎?兩人各懷心思的吃完飯。
商甯安想啊想,終於靈機一閃,一個念頭上了心,頓時一副瞭然表情的看向靜夭,上上下下的看了兩三回,故作穩健的開口道:“莫不是你明日要見血?”
靜夭震驚,這商甯安如今怎麼這樣長進,連這件事也猜的出來?心下驚異,茶盞停在嘴邊,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見靜夭難得吃驚的表情,商甯安以為自己猜對了,便有些得意:“這有什麼難猜的,你們女人不是每月都有幾日倒黴日子嗎?”女人來葵水,商甯安是懂得。
靜夭一聽這話,含在嘴裡的一口茶瞬時噴將出來,直直的噴滿裙襬,但還是被嗆著了,咳嗽不止,邊咳還邊笑:“咳咳,商甯安你真是個奇才,佩服佩服,咳咳。”那朗朗的大笑聲,聽的商甯安大窘。猜錯了可是很丟臉呀。
外頭的凝露曼冬聽著屋裡的靜夭大笑,腦袋都要垂到肚子上,主子,姑爺面前,您不要這麼豪邁好不好!
裡面的大笑持續了好半晌,靜夭終於扶著腰止了笑,笑的她腰疼。
商甯安腹誹,那我說要見血你不是也點頭了嗎——不對,見血?商甯安抬頭,緊張的盯著靜夭:“那麼你明日會有危險?”
靜夭雖沒了笑聲,臉上的笑意猶存,見商甯安反應的挺快還一臉緊張,因而覺得十分溫暖,說話也溫柔了不少:“若是我預料不差,回來的路上或有人想要我的性命。當著你的面。”
“那人是誰?”商甯安聽完,眉頭緊皺,那雙好看的深邃眼睛此刻凝著冰一般冷硬,滔滔的怒氣縈繞其中。
靜夭倒是笑的灑脫,一張如玉雕般精緻的臉上都是坦蕩:“後面是誰,現在再怎麼猜測也是無根無據,等明日抓著了不就現形了。”
說畢優雅轉身,慢條斯理的進了臥室,她要去脫掉那條噴了茶水的直裾裙子。
第二日去襄國公府的路上,商甯安面無表情,格外沉默。
從早晨起來,商甯安就是這幅樣子,靜夭不知怎麼勸慰。商甯安很聰明,這小小的一方天地裡,靜夭只礙著一個人的眼睛,那就是自己的母親景王妃!他很糾結,若真是自己的母親來害靜夭,恰被自己抓個現行,這以後的母子關係夫妻關係,可是如何處理?
靜夭何嘗不理解商甯安的苦衷,一方是生養自己的母親,一方是結髮妻子,他無論站在那一邊都是錯的。可是,這事還必要商甯安來處理,誰讓他是兒子又是丈夫,這是責任。
自入王府以來,靜夭行為高調,前一段還整治了田氏,算是將景王妃得罪個徹底,依著景王妃和田氏的為人風格,吃了這樣的虧,肯定不會放過靜夭。而且靜夭料定,這景王妃不會在王府裡害死自己,她可是有著母儀天下的野心呢,害死兒媳,這恰恰可以在史書給她留個不大不小的惡名。因此,景王妃肯定會趁著靜夭出行的時候把她殺了,而且,會趁著商甯安在旁邊的時候。
當年連府裡凌春之死,靜夭還記著呢,景王妃與田氏擅長的害人手法就是金蟬脫殼,害人之前先把自己的嫌疑洗脫乾淨才是緊要。若是商甯安與靜夭在一起時靜夭遇害,無論如何都懷疑不到景王妃頭上,畢竟,刺殺一事多有誤傷,商甯安可是景王妃有且僅有的一個兒子,就算再怎麼厭惡兒媳,她難道會拿自己兒子的性命冒險?
商甯安這般聰明,透過昨日靜夭的點撥,估計早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這也是他臉色不好的另一原因吧,無論是誰,若是被自己老母設計了,臉色都不會好吧!
一到襄國公府門前,見齊三就在大門口迎著,白玉冠簪挽發,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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