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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夭心中嘆氣,只怕步夫人的頭痛病又犯了吧!
兩個人繞了一圈仍回到棋茂院坐下,今日步夏穎收拾的十分素淡,也就只挽了家常散髻,簪了珍珠髮釵,因而坐在靜夭對面滿臉清愁,愈發顯得惹人憐惜。
靜夭想著要換個輕鬆些的話題,就故作打趣道:“我可是接了你的信才過來的,你那心裡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我今日可是要來問個明白的。”
步夏穎乍一聽靜夭提起這個話題,一陣羞澀,蒼白的面頰上染了一層紅暈,她也不是扭捏的人,因而最終也算是把這個事說的完整了。
你道這步家姑娘看上的是哪一個,說起來靜夭是老熟人了,正是襄國公的親孫子齊三。若說步姑娘和齊三的相識也很奇妙,說是今年的乞巧節時,步夏穎應邀去固演侯府乞巧,途中正好遇到一出百年難遇的好戲,這事早也在京城傳開了,靜夭也有耳聞。
原來是落魄了的前尚榮侯府的武靜思姑娘,在大街上當著眾人的面,向襄國公府齊三表露衷腸,當街求愛,這可謂是曠古迄今第一遭了。因而前一陣武家的人又出了一次極大的風頭,到現在街頭巷尾還有餘波。
襄國公府齊三奪路而逃,正與步夏穎的車駕撞個正著。初初的時候,步夏穎也只是感慨齊三的溫和有禮君子風度,誰知這時從齊三袖裡掉出一枚簪花——
“莫非這簪花有什麼緊要嗎?”靜夭正聽到精彩處,禁不住開口問道。
步夏穎見靜夭問話,剛調整好的講故事心態又立馬變成了小女兒心態,一時又是臉紅心跳,拽著裙襬還一會兒才開口,直把靜夭急的心裡發慌,這種浪漫場景,還是發生在自己閨蜜身上,是個女人都好奇啊,女帝也不例外。
“那簪花,那簪花正是我遭歹人綁架那一回,昏昏沉沉的,從髮間拔下扔到車外,給你們做引路記號的,誰料到,誰料到會到了他的手裡。”
靜夭聞言頜首,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步夏穎遭綁架之後,她確實是請了襄國公府的齊三幫忙尋人來著,想著這簪花是齊三在尋人過程中撿到的,靜夭隨後也被人劫走,因而不知道簪花這一回事。
當然,當時還請了齊三託襄國公遞給皇帝一封極為重要的信,後來也正是那封信了斷了尚榮侯府。不對,雖然這信是連家人寫的,可是襄國公也當了消滅尚榮侯府的直接兇手,那武靜思,怎麼會當街向齊三求愛?讓齊三丟人嗎?不可能,這樣只會讓武家更丟人而已,這裡面,怎麼透著一股子邪乎呢,可是事情發生在乞巧節,早先幾個月的事情,若說有什麼反應也早該出來了,怎麼毫無動靜?
靜夭心思電轉,一時間已經轉了幾個心思,這邊還不忘打趣步夏穎:“怎麼,是不是你當時就芳心暗許了呢?”
這樣的話步夏穎怎麼會接,只握著拳頭輕輕的捶了靜夭幾下,兩個人嬉戲打鬧了一番,中間靜夭還不忘思考步夏穎與齊三的可行性。看那齊三對簪花的珍重程度,一兩年還隨身攜帶,想著是對夏穎早就有心了,可是,提起兩家的家世,匹配起來難啊!
首先齊三是襄國公大公子的兒子,未來襄國公的準繼承人,步夏穎一個三品將軍的女兒,高攀的不是一星半點;再說,就算兩家人不計較門第,可是襄國公是絕對保皇派,宣威將軍又是堅定太子黨,這個幾乎無法調和,除非是將步夏穎當做步多的妹子,而不是宣威將軍的女兒來出嫁——
步夏穎已經十六七歲了,確實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上面因著有一個三十好幾也不娶親的大哥,直接影響到步夏穎的婚事。
“這事,我還真說不上能不能幫忙,但是少不得和世子一起往襄國公府跑一趟。”要說靜夭對那位古稀之年依舊生龍活虎的襄國公,還是很感興趣的,她很想看一看,這人是不是傳說中的老廉頗!
☆、61做媒
晚間擺飯的時候;靜夭與商甯安說起了步夏穎的事兒,要讓商甯安去探探齊三的口風。
“你做媒人我去拉縴?哪有這樣的事?不幹不幹。”商甯安剛剛還聽得津津有味,忽聽靜夭提說;明日讓他去探齊三的口風,日後再從長計議。可商甯安想著;他堂堂郡王;怎麼能幹這樣的差事;立時翻臉。
靜夭早料到他的反應,也不跟他計較,讓曼冬端了熱水過來,微笑著,親手絞帕子細細的給他洗手淨臉。
商甯安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看著靜夭瑩白如玉的側臉;一時之間酥在那裡,好一會兒沒有回神。
靜夭心裡暗想,步夏穎,我可是兩輩子來第一次伺候男人,你這個人情可欠大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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