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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辛苦教養大的,此時卻被這妖女勾去了魂,連母親也顧不上了。
靜夭自是不知道景王妃暗地裡稱她為妖女的,她也沒有興趣知道。過了年關妲盧就能籌備好東西,也就是說妲盧年關就要走了,而這幾日妲盧殷勤的不行,連隨身的五十輕騎都借給了商甯安一半,靜夭能不知道他的意圖,妲盧什麼都好,就是好色,看著這幾日悄悄流露出來的意思,還不是想著年前能把鍾海蓉帶走!
因著商甯安要去北疆,老皇帝特意給他放了幾天假,因而這幾天鍾海蓉愈加的不安分,幾乎日日要到奪曦院找靜夭說話,靜夭面上冷清不計較,心裡著實不大高興,本就是閨閣待嫁的大家貴女,每日裡巴望著一個有婦之夫算是什麼道理?罷罷罷,就送給妲盧了。
回去的時候,景王態度奇好,好生囑咐了靜夭幾句,又說什麼年下公務忙,還沒來得及去親家家裡拜訪,景王對家長裡短的十分在行,靜夭自是一一應是,態度大方恭順。只是景王妃在旁側冷冰冰的一眼掃過來,夾著毒絲一般,靜夭含笑,面不改色如數接下。
依著靜夭的心思,既然景王妃喜歡見不得光的陰謀詭計,她樂意奉陪,而對付景王妃這樣的毒婦,最好的方法就是一顆顆拔掉她的毒牙,冷落她,孤立她,讓她充滿的心因絕望而死。
景王妃攏著身上的狐裘大氅,對著靜夭傲然的冷冷一瞥,聲音的冰的沒有一絲感情:“聽聞奪曦院得了幾斤上好的蒙頂黃芽,還是南域的商人送來的,恰巧,昨日我聽王爺說抓到一個南域來的奸細,也是商人裝扮來著,如今甯安去了北疆,我勸你不要惹出什麼亂子!”
靜夭面上含笑,對景王妃的話沒做正面回答,只是看著景王爺奇怪道:“南域不是一直是父親的治下嗎?怎麼還會有奸細?難不成南域有亂賊對京都覬覦不成?”
靜夭說到這,景王爺的臉色就不大自然了,與其說南域對京都覬覦不如說景王對京都覬覦,景王是萬萬不接這個茬的。何況這只是景王讓景王妃拿來試探靜夭的,其實哪裡抓到了什麼南域扮作商人的奸細,景王心思細膩,那日聽王妃說起奪曦院與南域商人有來往,這才設此一問,就是想看看靜夭的反應,哪料到靜夭別的反應沒有,一句話先繞到了他的頭上。
景王假裝咳嗽了一聲,連忙轉移話題,對著靜夭道:“不過是幾個坑蒙拐騙的雜碎,與咱們是一點也挨不上的,你母親也是關心你和甯安,這才多嘴問了一句,兒媳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靜夭笑的相當大度:“父親說哪裡話,一句玩笑而已,兒媳怎麼會放在心上?”我會放在腦上的。靜夭暗自在心裡補了一句。
景王妃一擊不得手,也沒有生氣,只睥睨的瞧了靜夭一眼,冷哼一聲快走幾步上了馬車。景王無奈,也隨著上了馬車。
靜夭扭頭朝著茫茫的北疆望去,那裡早沒有了商甯安的身影,靜夭低低嘆了一口氣,哎,商甯安,這終究是你的母親,我雖動了殺機,卻始終還是動不了殺心啊!
靜夭剛剛回到奪曦院,一杯熱茶沒有喝完,人報東陽姑娘和鍾姑娘來了。
東陽正是靜夭的小姑子,今年剛剛十五歲,因是側妃生的,也不怎麼受寵愛,皇帝那裡自以為給商甯安的寵幸足夠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到現在連個縣主的封號也沒混上,王府裡還是叫姑娘,雖是看起來訥了些,心裡卻是個有譜的,往日裡再怎麼與鍾海蓉親近,也不敢陪著她來奪曦院,莫非是因為商甯安走了,這邊長了膽子?不可能,若真是這麼個給人當靶子的腦筋,靜夭也就不上趕著給關湘謀取了。
靜夭這邊想著,兩個嬌豔的姑娘已經進門了。
曼冬打著簾子,頭先進來的是鍾海蓉,如往常一樣,一臉嬌笑模樣,東陽在後面淺笑隨著進來,兩人都是一水兒的白色裘氅,姑娘家,白色顯得又純又美,尤其在寒風裡一刮,更襯得臉色紅潤。
“表嫂,瞧瞧,妹妹又來繳你的好茶了!”鍾海蓉鼻頭紅紅的,笑的春花爛漫,對著靜夭嬌膩十足。
靜夭暗地裡又掬了一把冷汗,這鐘海蓉比靜夭至少大了兩歲,這幾天一張嘴就稱她自己是妹妹,也難得開得了口。
“都坐吧,剛把你表哥送走你就到了,可見你們兄妹之間透著親近。東陽妹妹難得過來,快坐。”靜夭起身迎客,話音也客氣,只是客氣裡透著疏離。
東陽顯然是有些侷促的,聽了靜夭的話也只是坐下,手裡來回顛騰著手爐,緊張的訥訥道:“冬日裡天氣冰寒,東陽就愈發犯懶,平日裡與嫂嫂這裡走動的少了,都是妹妹貪睡,總是壞了禮節,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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