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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了!
楊遲驚怒,深覺被挑釁了,語氣也不由地陰狠:“敢在遼州威脅我,姑娘很有膽色!”
靜夭冷哼一聲,笑的有些輕蔑,悠悠的找個位子坐下,從容道:“楊將軍過獎了,我只是好心提醒將軍,談不上威脅。再說,如果這點子膽色都能讓楊將軍誇獎,只能說將軍不知深淺。”
“放肆!”楊遲鬱怒升級,嗆啷一聲拔出了佩劍,直直的抵住靜夭的脖頸,在他眼裡,靜夭委實囂張可恨,“你信不信,我立即砍了你的腦袋!名單不過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皇上正是用人的時候,早就有不追究的意思,憑你和那張作廢的名單,就敢威脅我,你太天真了!”
靜夭屈指輕輕彈那冰冷的劍身,劍身發出一聲清脆的噌稜聲,如同此刻靜夭冰冷的輕笑:“將軍不是也很天真嗎?若是你相信朝廷,那還為何見我,直接著一士兵殺了我便是,用得著讓您勞心勞力嗎?”
楊遲怒容不減,並沒有放下利劍的意思:“當說客嗎?做夢!我勸你趁早收起靈活的舌頭,乖乖把名單交出來,否則,我的劍可不長眼睛。”
靜夭毫不變色,輕鄙的看了楊遲一眼,譏諷道:“將軍沒長腦子嗎?我為何要把名單交給朝廷?我想大盛的國君若是知道當年的傾國巨寶在誰的手裡,想必很開心呢!聽說,大盛前朝的王冠和玉璽可都一直找不到呢!”
靜夭話音未落,楊遲就彷彿腦門上炸起了驚雷,手裡的佩劍應聲落在地上,整個人僵持的站著,冷汗溼了裡衫。
靜夭無聲的笑了,她就知道,這些人不一定害怕大良朝廷,卻是害怕大盛的國君。大良朝廷如今不一定在乎這樣一紙名單,而大盛在乎,他們的傳國玉璽,國君王冠,包括幾百年積累下來的珍奇國寶全部遺失,若是讓他們知道這些東西握在誰的手裡,那可不就只是殺人那麼簡單了。
幾十年的休養生息,再加上大盛的國君勵精圖治,大盛如今國勢強盛,兵力更不容小覷,而且大盛貴在國力凝聚,國君有著一顆野心勃勃的心,那麼收回遺失國寶,絕對是大盛國君心心念唸的事。靜夭篤定,之前絕沒有人敢把名單扯上大盛,因為他們是大良的野心派,眼睛就盯著御座呢,而靜夭不同,她的眼光可以更大些,更大些。
“好,好,好,我就該殺了你,看一個死人怎麼去向大盛國君告狀!”楊遲強裝鎮定,惡狠狠的開口,但是口氣雖是兇狠的,氣勢卻是萎靡的半分不剩。
靜夭見楊遲驚懼,知道效果已經達到,還須乘勝追擊,於是抬起雙眸,眼神犀利的盯著楊遲道:“將軍莫不是急傻了,大盛國君那裡又何須我開口?別說您殺了我,就是旁人殺了我,或我不幸病死了,只要我死在你遼州城裡,自有人替我去說話,從今日起,將軍就受累護著我吧,您可要常拜著菩薩,保佑我在遼州城裡活的好好的!”
☆、第868章
楊遲坐守遼州十幾年;萬想不到年逾五十還受人威脅;而且這威脅還出奇的管用,自己還就得乖乖聽話;相較於遙遠的大良朝廷而言;他更害怕大良北疆緊鄰的北國大盛。
靜夭眼看著楊遲撤了步多住處的守衛;才狀似很領情的笑道:“楊將軍很識時務;想必往後咱們定能合作融洽。”
說罷也不去看楊遲的反應;自發的起身向外走去,闊別經年;她很想快點見到昔日好友。還有一點,靜夭沒有時間可浪費;商甯安現在還在驛站昏迷;驛站不比步多的宅院,那裡可是駐守著周慶德的精銳,聽著楊遲的口氣,這周慶德手裡也有一份名單,現而今正在遼州周邊收攏人心,聽說還算順當。靜夭對這話很相信,只瞧著楊遲拘禁步多的曖昧態度,就知道周慶德手段不錯,只是,周慶德可是沒敢像靜夭一樣直接扯上大盛國君,看來也只是想做個一方之主了。
忽然撤掉了軟禁隊伍,步多和十幾個貼身護衛很是納悶,心想這個楊遲難不成燒壞腦子了,怎麼這麼無聲無息的就放人了?
步多腦中的疑問沒有持續太久,待他見著靜夭,就一切都明瞭了,雖是一年未見,可兩人完全沒有敘舊的心思,靜夭剛一進門,張嘴就問:“你如今有多少親信人馬?若只憑這些人,攻克驛站的把握有幾成?”
靜夭皺著眉頭,臉上如同布著一層寒霜,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這是步多從未見到過的模樣,步多心中一緊,臉上的表情也肅然起來,認真的想了想,答道:“我手底下能用的人不足一千,現下驛站都是周慶德從邊疆調來的精銳,首領是周慶德的妹夫,原本鎮守滑縣的葛洪濤,能征善戰,十分鬼道,若拿我的人去拼,救出世子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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