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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兩成!”
靜夭神色緊繃,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在來步多住處的路上,靜夭還在推想,這個周慶德花費這麼巨大的人力物力,拘著昏迷的商甯安是為了什麼,難道單純是怕不好向朝廷交代嗎?試想,一個內心藏著謀反意念的傢伙,還會顧慮這麼長遠嗎?不可能,也沒必要!那麼,既然如此,周慶德這麼做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他知道了名單在商甯安的手裡!既如此,周慶德焉能不全力以赴?
“如果再加上楊遲的一臂之力呢?”為了商甯安,靜夭還是要冒險一次。
“楊遲?若是楊遲肯鼎力相助,救出世子少說也有八成把握,但是——”
步多擔心什麼,靜夭又怎麼想不到,楊遲只不過迫於靜夭拿北國大盛作威脅才極不情願的放了步多,若這時讓他出兵圍攻驛站,就怕楊遲從中作梗,到時不但救不出商甯安,還會白白搭上幾人的性命。現在靜夭要做的,就是讓楊遲心服口服的為她效力。
“沒有但是,北疆一州十一郡,我們幾乎沒有可用之人,鎮守邊疆的哪個不是狠辣心腸,若沒有十足的手段,咱們還是要等。事到如今,在這遼州城裡,也只有楊遲可用了。非常之時行非常之手段,咱們要闖一次了!”
這日傍晚,靜夭與步多一起再次去見楊遲,楊遲卻是稱病不見。
靜夭冷笑,想必葛洪濤得到訊息,已經向楊遲施加壓力了吧,楊遲苟安,兩邊都不想得罪,這樣坐山觀虎鬥,還能借著葛洪濤的手除掉步多,只是他也不想想,從開局他楊遲就不是荷官,憑什麼摘得乾淨。
靜夭只對出來謝客的副將說了一句話,副將臉色大變,驚疑不定的飛身跑向內堂。不多會兒,楊遲的病就好了。步多在旁側聽得真切,靜夭說,還是遼州馬快,只需半日就能傳信大盛。
楊遲坐在客廳主座上,陰狠的盯著靜夭,似是要看出一堆鮮血出來,靜夭冷冷一笑,與步多分別坐定,一開口就氣勢如虹,直指楊遲:“楊遲,北國大盛的傳國玉璽何在?”
楊遲強作鎮定,憤怒道:“你不要含血噴人,什麼傳國玉璽?我從來沒有見過!”
“楊將軍多說無益,我只需修書一封,將謄寫名單的絹布原件遞到大盛境內,到時我若寫上玉璽就在楊將軍手裡,我想沒人不信吧。”靜夭篤定楊遲不敢下這樣的賭注,這一旦輸了就是滅家滅族,靜夭賭他輸不起。
可是楊遲聽完一聲怪笑,臉上俱是懷疑:“絹布名單?我可是聽說絹布名單在景王世子手裡,現在景王世子被封在驛站,死活還不知道呢,哪裡來的刁婦,缺來騙我?”
靜夭微微勾著唇角,臉上的笑很冷,果然,這些人早知道商甯安手裡有名單,原來這周慶德早就與北疆的將領們透過信兒了怪不得甯安還沒到遼州就遇害,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不錯,這名單就是在景王世子手裡,只不過他手裡的可不是絹布名單,是這個。”靜夭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張折了四折的信紙,由身邊的神童遞給楊遲的副將。
楊遲遲疑的展開,只一眼,手就開始發抖,摸一摸邊上的墨跡,竟還是溼的——
“這東西,我一日能寫上幾百上千份,而且,有這能力的還不是我一個人,世子早就防著你們這些鬼蜮伎倆呢!”靜夭語氣輕緩,清晰有力的說著,字字都像壓著楊遲的脈搏。
楊遲在心裡糾纏了好一陣子,終於說道:“你原來是景王的人,連步多也是。原來是這樣,景王爺真是厲害,連北疆都存的都有後路,你說,景王要我幹什麼?”
關於楊遲提到景王,靜夭搖搖頭,挑了挑眉毛,冷不丁的介面:“楊將軍錯了,我和步多將軍不是景王的人,我們只是世子的人,您可記清楚了,不是景王讓你做什麼,而是世子讓你做什麼。”
楊遲駭然,難不成景王世子能掐會算,早料到了這一節,專拿人在這等著——那,這年輕的世子也太可怕了些!
在一個有可能榮登大寶的皇孫和一個有著謀逆之心的將軍相比,楊遲最後還是選擇了比較穩妥的一方,歸順景王世子,幫助世子脫險,制服周慶德。
那麼第一步,便是協助步多圍攻驛站。
靜夭研究著眼前的驛站格局圖樣,據楊遲所說,葛洪濤帶來計程車兵不少於兩千,有兩隊流動巡視佈防,其餘都呆在驛站裡,以備不時之需,守衛森嚴,強攻是沒有問題,怕就怕葛洪濤拿著世子的性命保駕,葛洪濤此人最是詭詐,這樣的事他不是做不出來。步多自帶一千士兵與楊遲的五千人合在一處,拿六千攻打兩千,若說強攻,那是必勝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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